“喂,剛剛西德尼會長竟然說要讓這年輕人做副會長。難道這年輕人的實力已經那麽高了嗎?”
“是神煉師,這年輕人肯定是神煉師。沒看他剛剛解答的題是神煉師的問題嗎?”
“我的天啊,剛剛我還怪他踩了我的腳。如果我知道他是尊敬的神煉師,我絕對會讓他踩個痛快。”
“哈哈哈,我的問題竟然是一名天才神煉師幫我解答的。才花了五百萬,我就請了一名神煉師教我。哈哈哈,大賺了。我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他老人家的留言,對我絕對有大好處。”
一些得到聶兵解答的人,此刻全都幸福的跳了起來。這引得周圍不少人嫉妒的目光。
“……”
完全被冷落掉的祁龍,此刻心中那點不甘嫉妒和傲氣,全都蕩然無存。
在一名如此具有潛力的年輕神煉師面前,他如果敢露出一點不滿,那他以後的日子怕是就難過了。尤其是剛剛西德尼會長答應對方成爲副會長,那可就成了他的頂頭上司。
“對了,現在我要好好查一查這人的來曆喜好,一定要搞好關系。到時候如果能夠指點我一二,說不定我也可以突破瓶頸。”
……
西德尼拿着聶兵的臨時身份卡和普通會員卡,親自來到注冊區,他沒有直接從後門進入,而是跟着隊伍一起排隊。
不過這裏九成的人都認識西德尼,所以很自覺的給他讓出一個通道,讓他直接來到櫃台前。
中分男李迪今天的心情不錯,因爲剛剛他憑借自己的眼力,識破了一個無知青年的糾纏,當面呵斥了對方。
想憑着一張臨時身份卡,就想辦理神煉師認證,簡直就是笑話。
以他在櫃台十幾年的閱人經驗,像這種衣着樸素,又沒有引薦人的小青年,他見多了。
無非是想要鑽個空子,與工會裏的那些大師們拉拉關系,吹吹小牛。然後拿到一些庸脂俗粉面前裝裝臉面。
可惜,今天遇到了他,瞬間讓那小子現了原形。
啪!兩張卡片忽然扔到了他面前,打斷了他思路。
“幫我認證一下神煉師。”
“嗯?”
這一個不禮貌的舉動,登時将李迪的好心情打碎了。
好歹他也是神煉師工會的正式工作人員,往日裏别說在工會時高人一等,就是出了工會,走在大街上,來往認識的人,也都主動點頭問好。
誰這麽大膽子,竟然在他面前摔摔打打?
猛地轉過頭,李迪一臉怒意的就想呵斥。
可是當那張不怒自威的臉孔,正以四十五度斜角俯視他時,李迪差點沒吓尿褲子。
“會,會長大人。您怎麽來了。”
跟彈簧一樣站起,生生将到口呵斥的話咽了回去,滿臉的怒氣也瞬間雨過天晴,笑容燦爛的膩人。
“哼,我怎麽來了?我不來不行啊。”
西德尼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而後目光示意的掃了眼櫃台上的臨時身份卡。
李迪一愣,心道會長今天這是怎麽了?平時可從來沒到注冊區這種小部門視察過。
而且聽口氣似乎是要幫什麽人辦理認證。可是什麽人要會長大人親自跑一趟?
李迪目光終于落在手邊的兩張薄薄的卡片上。其中一張他似曾相識,而另一張,絕對是出自他手。隻是這名字怎麽那麽熟悉?
“等等,聶兵!好像在哪見過。聶兵!?”
李迪眼睛一下瞪得如同蛤蟆,猛地将兩張卡片一把拿到眼前,仔細的翻看;頭像、年齡、會員證辦理日期、經辦人圖章編号。
這不就是他剛剛呵斥的那個小青年的卡片嗎?
可是,現在怎麽西德尼會長親自拿來找他問話了?難道說,那小子扮豬吃老虎?
李迪後背汗毛一下豎了起來,似乎眼前的會長西德尼那犀利如刀眼神,正在他全身上下找尋下刀的位置。
“會,會長大人,這個人我好像剛剛疏忽了……”
李迪不敢擡頭,聲音如同蚊子。
西德尼沒有說話,隻是居高臨下冷冷的看着李迪,一時間櫃台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
李迪心髒都縮成了一團,此刻他要是再不知道踢到鐵闆,觸怒了會長大人,那他就可以去死了。
“對不起會長,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我現在就幫這位大人辦理認證。”
李迪連連鞠躬道歉,腰部像按了軸承一樣。
“哼,辦完後,送我辦公室。”
西德尼看都懶得在看李迪一眼,轉身離開。如果不是他一眼發現了聶兵的潛力,真的讓這條大魚從身邊溜走,那他以後翻身的希望,不知要何年何月?
“這個李迪,恐怕在這個崗位呆太久了,是該換換新面孔的時候了。”
望着西德尼消失的背影,李迪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都汗濕了。
他在人前或許算個有些體面的人物,但是在西德尼這位神煉師會長面前,他屁都不是。人家動動手指都能輕易碾死他。
而現在他拿着手裏的兩張卡片,就跟捧着聖旨一樣。既然能讓西德尼親自跑腿,那說明對方的背景比西德尼還恐怖。
之前他竟然呵斥了對方,如果對方心胸狹窄,他怕是就完了。
“不行,我要立刻、馬上,幫那位大人辦理認證,然後去跪在他面前負荊請罪。”
……
聶兵坐在寬敞明亮的會長辦公室内,一邊品着香茗,一邊查看剛剛答題所獲得的收入。
去掉工會的中間費,他淨剩五億八千七百萬宇宙币,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賺了五億八千萬。
看着這些錢,聶兵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就是時間太短,不然問題牆上的題目掃一遍下來,怎麽也夠半瓶生命能的。
吱呀!
這時房門推開,西德尼手裏拿着一個書包大的機械盒,面帶笑容的走了進來。
“呵呵呵,聶老弟久等了,我剛剛去前台将那個不開眼的家夥訓斥了一頓。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一會兒那小子就會将認證卡送來,到時随便老弟怎麽處置。”
說着話,西德尼将手中的機械盒放在了聶兵面前,而後直接坐在了聶兵對面。目光不時望一眼機械盒,含笑不語。
聶兵一看,心裏就是雪亮。
紙上談兵終究讓人難以信服。看看眼前這個機械盒子的外部構造,就不是一般的東西。怕是對方對他這麽殷勤,也是有求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