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吵架了嗎?
在車子裏一句話都不跟自己說,下車也不像往常那樣,會主動的走到她這邊給她開門,強勢摟她進酒店,他就這樣完全把自己當做空氣,這是什麽意思?
巨大的落差,心情難以形容!
她努力回想,自己也沒說什麽啊。
鼻子忽然酸酸的,她用力的揉了兩下,自己推門下車,自己主動進酒店,追上他,跑到他身邊刷存在感。
還得依靠着他派人去跟蹤嚴教官呢,不要鬧得不歡而散好。
可是嚴帝隻顧着道謝阿蔔杜拉二世,仿佛根本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兩個人在酒店樓下的休息室裏喝茶聊天,位置隻有兩個,她站在旁邊,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帝少不示意,也沒人給她搬個椅子過來,她心裏郁悶的要死,鼻子更酸起來,扭頭自己氣呼呼的走了。
什麽人嘛,故意在這麽多人面前給我臉色看,莫名其妙!
不就是說了一句你無理取鬧嗎?
至于這麽對我嘛?
嚴帝看了她的後背一眼,顧小妖敏感的覺得有人在看她,迅速一回頭,卻發現嚴帝背對着自己,像個根本沒注意到自己離開一樣。
她心中湧起一股郁氣,在心裏咆哮:臭男人!!!!
直接找來嚴帝身邊的随行助理,拿到房卡,躺在床上,顧小妖越想越難受,他到底什麽意思?
送走了阿蔔杜拉二世,嚴帝站在酒店的門口,久久的望着遠方一望無垠的沙漠。
“帝少,晚飯已經準備好了。”身後有人走過來。
他點了點頭:“我不想吃,你們吃吧。”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妖妖呢?”
“她在客房裏,需要把晚餐送到客房嗎?”手下問。
“嗯,多給她準備一些飯後水果,這裏氣候幹燥,”嚴帝打了個手勢,另一個手下走過來:“派些人去跟蹤顔風。”
“帝少,這件事我們恐怕不好插手,”手下直言:“賽總的飛機失事,萬一不是一次意外,您的身份,若是派人跟蹤顔風的人,比較尴尬。這個時候我們還是避嫌一點爲好,免得被人懷疑事情跟我們有關。”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應該避嫌?
誰都知道他和賽羅不對盤,他一出事自己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先别說顔風怎麽想,他自己都覺得太熱心了一些。
嚴帝緊握着拳頭,誰願意熱衷情敵的事情,還不是爲了某個讓他心塞的女人!
“派人跟着,做的隐蔽點。”
“這沙漠荒野,怎麽可能隐蔽得了?帝少,您三思而後行,屬下覺得我們還是靜觀其變,不要插手爲好。”手下邊說邊察言觀色,道:“顔風那個人不好惹,上次我們從他手上劫了一批貨,已經惹了他,還是不要跟魅世鬧得太僵爲好,對我們并沒有好處。”
“行了,不要再勸了,按我的意思辦!”
那些道理,他何嘗不明白。
隻是能怎麽辦,誰叫他那麽賤,非看上一個心裏裝着賽羅的女人!就算心底再氣、再惱,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對她好,情不自禁的想要讓她不要擔驚受怕,情不自禁的去做一些他根本不願意插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