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雅安息選擇了,通往耀武門的甬道,通往耀武門的甬道牆上,畫着基本的心法。
再往裏走,是一片用于練武的空地,左邊沿牆整齊的擺放着木人樁,右邊擺着武器,中間擺着梅花樁。
平時這個時候,有人與木人樁搏擊,在上在梅花樁上比武,熱鬧非凡,此時靜的令人窒息。
巫雅安息匆匆掠過,帶着巫雅絲麗去了,空地後一排石洞,自己的那間。
四門供弟子居住的石洞都是一樣的,隻有簡單的石床和石桌石凳。
巫雅安息嫌冷,一般不怎麽住,隻練武後來此換衣服,此時正好幫巫雅絲麗換衣服。
巫雅絲麗顯然燒得有些迷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念叨着:“爹爹、哥哥、夢姨,絲麗以後會乖乖聽話,你們不要走好不好。”
巫雅安息有些心疼的,親了親巫雅絲麗的臉頰,溫柔的說道:“絲麗你還有我,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像是聽到心愛的姐姐安慰,巫雅絲麗睡得安穩了許多。
隻白皙的小臉因爲發燒,散發着迷離的酡紅,褪去衣衫,白皙的身體像是煮熟的蝦子。
巫雅安息用幹布幫,巫雅絲麗把身體擦幹,又幫她換上自己的衣衫。這才蹲下來幫她看病,面色潮紅,體内濕氣沁入肺腑,脈象洶湧,若不能退熱隻怕會很麻煩。
先用姜湯和藥物把身體的寒氣去了,然後再用白酒擦身,應該會好的吧。
門外忽然傳來大長老慈愛的聲音:“安息,我可以進來嗎。”
“大長老,你進來吧。”巫雅安息整整衣服,恭敬地站着将大長老迎了進來。
大長老端着兩個赭色的瓷碗,裏面裝着茶色的姜湯,一進石洞,空氣頓時暈開一股辛辣的味道,身上的寒氣頓時去了不少。
大長老小心的将姜湯,放在房間的石桌上,慈愛的說道:“安息我幫你熬了一碗,趕快喝了吧。”
當看到巫雅安息還穿着濕衣,大長老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安息,我知道你擔心絲麗,可你也不能因爲擔心她,不顧自己的身體,我幫你看着絲麗,你喝了姜湯,去隔壁把衣服換了去。”
大長老一番好意,巫雅安息難以推辭,喝了姜湯,去了旁邊的空房間換衣裳。
回來時,石桌上裝着姜湯的碗已經空了,大長老抱着絲麗急道:“我們快去藥房吧,絲麗這病再耽誤下去,恐怕不妙。”
巫雅安息點了點頭,和大長老去了千藥門。
千藥門的藥房,經過二長老的整理,配藥的藥台被整理幹淨,熬藥的藥罐可以熬藥了,病床勉強能躺人了。
雖然如此,但不難看出曆經千年歲月的藥房,曾曆經一場浩劫。
牆角堆着破碎的藥瓶、丹藥,還有一些散碎的草藥。藥櫃被翻得亂七八糟,一些珍稀藥材被洗劫一空,藥櫃整理了一半,還有一半淩亂的開着。
大長老将巫雅絲麗放在病床上,與二長老商量藥方。
巫雅安息不敢打擾,她最愛武藝,當時拜師她想也沒想,拜在了三長老門下,醫藥、占蔔因爲巫雅明朗影響學了些,給人看些簡單的病症不成問題。
但若論開藥方肯定不如,這些活了近百年的長老,她也就不湊熱鬧了。
倒是趁他們開藥的時候,她可以找些白酒,幫巫雅絲麗擦手心、腳心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