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三地被人割下了頭,死是肯定了的,但是其他那兩位就不一定了。。。雖然童函祿丞相封鎖住了現場,但童函祿丞相在回去處理屍體的時候,并未發現那兩人的屍體,爲了不引起騷動,才将三地的屍體火化,讓人以爲這三人的屍體都已經被火化。”
“可,可二水不是被三根扇骨貫穿了腦門嗎?”
古僅喬蓦然笑起,“這件事不就是和上面那件事一樣的的道理嗎?誰又能證明這三根扇骨真的貫穿了腦門呢?誰能證明這三根扇骨就完全要了他的命呢?不要忘記,死裏逃生也是有可能的。”
“也對。”何校晟臉色十分難看的起身兜圈,“可是,他們爲什麽要殺我的兄弟們。”
古僅喬望着杯中液體倒出來的倒影,眯了眯眼,“何門主,要知道,他們那時的狀況是不死也活不了了,所以,如果沒有人救了他們,他們如何能活了下來,所以以我之見,他們兩個應該是奉命行事,至于奉誰的命,應該就是那個救了他們的人吧。”
頓時,何校晟憤懑之色顯現于面上,古僅喬挑眉,眼中劃過一抹狡黠,“何門主,我告訴你了這麽多問題,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兩個問題,來回報我告訴你真相的恩情。”
“我不殺你們就是給你們的恩情,你還想幹什麽!”何校晟重重的哼了一聲,甩袖背着古僅喬,不知爲什麽,他就是不敢面對古僅喬,直面古僅喬身上那種強盛的,令人無法抗拒的氣息。
“那可不算,何門主,你決定不了我們三個人的生死,猜的對的話,你應該第一時間通知了其他門主,其他門主應該近來就會到拳門,這樣,我們三個人的生死就是該由四個門主共同協商,而不是何門主你一人決定。”
“你。。。”最後,何校晟也隻是喊出了一個“你”子,剩下的,他真的算是無言以對了,于是乎,他隻能再次坐下,狂喝一口酒,大口喘氣的将嘴角的酒液擦拭掉,擡頭瞪着古僅喬咬牙切齒。“算欠你一個人情,你問吧。”
“好,第一個問題,一山二水三地在四門的地位。”
何校晟沉下了臉,顯然,剛才古僅喬的推論讓他心服口服後再聽到這三個人的名字就不怎麽是滋味了。
“一山二水三地确實都是我們四門中的人,其中,二水是劍門的人,一山和三地都是镖門的人,這三人論輩分的話也隻是和我與劍門門主劉奕姚小一輩,他們三個人都是當年四門公認的絕頂天才,但是後來,他們三個人偷學了毒門的毒功,又偷走了當時毒門門主的金蘭足,成爲了十足危險人物。因爲他們四處作亂,我們将他們開出了四門,後來,他們就組成了‘劍镖毒’,最後,你就都知道了。”
“很好,第二個問題。”古僅喬淺笑一聲,眸中卻是令人拘束的陰冷,“你們四門是不是很久以前曾屬不酒樓。”
何校晟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嗅到薔薇的香味,明白了過來,冷聲一笑,“天下知道不能私自種植薔薇的人很多,但是知道薔薇是不酒樓的标志的人很少,小姑娘,我看你就是從這點知道我們四門曾隸屬不酒樓吧。”
“不過,告訴你也無妨,的确,我們四門曾隸屬于不酒樓,不過這也是‘不酒天朝’未崩潰之前的事了,在‘不酒天朝’崩潰,天下四分之後不酒樓也面臨了巨大危機,所以不酒樓分出了三股勢力,分别是我們四門還有紫山寨、論書山莊。可最後,新上任的第二任樓主向天下人承認了我們三股勢力的獨立存在,所以我們隻好尊重第二任樓主的建議,獨立生存,不過若是将來不酒樓需要,我們三派還是會随時聽從不酒樓的号令。”
“不過這第二任樓主我還是真心崇拜的,她僅憑當時不酒樓的力量,就讓其他國家的人忌憚十分,被列入第五國,神秘強大。”
說到這裏,何校晟突然怔住了,看到古僅喬臉上那抹若有若無的狡猾笑意,他瞪大了雙眼,“問我這些,你不是說派一山二水來的人就是不酒樓的現任樓主吧。”
“怎麽不會是?”古僅喬旋身,望着天上的半輪明月,輕言,“何門主你想天底下,有怎樣的勢力在童函祿丞相勢力的包圍下救出了那兩人,又有怎樣的勢力将兩個幾乎要死的人又救活了,而且現在還能殺人,武功更加高強。”
“而且何門主你回憶一下你那些兄弟的傷口,可直接看出兇手的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那些人可都是他們認識的人,可他們竟然還能如此心狠手辣,沒有一點不甘不願,這說明兇手對給他們下命令的人心服口服,唯命是從,否則這麽多認識熟悉的人,怎麽可能不會有一點的猶豫呢?”
應聲,古僅喬發覺一陣風的襲來,三千青絲瞬間拂起,在半空中舞蹈,一襲紅衣不規律的律動着。拳果真如風。何校晟沉眸殺機洩露,铿锵有力的擲下話語,“姑娘,我不想聽你的荒謬之言,請你不要诋毀不酒樓的現任樓主。”
古僅喬伸手将何校晟停留在她臉前的拳頭撥開,對着渾身顫抖的何校晟微微一笑。
“何門主還有想到嗎?你也說了,現任樓主有多麽厲害,她怎麽可能容許她的屬下殺人還留下這麽多的纰漏呢?隻有一種可能,這些纰漏是她故意留給我們,讓我們猜出來殺那些人的就是不酒樓派的人。這樣的承認,隻能說明他們不怕查出來,不怕查出來又說明什麽?說明錯不在他們,而在那些死者,也就是說——何門主,你的那些死去的兄弟有問題。”
“阿嚏。”
月色如明下,一個小木屋中傳來一聲噴嚏聲,不過蟲鳴流水風聲樹葉沙沙聲,都讓外面的人無法聽清,不過裏面的人倒是聽的真真切切。
“咦?”華裳女子好奇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像看一個從沒有見過的東西一樣,許久,她皺了皺眉,啓唇道,“不對呀,這時節生病?時間不對呀。”
“黎蓮小妞,你很希望先生我生病嗎?”白衣女子觸了觸自己鼻子,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卻挂了不滿的表情,嘟聲,“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在念叨我。”
“是是。”黎蓮扶額,應聲回答。其實有很多人都覺着這位傳奇性的不酒樓現任樓主都是淡漠超凡,神仙一般的存在,可是親近她的人才知道,她,她——她就是個瘋子!性格百變,喜怒無常,想起什麽幹什麽,有時候腹黑的像個狐狸,有時候陰森的可怕,有時候小白的欠揍。但是,這樣似乎也不錯。
不過,由于少數人能和她親近,所以大多人還是認爲她是神仙般的存在,這真真是一個很大的誤會。
似乎看出了黎蓮心中所想,白衣女子揚唇輕笑,“超出人間的存在,隻要燕起一人就夠了,我可做不到他那永不凋零的笑容,每時每刻都帶着笑容,豈不是累死了。”
她看她也快成這樣了,要不要這樣謙虛。黎蓮再次扶額,連眼角嘴角都一并抽搐。
“先生,下一步你打算怎麽辦?”
“下一步?”白衣女子淺笑,“還能怎樣着,難不成你想讓一山二水把整個四門都滅掉?我估計這樣一山二水會很爲難的。”
繼續抽搐,黎蓮覺着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了,正準備駁她幾句,沒料想到剛擡頭就看到了她閉眼一貫掐指而算表情莞爾的動作,刹那安靜了下來。蓦然間,白衣女子緩緩睜開雙眼,唇上漫起一抹危險的笑容,雖然是笑,卻一點都不感到溫暖。
“黎蓮啊,有人闖入了四門密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