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是三點,也相當于普通拳擊手全力一拳打出的力道了。本就是強弩之末的黑人立刻失去了所有的戰鬥力,倒在地上隻剩下抽搐。
陳行對朗戈朗戈木闆的效果十分滿意,先是從旁邊死去的一個家夥身上将其t恤扒了下來,當做是包裹将那些清水面包全部打包好,然後又摸索了一下,從這些人的身上翻出了兩把小刀,五支打火機。然後才回到那黑人身旁,用小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劃着開口道:
“我問,你答。如果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陳行說的是華語,但是他知道,地上的這個家夥一定聽得懂自己的話。果不其然,這黑人聽到還有活命的機會,忙不吝的點頭。
陳行問道:“這個石台是怎麽回事?你們爲什麽打起來,這些食物是什麽情況,把前因後果都給我說清楚。”
黑人連忙回答:“這個石台是複活節島用來祭拜的祭壇,我們有一天晚上在旁邊休息,結果發現這個石台在夜晚會浮現出食物——就是你手上的那清水和面包于是我和兩個朋友就聚集在這裏,在夜晚獲取食物維生誰知道今天晚上,那三個白人找了過來,提出要分享一半的食物,我們自然不肯,就和他們打了起來,結果”
陳行自然知道結果如何,又問道:“也就是說,這個祭壇每天晚上都會有食物?”
黑人說道:“基基本上是每天晚上都有。隻不過這兩天的晚上祭壇上出現的食物越來越少了,以前一晚上就能出現夠三個人吃兩天的,而現在卻隻有一個人的兩天份。”
陳行點了點頭:“最後一個問題,在這個島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祭壇?”
“這個我真不知道啊!”黑人苦着臉道:“我知道的就隻有西邊有一個,其他的地方有沒有我就真不知道了。”
陳行嗯了一聲,然後在黑人的提心吊膽之中,站起了身來,拎起打包好的食物,轉身離開。
黑人看着陳行緩緩離去的背影,雙目之中的神色變化了幾輪,終于是露出猙獰之色。
無他。那些食物對他而言實在太過重要。如果沒有這些食物,他不知道去哪裏能找到吃的。祭壇每天晚上出現的食物越來越少,誰知道明天還會不會有食物出現?再者,在回答問題的這些時間,他已經恢複了一些體力,對方又是背對着他
黑人的目光漸漸陰霾起來。他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弓着腰向着陳行貓去,月光下他的影子向後被拉長,如惡魔般張牙舞爪。
蓦地,他猛地躍起,手中的石頭狠狠的拍向陳行的後腦,可以想象的是,一旦拍中,在堅硬的石頭撞擊下,後者将頭破血流,就算不當場暈厥,也再無還手之力。
嘭!
命中了。然而碎裂的,不是陳行的腦袋,而是黑人手裏的石頭。
(朗戈朗戈木闆激活,受到傷害值2點,當前累計值:2點。)
“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自己求死。既然想要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陳行猛地扭過頭來,目光冰冷如同看死人一般,一隻手向着黑人揮來,月光下隐約看到一點銀光,然而還未看仔細,突然感覺小腹一涼,緊接着便是劇烈的疼痛傳來。
陳行緩緩将小刀抽出,一腳踹在黑人的胸口。
傷口中湧出的血液在半空拉出一條凄美的弧線,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盡數下墜,将一片草地染的鮮紅。
陳行搖了搖頭,一步一步的扭頭離開。而地上的黑人不甘的伸出手來,攀爬了幾米之後,終于生命力耗盡,倒在了血泊之中。
夜風繼續吹,月光照射在祭壇上,氤氲變幻。六具屍體圍繞祭壇靜靜的躺着,血液連成一片,一如千百年前,古老的祭祀
陳行在距離祭壇五百米遠的地方找了一顆大樹爬了上去,将自己固定好後,這才迫不及待的将包裹打開。
包裹裏面,三瓶清澈見底的礦泉水靜靜的躺着,除此之外,還有三塊被透明塑料紙包裹起來的面包,上面沒有任何的标識,但是小麥的芳香卻已經透過包裝滲入鼻端。
陳行這個時候反而溫文爾雅起來。先擰開一瓶水,即使口中不停傳來幹渴的感覺,依舊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直喝下了三分之一瓶後,這才打開一個面包的包裝,就着清水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陳行敢肯定,這一頓飯不說是他生命中最美味的一次,也絕對是最難以忘懷的一次。面包在口中被撕扯,芳香布滿口腔的回味和甘甜的清水順着喉嚨滾下的暢快,都是那麽的令人難以忘記,恨不得永遠的這樣吃下去。
不過陳行将這個面包吃完,又喝了一些水,感受着肚子裏那充實的感覺,滿足的哼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将剩餘的清水和面包包好,捆在樹幹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回憶着今天的遭遇。
朗戈朗戈木闆的效果自然是不用多說,連鋒利刀刃的刺擊都可以抵擋,以至于陳行甚至懷疑在開啓這木闆的效果時,就算用手槍對着他點射他也會毫發無損!
但是與此相對應的是,在木闆激活的狀态下所需牽扯的精力實在太大,以至于陳行每次在施展的時候,隻能呆立在原地被動挨打。但凡有敵人摸清他的虛實,不與他正面對抗而是逃跑的話,那麽他就會陷入一個極其尴尬的境地。
而且他試驗過,維持激活狀态下所消耗的精力雖然不像釋放出去的那一瞬所消耗的那麽多,但是累積起來所帶來的負擔也是極大的。他估算了一下,在其精力充沛的時候,能維持的激活狀态大概也就在40到60秒左右罷了。所以想要用好朗戈朗戈木闆這個大殺器,還必須要強加鍛煉才是。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