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那個幸免于難的黑衣人大吼出口,旋即紅了眼般向公子哥飛奔而來,頓時,這整個房間又被扇柄與劍的铿锵聲所掩蓋。突然,黑衣人變換了招式,他劍一橫,一蹲身,向公子哥的腿部襲擊。公子哥并沒有上當,他當機立斷,一躍而起,以扇撐地,在劍襲擊而來的時候,他蓦地将扇提高,在高到劍之上的時候,猛的将劍壓住,而自己一旋身,踢到黑衣人的下颌,将黑衣人再次踢了出去。
分離扇骨,三根直擊腦門,可憐那黑衣人連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眨一眨,就被射死在了牆面上。
“放下你的扇子。。。。。。”
一直未開口的第三人在深沉的夜中沙啞的開口,公子哥皺了皺眉,慢慢轉身,那臉色瞬間煞白,他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古僅喬被人挾持住了。
看到古僅喬還在安睡着,公子哥吸了一口氣,對着第三個黑衣人冷冷一笑,“劍、镖、毒,他們可真厲害,找殺手竟還能找到朔國國境内。傳說你們劍镖毒三人武功高強,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麽一回事呀。”
“你。。。。。。”他打量了這個黑衣人一眼,揚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劍镖毒中的毒吧,你手拿着的小金蛇該是朔國早已絕種的金蘭足吧。”
“算你識貨。”黑衣人重重一哼,“我再說一遍,把你手中的扇子放下,否則,你完全可以試試是你的扇骨快還是我的金蘭足咬這個女孩兒咬的快。”
感到黑衣人的嚣張,他緩緩地放下扇子,然後,黑衣人從身後掏出一把刀,顫抖着聲音命令公子哥。
“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向前走,向前走。”
公子哥漫步向前走着,突然,就在快要接近黑衣人的刀的時候,他揚唇笑起,“你手上的這根金蘭足應該是朔國最後一隻金蘭足了吧。”
“很可惜。”公子哥歎了口氣,“金蘭足就要真的絕種了。”
說完,公子哥的手掌突然出現了半根扇骨,唰的一聲,黑衣人手中的金蘭足就斷了氣,在黑衣人驚恐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金蘭足時,公子哥已經拾起了地上的扇子,瞬間到了他的面前,扇子一展一揮,将黑衣人擊倒在了地面上,黑衣人剛剛撞到了地,就被公子哥無情的踩到了地面上。
“說,他們接下來的計劃。”
“我說,我說,我都說,你。。。。。。你不要殺我。”黑衣人苦苦求饒,他用手撐了撐地,突然,黑衣人的眼神又變得淩厲了起來,公子哥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大手一揮,一根細小的金針就奪命而出。
隻是。黑衣人沒有想到,公子哥也沒有想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及時鋪了過來。那豔到極緻的紅就如那噴射而出的血色薄霧,噴射在空氣中,月色下,閃着妖異的光芒。那根金針貫穿她的肩膀,停留在牆壁上,呈現一片紫黑色。
“僅僅!”狂如風,犀利如刀。
她根本沒有安睡,在她聽到扇與劍的铿锵之聲起,她就決定不聽公子哥的話,用自己的生命來安護他的生命。
嘴角翕動,她什麽都沒有說,或許是什麽都已經說不出來,隻剩略帶痛苦的表情,看那牆上的黑紫色就可以知道古僅喬中的毒有多深了。
“哈哈,你猜錯了呀,你猜錯了呀,我們三個被稱爲劍镖毒隻是因爲我們的武器上都塗着金蘭足的毒液,镖,有兩位啊哈哈,劍镖毒中根本就沒有‘毒’這個人呀,根本沒有,哈哈。”
“砰”的,黑衣人的頭顱被一把匕首砍到了地上,頭顱在地面上滾動了一番,留下了道道血痕,依稀中還可以看到黑衣人僵在臉上的猙獰的笑容。
“僅僅!”在匕首還未落地的時候,一抹黃色的影子快速将匕首收進袖中。這黃色的身影,就是與兩人剛剛分開不久的梁寨主梁紫鏡。她急忙忙的趕到被公子哥緊緊擁入懷中的古僅喬身旁,着急的大喊。
“喂,僅僅。。。。。。僅僅她沒事吧。”
公子哥沒有回答,他抱着古僅喬,怔怔的睜大了眼睛,臉色慘白如骨灰。似乎想起了身邊還有其他人,他緩緩擡眸,眸中空無一物,就連梁紫鏡這樣不知怕是什麽的,在看到他冷到可怕的眼神時,也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誰?”聽到微微的聲響,梁紫鏡猛的回頭怒吼,隻是她手中的匕首還沒有動靜,就被一個小石塊彈了出去,再回神的時候,面前已經站了一個年近古稀的華服老人。
華服老人上一秒還在輕視的望着梁紫鏡,下一秒就已經蓦然半跪在了公子哥的面前,雙手抱拳,表情虔誠。
“屬下來晚了,請少主恕罪。”
少主?!梁紫鏡訝了訝,目光再次停留在公子哥身上。公子哥抱着已經昏厥過去的古僅喬起身,聲音炸響,宛若冷到極點的寒冰,凍透了一切。
“童函祿,這金蘭足的毒你能解得了嗎?”
那個被叫做童函祿的老人看了看公子哥懷中臉已經發紫黑色的古僅喬,點了點頭,“這金蘭足的毒算不得上多狠,姑娘這毒還沒有進入心脈,屬下想屬下解得了。”
“解得了最好。”公子哥的聲音突然沉了沉,童函祿立刻低下了頭,他雖然沒有直視公子哥,但他仍可以感受到公子哥眼中毫不隐藏的殺機。
“若是她有半點差池,我要你整個童府都陪葬!”
。。。。。。。很痛。
這是古僅喬醒來的第一個印象,她迷迷糊糊地醒來,白色的簾子拂過她的面龐,有些癢癢的感覺。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面有很多賞心悅目的花草,床頭,點着一壇沁人心田的檀木香。裏面的裝橫雖然簡單,卻一點不給人單調的感覺;裏面的裝橫華麗,卻也不是華而不實。
這絕對不是客棧,也絕對不會是醫館,古僅喬可不相信會有客棧和醫館花這麽大的心血來裝飾房間。
她用單手支撐着,本想坐起,可沒想到自己像是被什麽壓到了一樣,怎麽坐都坐不起來。這樣的壓迫感讓她清醒了半分,當她看到躺在自己胸前的藍衣男孩兒時,她有些驚慌失色,半晌,她才平靜下來,嫣然一笑。
或許是一開始古僅喬醒時的抽動,公子哥夢被打攪到了,一旦夢醒,他也無意再睡眠,依循着向來的習慣,他起身揉了揉雙眼,突然,他的動作僵住了。
“公子,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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