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舞台上的花魁早已撤了下去,一頂白色的轎子,被緩緩的擡上了舞台,白紗飄揚,巫雅安息窺得一角,轎子裏躺着一個絕色少年。
少年躺在轎子裏背對着衆人,渾身隻一件單薄的白色紗衣,清透的白色紗衣下,白皙的背上紋着罂粟花的圖騰。
舞台上轎子被調了個個,美少年絕美的容顔被展露出來,底下是躁動的呼喊聲。
少年不知被喂了什麽藥,雙眼緊閉仿佛睡着了,卷翹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重重的陰影,鼻子挺翹,唇是那種好看的櫻桃紅,讓人很想要咬一口。
少年面容雌雄莫辯,身體修長,後背上的罂粟花圖騰魅惑人心,在這樣的夜裏,讓所有人都獸血沸騰。
巫雅安息在看到少年後背的罂粟花圖騰,雙眼微眯,後背有罂粟花男子,有意思,真有意思。
見場面吵得足夠熱鬧,水中月這才上台:“底價三萬,每次加價三千。”
聽到嘈雜的叫喊,躺在榻上的美少年忽的颦了下眉頭,顫動了幾下睫毛,如水的星眸就那樣睜開了。
許是剛剛醒來,少年的神智還不大清醒,怔愣的看着舞台下面瘋狂的人們,不明所以。
美少年這樣懵懂的樣子,讓下面的人更加瘋狂。
“我出三萬兩。”
“我出四萬兩。”
“十萬。”
看着舞台下男女如狼似虎的眼神,美少年反應過來了,看着自己身上可以忽略的紗衣,驚叫一身,将自己蜷成一團,不停地顫動。
豆大的淚珠啪啪的跌落下來,好不令人憐惜,殊不知就是這樣,類似小白兔一般,微弱的顫動,讓舞台下面的男女,愈發獸血沸騰。
所有人都爲少年的絕世容貌瘋狂、傾倒,一個瘦小的人影,在人群中肆意穿梭,一圈溜達下來,胸脯内塞的滿滿當當。
此人正是巫雅安息,沒辦法,一千兩銀票她還沒怎麽花就沒有了,隻能趁着今日花魁拍賣,來妓院賺點零花錢喽。
誰也沒有注意到,台上顫抖着不說話的美少年,一雙好看的眼睛盯着巫雅安息,轉都不會轉了。
美少年忽的發難,一咕噜沖到了巫雅安息的身邊,緊緊抱着巫雅安息的腰,苦苦哀求:“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沒錢,你快讓開。”巫雅安息惡聲惡氣的說完,一把推開了美少年。
偷東西講究個神不知鬼不覺,現在所有人都盯着她,她要趕緊溜。
美少年似是脾氣來了,不僅沒讓開,抱着殇清越的腰又緊了幾分:“求求你了。”
“我說了我沒錢,你快松手。”
美少年趁着巫雅安息推他的空當,借着袖子的掩護,沖着巫雅安息就撒了,一把白色的藥粉。
藥粉随風而散,當少年手臂收回時,空氣裏看不到一絲白色的粉末。
巫雅安息在少年眼眸,閃過一絲異光時,及時屏住了呼吸。但還是吸到了一點粉末,意識有些混沌,但還是在可控制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