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你不會是想要做月老吧?”雖然我已經猜到了大概,但還是不敢相信沈信居然也會做這種事,而且還那麽直接。
“不錯!”沈信肯定的說道。“你是個好人,雖然我認識你不久,但是知道你是個好人,我很喜歡雨晴,但是我不想看到她孤獨一輩子,雖然愛情是自私的,可我卻沒有辦法自私,所以我才想到這麽做,熙傑何不試試,她真的是個不錯的女人!”
我用力的搖着頭道:“信哥,我知道你關心她,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聽到我拒絕,沈信有些焦急道:“爲什麽?我知道讓你突然要去接受一個女人不容易,可我隻是讓你試試,真的我隻是希望你能嘗試一下,并不一定要成功,難道這樣也不行!”
“不是,信哥,關鍵不再這裏!”我繼續搖頭道。
“那在什麽地方?”沈信搶着說道:“難道你覺得她喜歡我,所以不好意思?其實我有想過特意安排你們在一起,但是我覺得這樣反而不好,至少這是對你們的不信任!”
“不是!”我再次說道。
“難道因爲她家族的關系,你放心,其實雨晴的老爸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把自己的女兒害成這樣心裏也過意不去,所以隻要不是我們沈家的人,應該不難會接受的,而且隻要你顯露一點你和陳家有關系,甚至不需要很明朗,隻要讓他覺得你可以讓他與陳家有聯合的可能,那麽即對自己有利,又能讓女兒高興,恐怕他還高興把女兒送給你。”
沈信說得好像很不錯,可是真正的關鍵并不是在這裏,而是因爲我不能對不起方琪,等沈信說完了,我才慢慢的說道:“信哥,我知道你感到很對不起方小姐,但是我真的不可以,因爲我有心上人了,她就是……”
“阿信,我讓你等在外面的,你怎麽跑下樓了?”我剛想說出她是誰,可這時樓上方雨晴卻大叫了起來。
沈信對于我一直拒絕無奈的搖着頭,指了指樓上示意自己先上去了。
很快沈信扶着方雨晴一起走了下來,方雨晴換了一身粉色的連體羊毛裙,羊毛裙鑲嵌的花邊造型,把她襯托的好似少女一般。
“你們在聊什麽呢?”方雨晴坐在我斜側的沙發上後問道。
“我在問熙傑,是不是應該找個女人了!”沈信故意這樣說道。
“什麽,你不知道嗎?”方雨晴奇怪的問了起來。
我聽到沈信這樣問就知道要出事了,可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麽說,沈信就出聲了:“知道什麽?”沈信有些好奇的問道,同時瞟了我一眼。
我的額頭上已經漸漸的滲出了汗水,但方雨晴還是說了出來:“邱先生可是一直住在宋雅那裏的!”
“你和宋雅住在一起?”沈信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問我。
“是!”我知道他真正的意思是問我和宋雅的關系,但是現在不能說,于是隻好默認。
“原來是這樣,你和宋雅居然已經住在一起了,看來是我多心了!”知道所謂的真像後,沈信顯得有些失望。
我拿起跟前的酒,接着酒杯掩飾自己,同時喝點酒讓自己鎮定下來。
“阿信,這次你回來準備住多久?”方雨晴期待的問道。
“沒決定呢,最近有些心煩,可能會用多點時間散散心吧!對了熙傑,你然你和宋雅都住一塊兒了,不如今晚去你家好了,我也很想漸漸傳說中宋大小姐是怎麽樣一個人!”
“什麽?”我大叫了起來,如果讓宋雅知道這件事還得了,恐怕我會死的很難看!
“你緊張什麽?喂,難道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沈信笑呵呵的問道。
“不,我隻是覺得奇怪,你居然沒有見過她?”我心虛的問道。
“我的确沒有見過,不過宋大小姐的名号還是很響了的!”沈信似乎已經把剛才的失望抛到了腦後。
我現在心裏真的很緊張,緊張的都有些喘不過起來,而在此刻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我接個電話!”拿出手機,我謝天謝地電話在找個時候響起來,能讓我找個借口像個理由解決這個麻煩。
稍稍走到遠處,我接通了電話,裏面傳來方琪的聲音。
方琪隻是問我一下小丫頭的事情有沒有解決了,我也照實說了,隻是現在的情形,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也隻能暫時不告訴她了。
挂了電話,見到我回來了,沈信笑着問道:“熙傑,誰打給你的,神神秘秘的?”
“沒什麽,一個朋友!”我笑着答道。
沈信也沒有追問,繼續笑道:“剛才我說得去你家裏,怎麽樣,你不會不歡迎我吧?”
“我是沒有問題,隻是小雅她不在,你也知道陳盛的公司丢給了她,恐怕今晚都不會回來,而且方小姐的腳不方便,還是下次吧!”能拒絕他,我還是努力的拒絕了,如果再不行我就隻能騙他們說,剛才的電話是一個朋友打來的,他出了點事,我實在不能陪你們。
還好沈信看着方雨晴皺了皺眉頭道:“的确,雨晴不太方便!”
“現在都中午了,大家也餓了吧,不如吃點東西?”見到她并不堅持,我迅速的轉移着話題,否則如果讓他的好奇心起來,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哎呀,我除了周末,平時很少回來的,恐怕沒什麽吃的!”方雨晴忽然尴尬的叫了起來。
“沒關系,我去附近的超市買一點,很快就回來!”我立刻站起來。
“我陪你一起去吧!”沈信也站了起來。
“你也去,人家現在不方便,萬一有事怎麽辦?”方雨晴立刻叫了起來。
方雨晴望着沈信一臉的期待,沈信走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跟着我發現這個方雨晴就一直看着我,而且還表現的很害羞,難道沈信真的要把她送給我?我腦子裏一下子變得一團糟。
“我們走吧!”沈信卻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勾住我的肩膀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