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雲更沒想到會飛來橫禍,見劉七刀叫她過去,吓得瑟瑟發抖,連連搖頭,往後面縮。
王宏見狀也急了,這次王曉雲他們來東海市這邊,主要是他撺掇的,一旦出現意外,有個三長兩短,他回去也交代不過去。他趕緊上前,陪着笑臉道:“劉叔,您看這是怎麽回事?我這個同學隻是個小女生,不知哪裏得罪了劉叔,劉叔你大人大量,給我爸一個面子……”
卻不等他說完,劉七刀冷哼一聲,竟當場翻臉,輕蔑的說:“給你爸面子?他王鐵軍是個什麽東西,換做是他在我面前都不敢放一個屁。”
王宏臉色劇變,又驚又怒,滿臉漲紅,卻真不敢得罪劉七刀。因爲他父親早就千叮咛萬囑咐,在東海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劉七刀,事到如今他也隻能扭頭不看王曉雲。
劉七刀則繼續盯着王曉雲:“小丫頭,過來吧,在這裏沒人能救得了你。乖乖跟劉某走,要不了你的命,等我大功告成之後,這間酒店就送給你當補償。”
“我不要,我什麽也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王曉雲已經吓哭了,她有一種預感,一旦被帶走了,她這輩子就完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小莫,把她給我帶過來。”
劉七刀冷喝一聲,立即從他身後的黑西裝中走出來一個人伸手朝王曉雲抓去。
在場的這些少男少女都被吓傻了,眼看那個名叫小莫的黑西裝出手,全都往後瑟縮,誰也不敢出頭,生怕惹火燒身。隻有王曉雲的兩個閨蜜,張曉靓和關曉斐還算義氣,兩個女孩兒咬牙硬着頭皮跟王曉雲站在一起,吓得臉色發白,死死咬着下唇。
張曉靓還不斷的望向王宏,希望這個她認可的男朋友在這個時候能夠挺身而出。可惜她失望了,王宏滿臉苦笑,躲開了她的目光。王宏深深知道劉七刀有多可怕,劉七刀已經把話說死,别說是他,就是他爸,恐怕也不敢說個不字。
然而,就在王曉雲幾乎絕望了,眼看那名黑西裝逼近過來,突然一個人的背影擋在了他的前面。
“徐銘哥!你……”
王曉雲愣了,從一開始她就沒指望徐銘,在她的印象中徐銘隻是一個快畢業了才修煉到練氣三級的戰五渣,卻萬萬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候,徐銘竟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在場這些人也都驚訝看去。
隻見徐銘橫身擋住黑西裝,目光卻沒看黑西裝,而是看向了劉七刀,面無表情的說:“你要練什麽功法我不管,但這丫頭是我妹妹,我不能讓你帶她走。”
“徐銘哥!你……”
王曉雲臉色複雜,既驚訝徐銘的湧起,卻更擔心他的處境,劉七刀這種人絕不可能因爲徐銘的出現改變主意,到時候不但她跑不了,還得讓徐銘也搭進去。
“哦?東海大學的學生?”劉七刀看出徐銘身上的校服稍稍有些忌憚,但一想到王曉雲的七陰玄女之身,事關他能否突破當前的瓶頸,令他把心一橫:“你勇氣可嘉,如果是别的事就罷了,但今天這個丫頭說什麽我都要帶走,誰敢攔我,我就殺誰!小子,你可想好了。”
“是嗎?就憑你練氣七級的修爲和這幾個打手嗎?你可以試試看。”
徐銘冷冷說道,而他這一句話令滿場嘩然,尤其是王曉雲等人,一聽練氣七級,不禁勃然變色。對于大多數人來說練氣七級已經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大部分人受天賦所限,即使入門修真,也難窺得精髓,往往被擋在練氣五級以下。
尤其他們知曉徐銘的底細,說什麽就憑練氣七級的修爲和這幾個打手,你徐銘也隻有練氣三級好不好,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别說劉七刀親自動手,就是那些黑西裝,全都是練氣四級。
幾乎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徐銘,看他是不是被吓傻了。
王宏也是哭了,心髒蹦蹦直跳,不由暗暗祈禱劉七刀不要被激怒了,否則連帶着他們這些人也得受牽連。
劉七刀陰惴惴的盯着徐銘,微微有些驚訝,似乎沒有想到,徐銘竟然能道出他的修爲,但徐銘的話也徹底激怒了他。
劉七刀獰笑一聲,随即下令:“不知道天高地厚!小莫,給我廢了他。”
“完了!”
随着劉七刀的話音落下,包房内的所有人都心頭一顫。
王曉雲閉上了眼睛,心裏後悔無比,不該到東海來,不但爲自己招來厄運,到頭來還得連累徐銘喪命。心情也更矛盾,既喜徐銘仗義,關鍵時候挺身而出,又惱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主動跳出來送死,不但救不了她,自己也完蛋了。
最後,所有心情化成一句話:“徐銘哥,你真是個大傻瓜!”
關曉斐在旁邊也是花容失色,卻更冷靜一些,拉着王曉雲,低聲問:“曉雲,你不會搞錯了吧?你看徐銘哥氣定神閑,似乎不像打腫臉充胖子,你确定他的修爲隻有練氣三級?”
王曉雲微微一愣,卻來不及她多想,那個黑西裝接到命令,已經将目标轉移到了徐銘的身上,也沒動用腰間的飛劍,直接施展擒拿手,抓向徐銘的肩頭,同時另外一手陰狠無比的瞄準了徐銘的咽喉。
這些黑西裝都是劉七刀培養的精銳打手,在天軌開啓之前就是功夫高手,如今更如虎添翼,催動真氣,施展武術,威力比當初何止強大幾十倍。且下手極狠,出手就要命,哪怕劉七刀的命令使廢了徐銘,但那後手一拳宛如一杆大槍直刺咽喉,如果命中,立見生死。
一股血腥的殺伐之氣瞬間充滿了整個包房,在附近的王宏等人哪經曆過這些,都被吓得臉色慘白,還有閉眼不敢看的。
眼看一招就要命中,小莫冰冷的表情顯現出了一絲猙獰,體内真氣洶湧,拳勁威力更大。
“徐銘哥,快躲開!”王曉雲驚呼起來,情急之下還想推開徐銘。
徐銘卻沒事兒人一樣,仿佛根本沒有看見緻命的攻擊,還有空扭頭跟她說話:“沒事兒,他傷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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