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美娜穿着一襲典雅的禮服長裙,臉色清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
片刻後,柳項鷹和廖晨以及一個挽着廖晨的漂亮女生一同走過來。于美娜立刻迎了幾步,伸手挽住柳項鷹,說道:“項鷹,你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剛才我打電話給爸爸要了五千靈币授權。”
柳項鷹點點頭:“看看再說吧,暫時沒有看得上的,不知道最後一件壓軸的神秘寶物是什麽?”
原來這次拍賣會除了拍賣名錄上的東西,還準備了一件神秘寶物,直到最後一刻揭曉。
廖晨也說道:“這次拍賣會是領先集團和百寶閣合辦的,壓軸那件寶物肯定差不了,今天來的人不少,肯定會推高價格,五千靈币恐怕夠嗆。”
柳項鷹淡淡道:“沒關系,如果真值得出手,價格高些也沒什麽。”
這時廖晨的女伴忽然問道:“對了,聽我一個閨蜜說,今天梵天明也要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聽聞梵天明的名字,柳項鷹的臉色有些晦澀,本來按原計劃他最近就要挑戰梵天明了,但是被徐銘打敗之後他已經偃旗息鼓,不打算再去挑戰梵天明了,因爲不管輸赢,都沒有意義了。
當然,并不是柳項鷹輸了之後一蹶不振,恰恰相反他最近他修煉愈發突飛猛進,似乎找到了新的動力,令他朝氣蓬勃,修煉格外順利,就在幾天前已經順利晉升練氣七級。
與此同時,徐銘同劉七刀下車走進大廳。
徐銘一身東海大學的校服在會場當中顯得十分突兀,立刻被柳項鷹等人看見。
“讨厭,他怎麽來了?”
于美娜一臉嫌惡的低聲說道,經過了上次一役,她徹底恨上徐銘。
廖晨則露出了嚴峻的表情道:“他旁邊那個人是劉七刀,東海市有名的枭雄人物,黑白兩道很吃得開,雖然修爲一般,但是不容小觑。他居然對徐銘這麽恭敬?”
柳項鷹也望了過去,目光與徐銘的目光短暫交錯,卻令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原本修爲提升一級,令他信心倍增,如果再對徐銘,必定多出幾分勝算。但是就在剛才,眼神交錯之際,他卻冥冥中有一種感覺,如果再次交手他還得是徐銘的手下敗将。
“項鷹,你怎麽了?”發覺愛人異樣,于美娜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們進去吧。”柳項鷹微微一笑,率先走進會場。
一分鍾後,徐銘也步入了拍賣會場,在劉七刀的引導下找了座位坐下。
參加這場拍賣會的人非常多,按照會場的座位安排,足有七八百人,年紀老少各半,其中年輕人還多一些,都是東海市幾所大學潛力榜排名靠前的人物,形成了一個個小圈子,或者熱烈交談,或者觀察别人。
徐銘走進來立即成爲了許多人注視的目标,今天來的人都是盛裝出席,既有西式禮服,也有中式漢服,卻唯獨徐銘一個人穿了一套校服來當然引人注目。
徐銘也不在意,旁若無人的坐在那裏,卻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他身後傳來:“徐銘哥哥,真是你嗎?”然後一陣淡淡的香氣襲來,一名盛裝少女繞到前面,顯得十分高興,正是王曉雲。
上次王曉雲來東海市,因爲意外遇上劉七刀,小姑娘被吓得不輕,匆匆反回吳州市。
徐銘應聲一看,也笑了起來:“小丫頭,你跟誰來的?”
王曉雲扭頭瞅了一眼十幾米外的張曉靓和關曉斐,她們三個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同時在旁邊還有一名漂亮少婦。
王曉雲笑眯眯的說道:“是媽媽帶我們過來的,聽說這次拍賣會有一個神秘寶貝,恰巧媽媽又過來出差,就帶我們來長長見識。”
原來那名漂亮少婦就是王曉雲的媽媽劉雲,也是徐銘媽媽的閨蜜,徐銘當然認識,立即起身過去,寒暄了一翻才回來,卻把王曉雲這三個小尾巴給帶了回來。
經過上次的變故,王曉雲她們三個對徐銘愈發好奇了,回去之後沒少私下談論,這回再次見到,哪肯輕易放過。尤其看見劉七刀在徐銘的面前顯得十分恭敬,更令他們好奇,當初那個惡人,現在竟被徐銘降服了嗎?
“徐銘哥哥,你今天要買什麽呀?準備參加競拍嗎?”
王曉雲眨巴着大眼睛問道,同時這也是張、關兩人想問的。
徐銘一笑,不置可否……
與此同時,在酒店上面最頂層的總統套房内,一名容貌近乎完美的少年盤膝坐在床上正在閉目養神,如果徐銘在這裏必定能夠認出此人正是跟他有一面之緣的梵天明。
這時一個同樣面容英俊的青年站在梵天明的面前,說道:“天明,已經确認柳項鷹來了,還有那個擊敗他的徐銘也來了。”
“哦?徐銘?誰帶他來的?”梵天明擡起眼皮語氣平淡的問道。
“是劉七刀,不知道是什麽關系,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那名青年回答。
“算了,不用查了,劉七刀這種人八面玲珑認識誰也不奇怪。”梵天明一面說話一面站起身:“走,我們也該下去了,能正面擊敗柳項鷹,這個人我很感興趣,看他到底值不值得我去收服。”
梵天明語氣淡淡,口氣卻極大,舉步行走,不疾不徐,如同古代的文人君子,來到拍賣會的現場立即引起人們關注,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令他走到哪裏都會成爲中心人物。
“快看!東海大學的梵天明!”有人叫出了梵天明的身份,更有不少少女如同追星族般,看見梵天明立刻眼睛放光。
作爲東海大學的雙璧,顯然梵天明的人氣比柳項鷹旺得多,已經是一種明星效應。
梵天明面帶從容的微笑,目光略微掃視,最後看見徐銘,主動走了過來。
他這個舉動立刻引來許多人議論:“那個穿校服的是誰?他跟梵天明認識嗎?竟然能讓梵天明主動過去。”
還有少女憤憤不平道:“那呆瓜是誰呀?居然穿了一身校服,天明怎麽過去找他呀?”
“不知道,穿的是東海大學的校服,應該是天明的同學吧。”
此時梵天明走到近前,正在跟徐銘打招呼,又惹來的非議。
“你們看,天明跟他說話,他竟然敢不站起來,他憑什麽?真是氣人!”
“哼!大概是鄉下來的土包子,沒禮貌的家夥。”
……
随着一通抱怨後,開始有人搜索出了徐銘的身份:“我知道了,他是徐銘,前一陣擊敗了柳項鷹那個。”
“原來是他呀!難怪這麽嚣張,不過打敗柳項鷹算什麽,一定不是天明的對手。”
“我聽我爸說過,天明是有望締結金丹的天才,這個什麽徐銘隻是小人得志罷了,看他那猥瑣寒酸的樣子,柳項鷹怎麽會輸給他,虧了柳項鷹跟天明齊名。”
“我看就改讓天明出手好好教訓這個沒禮貌的家夥,讓他别不知道天高地厚。”
……
柳項鷹四人就站在不遠處,聽到這些梵天明腦殘粉的話,不禁苦笑,白白躺槍。
但柳項鷹心裏明白,在他敗給徐銘之後,徐銘與梵天明交手已經爲期不遠了。梵天明這個宿敵的性格他最清楚了,表面上看起來一副古代名士風範,虛懷若谷,雲淡風輕,實際卻是一個修煉狂人,宛如鞘中利劍,不出鞘則已,出鞘必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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