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恨我就恨我吧,反正我也沒有把你怎麽樣,今晚上做了回好人結果還遭人家記恨,我算是當了冤大頭了。
小妖女除了還在罵罵咧咧也不做什麽其它的事,我也早就累了,心裏煩,也懶得理她,索性開車送她回去。
我剛把車停下,陳璐就急匆匆的跑進了屋子,我走出車庫,正好一陣冷風吹來,渾身不由的一顫,感覺一股寒意籠罩了全身,同時感到一陣眩暈。
本來我想回醫院陪着母親的,可看看時間現在已經臨晨三點了,這段時間媽換腎,我在醫院忙忙碌碌,而且還要擔心方琪的事,弄得我身體疲憊,心力憔悴也真夠累的,今天有折騰了一晚,渾身都不舒服起來,想想索性不回醫院了,在這裏睡一晚算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我脫了外套就鑽進了被窩,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明明那麽厚的被子蓋着自己,還是感到渾身發冷,而且頭也越來越痛。
迷迷糊糊之間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很燙。心裏苦叫,這下壞了,自己這身體終于撐不住還是病了。
自從上次被小妖女丢在路上開始,自己一直硬撐着沒有休息,那時得的感冒也一直沒有好,這回這具身體也終于忍不住抗議了。
我依稀記得廚房的櫃子裏好像有些藥,想着這病總不能拖下去,還是從床上下來,到了廚房裏去找藥。
我還算運氣不錯,很快就找到了退燒藥,倒了杯水就吃了下去,可是剛走到樓梯口,也不知道爲什麽,胃裏就感到一陣翻騰,立刻沖進廁所,剛剛吃下去的藥也就被吐了出來。
“喂,你怎麽了!”剛剛吐完,身後就傳來陳璐的聲音,我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隻是洗了把臉就準備回到樓上去。
“喂,我問你呢?你怎麽不回答,吐成這樣,遭報應了吧!”小妖女幸災樂禍的嘲笑道。
我不想理她,可是胃裏卻又開始翻江倒海起來,明明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吐了,可還是忍不住幹嘔起來,最後弄得滿嘴都是黃膽水的苦味。
發現我的确身體有問題,小妖女也意外的收起的嘲笑關心的問道:“喂,你真的病了?”
我歎了口氣道:“是啊,這回你高興了吧!”
陳璐聽到我冷淡的語氣跺着腳道:“喂,你算是什麽态度,人家也算是關心才問問!”
“我很不舒服,想睡覺,如果你好心就不要在煩我了好不好?”我有氣無力的歎道。
“不管你就不管你,待會兒可不要怪我!”陳璐瞪着我小聲呢喃起來,可看着我上了樓,又跺了跺腳追了上來。
我進了房門,還沒回到床上,陳璐就闖了進來拉住了我叫道:“不要睡在這裏了!”
“你又怎麽了?”我無力的問道。
陳璐抓着我的手,可能發現我手很燙,于是就摸了摸我的額頭道:“你發燒了?”
我點了點頭歎道:“是,所以陳大小姐,如果你可憐我就讓我睡吧?我還要照顧我媽呢!”
陳璐并沒有因爲我的話就放開我,反而抓的更緊了,撇着小嘴道:“哎!這回算本大小姐饒了你,你不能睡在這裏!”
“到底怎麽了?”看她猶猶豫豫的我奇怪的問道。
“哎呀,我本來想報仇的,見你從房間出來,于是就端了一盆水澆在你床上了!”陳璐故意東張西望的說道。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被窩,果然都濕了。“你……”
我忍不住就要開口罵她,可這小丫頭卻搶在我前面叫道:“你什麽你!如果不是你欺負我,我怎麽會這樣做,不過本大小姐生性善良,雖然你是我的大仇人,可見你病了我也不能趁人之危,你難受就去雅姐房裏睡吧,反正她今天不再家!”
“姐,熙傑哥,你們怎麽這麽晚都不睡?”或許是我們的聲音太大了,吵醒了陳瑤,披着一件外套,她也走了進來。
陳璐見到自己妹妹出現了,拉着她的手,忽然轉了話風:“瑤瑤,熙傑發燒了,人家勸她去醫院,他死活也不願意去,你看他不是讓我擔心嘛!”
我奇怪這小妖女怎麽突然變得那麽關心我了,看她眼珠子不停的轉,看來他多半是在擔心在我床上倒水的事被瑤瑤知道。
瑤瑤聽陳璐說我發燒,也走上來摸了下我的額頭,縮回了手,微微皺起眉頭道:“熙傑哥,你額頭好燙,還是去一下醫院吧,對了我記得有退燒藥,要不先吃點藥?”
“不用了,這個家夥剛剛吃下去都吐出來了,身體都弄成這模樣了還硬撐,如果雅姐回來知道了,豈不是要說我們沒有照顧好你,瑤瑤,不如我開車送他去醫院算了!”
“醫院我會去,不過現在半夜三更的,還是天亮了再去吧!”
“熙傑哥,你不要這樣說你現在很燙,萬一拖到天亮病情更加重怎麽辦,而且你這樣我們也不會安心睡覺的,還是去醫院吧,我去換身衣服!”瑤瑤不給我拒絕的機會,說完就跑回去了。
我知道她是真的關心我,而她一走,陳璐就湊過來,右手握成一個小拳頭在我眼前晃悠道:“不許你告訴瑤瑤今天的事,還有我在你床上倒水的事也不許說,否則以後有你好受的!”
你不來煩我我已經燒高香了,我哪裏還敢惹你,現在頭痛腦熱的也懶得應付這種事情,随即點頭算是答應她了。
很快瑤瑤就回來了,跟着這兩個小丫頭一本正經的想對待危重病人一樣把我扶上了車。
到了醫院,挂了個急症,很快我就被推進了病房,護士幫我挂了青黴素,而兩個小丫頭坐在我的身邊,或許是太累了,加上我也的确病得難受,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因爲葯的神作書吧用,随着睡着,可身體仍然感到越來越熱,渾身開始冒汗,當我最難受的時候,忽然感到額頭上一陣清涼,好像有人在幫我擦去身上的汗水,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天亮了。
挂了兩瓶鹽水,身體也不那麽難受了,隻是不知道現在幾點。
四下環顧了一圈我住的病房,兩個小丫頭已經不再了,病房裏也沒有人,可當我剛想坐起來的時候,忽然房門打開了,我看着走進來的人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