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了門主。”
一個人突然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見到何校晟,單膝跪地,“不好了門主,被囚禁的那兩個人不見了!”
“你說什麽!”何校晟和古僅喬同時站了起來,聲音中帶着滿滿的詫異,古僅喬直接就推開了前來報信的那個人,颠颠的向自己來的方向飛跑,而何校晟也是低咒一聲,冷冷看了一眼被古僅喬推開的下屬,開始追古僅喬。
“不對呀,明,明明都鎖上了,怎麽會不見呢?”古僅喬費力的敲打着那把已經鎖上的金剛鎖,額頭上涔出了一些冷汗。
“你真是關心則亂。”看着慌亂的古僅喬,他有些想象不到現在的女人和剛才咄咄逼人氣勢如王一樣的人是一個人。“你讓開,我給你劈開。”
“不必,謝何門主了。”古僅喬冰冷的看了何校晟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寒聲,她的聲音雖不大,但是在場的每個人的都能聽見,包括隐藏的人。“童紹紀,現在這個時候還不出來嗎?”
話音剛落,一個黑衣男子就伴着滿天的星子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手持一把長劍,單膝跪倒在古僅喬眼前,話音铿锵有力。“參見主人。”
何校晟驚訝住了,他自認武功上乘,可是對于童紹紀,他确是一點都沒有發現,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現在終于算是知道了,古僅喬在他的面前爲什麽怎樣都是雷打不動,因爲她知道自己身邊有這個高手護着,而他是絕對有牽制自己的能力。
童紹紀,何校晟怎麽可能不知道呢?這個聞名的大将軍,童函祿的兒子,他的大名何校晟早已經如雷貫耳。隻是何校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今天,還是在這種情況下遇見童紹紀,而且還親耳聽到童紹紀叫古僅喬主人。
童家易主的事情雖然是個秘密,但他們四門也是有地位有名聲的人,在很久之前他們就知道了,隻是他們因爲不酒樓的名聲太過顯赫就覺着就算童家易主,也不會有什麽作爲的,可是童家的蒸蒸日上卻讓他們大吃一驚,也讓他們對這童家的新主人古僅喬很是欣賞——沒有一個人想過,童家的主人古僅喬,竟然隻是一個小女孩兒。
而且,這個小女孩兒竟然被拳門門主何校晟給當做嫌疑人,還把何校晟諷刺了一番。
“你是童家的主人古僅喬?!”何校晟滿臉詫異,他從一開始就聽那個書生叫她古姑娘,另一個女孩兒叫她僅僅,可是,他偏偏沒有想到她是古僅喬。如今,她剛才的種種作爲還有突然出現的童紹紀,已經讓他不敢質疑古僅喬的身份。
“正是,何門主,幸會。”古僅喬笑靥如花,卻偏偏又帶着初冬的冷厲。“不僅如此,那個失蹤了的女孩兒還姓梁,姓梁,你該想起來點兒什麽了吧。”
的确是想起點了什麽,一連二連三的消息将何校晟徹底雷住了,何校晟傻傻的嘴角抽搐,“你不會是想說那個黃衣服的小女孩兒是前任紫山寨寨主梁紫鏡吧。”
“恭喜你,我還正想說這句話呢。”古僅喬抿唇,再不看一眼何校晟,眼神望到童紹紀,卻又變成一片寒冰,“還要我吩咐嗎?将門鎖打開。”
“是。”童紹紀一聲不吭的抽出劍來,手起手落,那把鎖已經應聲落地,古僅喬甩袖回身正準備進去,就聽見童紹紀慌亂的聲音。
“主人,請允許屬下陪同。”
“免了。”空靜的聲響,仿若不是來自這個世界,“你和何門主還有其他麻煩呢,我就不麻煩你們兩個了。對了,剛才一着急忘了告訴何門主你了,如果你那些死去的兄弟真的有問題的話,你找那些門主的舉動,就有可能被你那些死去兄弟真正的主人認爲你殺死他們是因爲真相已經敗露,所以爲了計劃,他可能會立刻派人來消滅你們四門。。。既然他們能在你拳門安插間諜,那麽其他門應該也可以了。”
“那麽說。”何校晟的瞳孔猛然驟縮,“先生殺了他們是在給我們引來滅門災難。”
“先生?”古僅喬嗤笑一聲,“你們都是這樣叫你們的現任樓主的嗎?我猜不到你們這個先生想法,我隻知道,她叫一山二水殺了那幾個人是在給你們拳門提個醒。若是那幾個人不死,早晚有一天,四門是會徹底消失的。用這樣的方式給你們拳門提醒,你們拳門就會有所準備,而不至于四門一門不剩。”
言完,古僅喬向前一步啪的一聲關住了大門,而身後,也傳來了緊急的報告聲。
古僅喬雙拳卻已經緊攥起來,她以爲能和不酒樓的先生相比,可現在她卻發現,她也是這位先生算計的一位。那位先生早就算到了他們會誤闖死亡場,算到他們會跟着何校晟回拳門,算到了她會爲何校晟點破真相。她什麽都算中了,什麽都在她的計劃中,就連她和梁紫鏡什麽出發,什麽時候到達死亡場這個地方。
真是可怕。最是可怕的事,她完全不知道這位先生想幹什麽,若是這位先生想,她完全可以把四門都救下,可爲什麽她隻選擇救下拳門一門。
真是難以猜測。
既然難以猜測,古僅喬就選擇不再猜測,現在,找到梁紫鏡和元恩才是頭等大事。她開始默默環顧這個房間的四周。
一般人可能會先去四處摸摸看看有沒有什麽密道,而她是先回顧梁紫鏡的習慣。她就是堅信,梁紫鏡和元恩肯定是誤闖了密道。
如果梁紫鏡沒有找到她的話,一定會圍着牆邊轉圈。想完,她順着牆邊慢慢走了一圈,停到一處,她緩緩地擡起頭來,卻是看到了牆上斑斑的血迹——這應該不是梁紫鏡,她沒有自虐傾向,應該是在着急之下打了元恩,然後元恩的鮮血噴灑在了牆上。
不對,等等。
古僅喬快步走到帶有血迹的牆上,在連着門的牆邊上又一半的血液,按照常理,另一半應該就在它旁邊的門上,可是,門上卻是什麽都沒有。古僅喬下意識的伸手去觸摸那金剛門,然後輕輕地抽離。
這門。。。有問題。
古僅喬也大緻猜出了打開密道的方法,她開始回想這個房間的構造,這個人房間與旁邊房間的距離很小,也就是說密道不可能在兩個房間之間,前後更是不可能,那麽隻有可能——密道在地底下!
下定決心,古僅喬用梁紫鏡未拿走的“術尾”割開了手指,然後将“術尾”深深的插入牆壁中,将流血的手指放在金剛門上。
頓時,嗡嗡的聲音再次響起,門上的金色紋路閃着異樣的光芒,随着光芒的綻放,這地面竟然莫名的向牆的兩邊移動,最後,呈現一個黑色的巨大空洞。
果然,這密道是在地下的。
沒有樓階,古僅喬隻好用“術尾”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估計快到地面的時候,她一翻身,完美的跳到了地下的平地上。因爲周圍昏暗,古僅喬不得不拿着燈緩緩向前行走着,一路,幾乎都是遍地的白骨,幹涸了的血迹。
直到看到一處巨大的漏陷,古僅喬才熄滅了燭光。這裏,已經不需要外來的燭光了,火光徹明,連這巨大漏陷下銳利的銀色光芒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牆上,明明是剛被毀壞了的痕迹,古僅喬蓦地有些欣喜,看來,梁紫鏡果真進了這密道,而且應該已經過了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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