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見你喝醉了,有兩個無賴想占你便宜于是把你送回來了!”
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隻說了這一句,可是方琪看了我足有三秒鍾,然後紅着臉問道:“昨天又是你扶我上床的?”
見她這般模樣我就猜到一定是她對昨天要我抱着她睡覺的事還有些記憶,我也不禁有些尴尬的說道:“是,我昨天睡在隔壁!”
“這都沒關系了!”方琪很快神情就暗淡了下來,跟着看着廚房裏問道:“你會做菜?”
我知道邱熙傑從小父親就死了,與母親相依爲命于是笑了笑道:“我知道我小時候與母親相依爲命長大的,雖然失憶了,可記得好像自己會做菜,當然還要讓方總你試試!”
“是嘛,那我可要……咳咳……”
方琪說着話忽然咳嗽起來,剛才我見到她的時候就發現她臉色很差,走到她跟前問道:“你怎麽樣?”
方琪苦笑道:“可能……可能着涼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有些發燙,嚴肅的說道:“你好像發燒了,送你去醫院吧!”
方琪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不用了,我躺一下就沒事了,廚房上面的櫃子裏有退燒藥,你給我倒杯水吧!”
“那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去倒水!”
喂方琪吃了藥,回到廚房,看看弄了一半的菜總不好放着不管,結果到了中午菜燒好了,可方琪卻因爲退燒藥的副神作書吧用又睡着了。
如今方琪一個人在家,她的那個興哥估計也不會回來,現在病了總要找個人照顧,于是我又打了個電話給宋雅,我不方便把方琪和她老公要離婚的事告訴她,隻能說她老公暫時不在家。
我聽得出電話那邊宋雅似乎很擔心,可是又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于是交待我先照顧一下,我本來就有這個意思,于是答應了。
下午的時候我一個人躺在外面沙發上眯了一會兒,聽到房間裏似乎有動靜于是走了進去。
“你怎麽起床了,有什麽事交待我一聲就好了,快躺着,我熬的粥現在還溫着,要不先吃一點!”見到方琪想從床上下來我就想扶她再躺下。
方琪瞧了我一眼尴尬的搖了搖頭道:“人家要去洗手間!”
聽到這話我不由的窘迫起來,看來自己過于好心了,這事我這個大男人可幫不了她,隻好任由她起床。
回去廚房盛了碗粥,方琪已經回到床上了,我把粥先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回廚房把糖醋鯉魚端了進來,其它的東西像筍吃了隻會咳的更厲害,以方琪現在身體絕對不能吃。
怕吃東西弄髒被子,我又出去找了兩張舊報紙墊在了被子上。
方琪默默的看着跟前這個比自己小的男人,忽然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照顧着,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照顧他,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除了父母外好像從來沒有嘗試過。
此刻我的眼神正好朝她看去,兩個對望了三秒鍾才尴尬的分開,方琪忽然笑了起來,然後伸出雙手道:“把粥給我吧,吃東西我還可以的!”
和她對望之後,我心裏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粥遞了過去,撓了撓頭皮道:“方總,你身體不太好,這魚又比較腥,我下樓去買些榨菜,腐乳吧!”
“熙傑,不用了!”
“沒關系,你現在是病人,照顧你是應該的,而且你這樣我多少也要付一點責任!”
這話說出口我發現方琪臉色有些僵硬,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也不再開口轉身跑了出去。
看着我離開的背影方琪苦歎了一聲,喝了兩口粥後就擱在了一邊。
當我回到樓上後發現方琪又睡了,看着隻喝了小半碗的粥我搖了搖頭,可是又不敢打擾她睡覺,隻能把碗端出去。
晚飯方琪倒是吃的多了些,但也隻有一小碗粥,看着她這樣我心裏更加不踏實,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我欠了她很多一樣。
晚上我睡得很淺,到了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傳來連續的咳嗽聲,進了方琪房間開燈後發現她臉紅的很厲害,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吓人。“方總,你病的更厲害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或許因爲燈光刺眼,方琪瞄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道:“不,不用了,我隻……咳咳……隻要睡一覺就好了,不……咳咳……不用去醫院了!”
看她咳的這麽厲害,我怎麽能放心呢。“不行,你這樣子回出事的!”
現在我不由她使小性子,從衣櫃裏找出一件大衣就要給她披了上去,而方琪卻還掙紮起來,偶爾她豐滿的地方在我身上擦過,當然這個時候我可沒有心思注意這些。
因爲發燒,她本身就沒有什麽力氣,很快大衣就被我強行穿了上去。
幫她穿好衣服後,方琪也索性隻能任由我擺布了,隻是她病的太厲害,走出房門那幾步看上去都好像要倒在地上。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也顧不了那麽多,半摟着扶住了她,方琪本來還有些想拒絕的意思,可是自己咳的太厲害,也隻有任由我這麽抱着。
下了樓我才知道方琪的車子還停在歐風街上,現在半夜三更,路上很少有車子經過,而且今天的風有些大,本來我隻是扶着方琪,或許是因爲太冷,我感到方琪抱得我越來越緊了。
路燈下我望着她紅撲撲的臉蛋,而身體又因爲一陣冷風吹過有些發抖起來,看看路上一輛車也沒有,也不知道要等幾分鍾,我索性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方琪忽然探頭看了我一眼,想說話,可是卻又咳嗽了起來。
我輕輕的拍着她後背柔聲道:“沒關系的,我身體很棒!”
或許我以前身體還不錯,可是昨天穿着内衣被小妖女丢在外面,前後加起來時間也不短,現在鼻子還不通氣,的确有些硬撐的味道,以前還是張景興的時候這種脾氣改不了,現在估計也很難該了。
我以爲方琪或許會跟我客氣兩句,可是她停下之後卻把腦袋直接埋進了我的懷裏,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兩分鍾,終于有出租車經過,當我扶着方琪上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剛才靠在我懷裏哭了,淚水把她親手織的溫暖牌浸濕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