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活了技能“海洋精靈”,所受到的傷害将優先被召喚物分擔。)
(“海洋精靈”及暗勁護體對部分傷害無效,扣除生命力指數9點。)(你的召喚物分擔了48點傷害值。)
(當前剩餘:167點生命指數。)
(當前狀态:輕傷。)
......
(“了然”發動:造成傷害,參數判定中。)
(你施展了“白澤的凝視”,本次所造成的傷害将會提升30%。)
(目标擁有特殊防禦天賦,所受的所有傷害将被減少20%。)
(判定完畢,目标被扣除173點生命指數。)
(目标剩餘:74點生命指數。)
(目标當前狀态:重傷。)
......
這是陳行第一次在實戰當中運用白澤之瞳的“白澤的凝視”技能。
運氣不算好也不算壞,撞中了百分之二十的幾率,使他這一拳的威力提升了30%。
【白澤的凝視(主動):洞悉目标弱點,60%的幾率使下一次攻擊造成的傷害值提升20%,20%的幾率提升30%,10%的幾率提升40%,5%幾率提升50%,3%的幾率提升60%,1.5%幾率提升70%,0.5%幾率提升100%。】
史高飛的整條左臂,幾乎已經化爲肉糜,森白的骨刺暴露在空氣當中,呼吸都有着血腥的味道。
顯然,這一擊給了他重創,但是并不足以直接将他擊斃。這是因爲陳行并沒有使用殺手锏“螯擊”。
毫無疑問,“螯擊”是陳行最強的一招。但是施展出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因爲施展了螯擊之後,就等于陳行自費一隻手。若不能解決敵人,那麽接下來他的處境就會十分艱難。
如果陳行面前的敵人隻有史高飛的話,後者剛才膽敢接他的挑戰,和他以傷換傷,那麽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激活螯擊,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爆炸。
但是現在的情況,陳行不能這樣做。
李牧在旁邊虎視眈眈,還有不知到底是敵是友的薩米特在側,就算他施展了螯擊,殺死了史高飛,接下來的戰鬥會同樣艱難。
而現在的情況,傷而不殺,正是陳行所預期的畫面。讓場中其他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就算真的利欲熏心,起碼要好好掂量掂量啃不啃得下自己這塊硬骨頭!
陳行深吸一口氣,默默激活了海洋之心的“海洋滌蕩”,迅速的恢複着自己的傷勢的同時,淡漠的注視着其他人。
在他看來,在自己展露肌肉之後,李牧和史高飛想必該好好考慮一下繼續和他硬拼到死的後果了。
然而氣氛在凝滞了一瞬之後,李牧卻是悄然笑了起來,甚至很快就笑的涕泗橫流,前俯後仰。
陳行看着他,不明白此人究竟是抽什麽瘋。
李牧用毛茸茸的爪子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淚,語氣當中還帶着些笑意:“新人就是新人,看來你是不知道史高飛的綽号是什麽吧?這個瘋子的天賦,是那種愈挫愈勇的典型,他的‘無畏之魂’天賦,會讓他受傷越重,所受到的所有增益效果就越強。最高甚至能提升一倍的增益效果......”
“看來這些不用我出手了。”李牧攤開手,道:“若是沒有受傷的瘋子,戰鬥力也就那樣,除了用爪子劃拉就不會别的了。但是如果是受了傷......還是受了重傷的瘋子......願上帝保佑你,可憐的新人。”
陳行扭過頭來,看向史高飛。
此時這個受了重傷、渾身鮮血淋漓的家夥,不但沒有任何萎靡之色,甚至更爲昂揚,并且周身所萦繞的危險感覺,也更爲濃烈!
史高飛甚至根本不去管自己身上所受的傷勢,踏着奔雷一般的步伐向着陳行沖來,又是一爪揮出,但是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與之前天差地别。
陳行擡起手來,竟是抵擋不能,直接被一爪拍飛,胸前緊縮的肌肉也爲之一松,血液肆意橫灑。
這隻能說明,陳行和史高飛之間的力量差距,已經超過了他可以用技巧彌補的極限。
(受到傷害,參數判定中......)
(你激活了技能“海洋精靈”,所受到的傷害将優先被召喚物分擔。)
(“海洋精靈”及暗勁護體對部分傷害無效,扣除生命力指數12點。)(你的召喚物分擔了61點傷害值。)
(當前剩餘:155點生命指數。)
陳行身後那隻本就重傷的海洋精靈直接潰散,另外一隻的身上也出現了凄厲的傷勢。
李牧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戲,似乎陳行已經是一個死人。他的注意力開始更多的放在周圍,想要從一片狼藉當中找到薩米特的蹤迹。
史高飛在一擊之後,根本不給陳行半點喘息的機會,腳尖在地上一踏,整個人便已經入炮彈一般再次向陳行沖來。
陳行調整了自己的站姿,立在原地。右拳緊握,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腰腹之間。
陳行化勁之後,拳拳服赝,收發随心。哪怕是随意出手,都能附帶半步崩拳之力。而此時他突然擺出架勢,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要使用天賦技能了。
“史高飛,快退!”
在一旁觀望的李牧面色驟然一變——他突然從陳行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無比恐怖的危險感覺。雖然這危險不是針對他而去,但也足以讓他毛骨悚然!
史高飛是最接近陳行的人,戰鬥經驗豐富的他,雖然沒有李牧的“野獸感知”天賦,卻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但是一則他生性剽悍,不像李牧那般畏首畏尾;二則他還處于陳行的“蠱惑”技能的影響之下,戰意上頭。所以隻是動作微微緩了一下,卻并沒有聽從李牧的警告而後退。
于是,下一刻,狂風驟起。
陳行的右手在一瞬間模糊地看不見實體,同一時間史高飛直接倒飛出去,撞破了窗門,撞穿了庭院的花壇,一路也不知穿過了多少房間,隻在地上留下一條鮮血抹厲的痕迹。
李牧驚叫一聲,連忙後退。房間某個角落處,櫃台的紋路有一瞬間的顫抖,似乎是某個存在抑制不住心裏的震驚而顯露了端倪。
陳行長長吐出一口氣,緩緩收拳。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