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子問楊青玄,道:“路飛兄,你怎麽看?”
楊青玄火眼金睛不斷閃動,像是看穿了迷霧,第一道閃電的時候, 的确什麽都沒看到,但楊青玄有了警覺,第二道閃電出現的時候,便看的真切了。
楊青玄道:“是陣法禁制。”
在那靈霧之中,浮現出一團耀目光暈,晃動之下, 就凝聚出一道巨大閃電,噴擊出來。
随後那光暈又自動隐匿不見。
而且楊青玄的火眼金睛直接透過了那光暈,看到裏面隐約景象, 像是一座秘洞。
赤霄子驚問道:“陣法禁制?整座靈山的大禁制都散去了,怎麽會有小禁制?”
楊青玄道:“像是在守護一座秘洞,從那雷電的能量看來,這陣法禁制應該不會很強,不知赤霄兄可有興趣一破?”
赤霄子聽到秘洞,雙眼一亮,随即“哈哈”笑道:“好,我來試試,還請路飛兄替我掠陣。”
說完就身影一閃,向前方激-射而去。
那靈霧中的光暈,再次浮現而出,又是一道粗大的閃電擊落下來。
威能與前面兩道相差無幾。
赤霄子這才放下心,相信了楊青玄的說法,擡手一掌直接向那閃電拍去。
“轟!”一聲震響,強大的氣勁波散開。
那閃電距離赤霄子還有三丈左右距離,就被掌風壓制住, 赤霄子雙瞳一閃, 同樣看清了閃電後,那一片光暈内浮現的景象。
當即大喝一聲,掌風立即提升上來,将閃電徹底轟滅。
“轟!”
電光在空中一閃,全部爆成粉碎,虛空恍惚震蕩了下,并沒有任何破碎痕迹。
赤霄子在身影一晃,出現在那光暈上方,雙手結出一個四方巨印,狠狠壓了下去。
“轟隆!”
光暈飛速旋轉,被巨印壓得不斷消磨,很快就傳來一聲沉沉的悶響,直接爆碎掉。
四面八方的靈氣像是突然失去了桎梏,向遠處飄散,整個方圓千丈内逐漸露出真容。
他們剛剛走到巨山的腰部,但前方卻有一塊凸出的岩石,下方是一條通道,連接着裏面的秘洞。
赤霄子大喜,道:“路飛兄,快來!”說着,自己就先一閃,進到洞内去了。
楊青玄立即飛掠而去,同時還有數道九星界王的氣息掠過,一同激-射入那秘洞内。
隻見裏面寬敞高大,十分涼快,濃郁的令人震驚的靈氣從地面上不斷湧現,地面是一層淡淡的靈液,不知積累了多少年。
秘洞顯得古遠而蒼涼,滿是歲月的痕迹,隻有一張石床和石桌,和一些銅壺、玉杯擺放在桌子上。
此外,再沒有任何東西。
看樣子并沒有人進來過,之所以這般簡陋,怕是除了礦石和金屬的東西外,剩下的都被歲月腐蝕掉了。
赤霄子最先進來,那欣喜的情緒直接化作失望,然後一揮手,将石桌石床,和那些銅具玉器都收了起來,先不管這些是什麽,有無價值,先拿了再說。
楊青玄道:“看來是個空的秘洞了。”
赤霄子郁悶道:“空的爲何還有禁制?并且禁制還不弱!”
楊青玄想了下,說道:“或許是秘洞主人隻是臨時出去一下,所以随手布置了一個禁制,隻是對我們而言不弱,但對此間主人來說,就隻是一個小禁法罷了。但誰知,這主人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衆人想了下,覺得這個推論極有道理。
畢竟這裏是無欲界,可是初生代大宇宙的一個角落,整個宇宙勢能都要強過自己所在的宇宙,出現各種大能都極爲正常。
比如這無欲界主人,就一直被猜測是九星巅峰,甚至半步至尊的存在。
要知道整個南部宇宙,四聖主、八域天王都沒有九星巅峰,更别說那缥缈無尋的萬古至尊。
楊青玄道:“這靈山以前應該是修煉福地,所以會有大能之士開辟秘洞在此修煉。我倒覺得這些靈液異常珍貴,怕是每一滴都不在萬年靈乳之下。”
楊青玄取出一個綠色器皿,往四方一點,整個秘洞内的靈液,頓時被吸入進去。
随着靈液湧動,強大的靈氣波散開,衆人這才驚厥,紛紛各自取出器皿,搶這靈液。不過刹那的功夫,大半都被楊青玄收集掉了,隻剩下小半讓衆人各得到一點。
楊青玄道:“走吧,若這靈山在初生代大宇宙中是修煉福地的話,那麽像這樣的秘洞就肯定不會少,我們繼續往前走看看。”
當即就出現了秘洞,赤霄子急忙跟上。
整個隊伍基本就以他們兩人爲首了,倒不是說沒有其它高手,隻不過大多極爲謹慎,有人帶路自然樂得跟随。可一旦要發現什麽寶物的話,自然不會含糊。
一行人繼續順着巨山向上走,果然不出所料,途中又遇到了幾個秘洞。
有的有禁制,有的直接敞開在那,裏面的東西也沒人動過,不過價值都不高,都像是臨時離開,但卻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這靈氣充裕的巨山中,衆人莫名的感到一絲絲寒意。
楊青玄内心突然有了疑問,這八座巨山,是原本就在這的,還是從别處移來的?
慕少白的金箔上,主要記載的是對至尊輪回寶箓的剖析以及八部一乘渡的構想,對于如何鎮壓封印無欲主之事,隻是随意的點了下,一點都不詳細。
衆人又繼續向前走了許久,來到一處平坦的地帶。
與其它地方不同的是,這平坦之處的靈氣,反而十分稀薄,甚至靈花異草都極少,而在地帶的中央,豎立着一塊平整的石碑,上面光滑如玉,沒有任何花紋和雕琢,就這樣被插在大地上。
楊青玄火眼金睛一閃,将這塊石碑的結構在眼中化現分解,發現是一種極爲奇特的材質,印象中沒有一種材料能夠與之匹配。
赤霄子道:“無字玉碑?哼,搞什麽鬼!”
伸手往虛空一抓,整個大地就晃動起來,想将那玉碑吸的拔地而起。
但地面震動了許久,玉碑卻沒有絲毫被撼動的痕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