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信臉色微變,哼道:“早就知道你窺視我的寶貝,沒有必勝的把握我是不會賭的,做夢吧。”
陸江鵬狡黠的笑道:“要不這樣,就賭十招, 楊青玄十招之内若是不能敗吉良,就算我輸。”
吉良聞言大怒,眼裏噴出火來。
獨孤信輕輕蹙了下眉,看着一臉苦笑的楊青玄,想了一陣,伸出手來, 道:“三招, 三招我就賭了。”
“哈哈!好,就三招!”
陸江鵬狂笑不已, 立即答應了下來,一點反悔的餘地都不給。
獨孤信愣了下,随即感到陷入了陰謀。
“猖狂!”吉良怒喝一聲,“三招就想敗我,就算是陸長老你出手,都未必能做到吧!”
陸江鵬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屑道:“這份傻勁,跟黃玉有的一比了,隻不過,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你……!”吉良氣結,滿臉怒火,咬牙切齒道:“好,好,待會别怪我下手太重!”
獨孤信也有些不信的樣子,道:“若說青玄能十招敗吉良, 我或許會信,要說三招的話,呵呵,怎麽可能。”
陸江鵬向楊青玄眨了下眼睛,道:“那塊滄海玉就靠你了,趕緊開始。”
楊青玄苦笑不已,知道獨孤信要出血了,以自己的實力,那吉良能扛住半招都見鬼了。
獨孤信叫道:“等等,你們的賭注呢?”
陸江鵬攤了下雙手,道:“随你,隻要看你中的東西,我能拿出來的,都可以下注。”
獨孤信看他那無所謂的樣子,一顆心不斷往下沉,臉色比霜打的茄子還要難看,咬牙道:“若是你輸了,就給我磕三個頭,并且到戰靈學院來掃地看門!”
陸江鵬一臉嗤笑,道:“行,随你,反正也就想象一下而已,你還是準确好你的玉吧。”
獨孤信雖然不信楊青玄能三招打敗吉良,但此刻見陸江鵬風輕雲淡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多半要輸了,一想又中了這老鬼的計,不由得怒火中燒。
“吉良,過來。”
獨孤信将吉良招過來,取出一件铠甲和一套手盔給他,道:“盡量扛住三招。”
吉良怒不可遏,吼道:“師傅,你胡說什麽呢!什麽叫扛住三招?是他扛我三招吧!”
獨孤信皺眉道:“切莫輕敵,那塊滄海玉十分珍貴,爲師可不想輸。”
吉良想了下,将那寶铠和手盔穿戴在身上,獰聲道:“放心吧,就等着讓那陸江鵬到我們學院來當奴才,到時候看我如何羞辱他!”
獨孤信眉頭皺的更深了,隻覺得此子的心性太浮躁,若是被楊青玄收拾一下也好,但他又有些心疼自己那塊玉。
吉良将寶铠和手盔穿戴完畢,身上的氣勢不斷爆發起來,寒聲道:“楊青玄,人太狂妄了,很容易過早夭折啊,不可否認你的确有點實力,但這個世界上的天才太多了,今日我便教你,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楊青玄一直靜靜的站着,聞言後一陣無語,道:“趕緊開始吧,耽誤不少時間了,我們還有事情要找獨孤院長談。”
“哈哈,談個屁,陸江鵬都要留下當奴隸了,你也一并留下吧!”
吉良猛地一蹬,整個人如箭矢般彈射出去,易髓境的力量化作一圈圈波紋,壓得空氣往兩側排開,喝道:“玉皇拳!”
獨孤信緊張的看着,雙手都滲出微汗來,但他很快就不緊張了。
楊青玄身影一閃,就出現在吉良面前,毫不費力的躲過那一拳,然後輕輕一拳勾出,沒有任何招式和花哨,直接打在吉良的胸膛上。
“嘭!”
一聲巨震,那寶铠瞬間爆碎,吉良噴出一口血來,眼珠子爆的跟銅鈴一樣大,充滿不可置信和絕望,但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因爲下一個瞬間,他就沒了知覺,在空中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啊?”獨孤信一下張大嘴巴,徹底呆滞在空中。
“哈哈哈哈!”
陸江鵬肆無忌憚的捧腹狂笑,看着獨孤信那呆滞的模樣,隻覺得這輩子都從來沒這麽開心過,“哈哈哈哈,玉,滄海玉,快拿來。”
獨孤信徹底傻了眼。
楊青玄道:“獨孤院長不用擔心,隻是昏死過去而已,我斷了他三根肋骨,同時把他的經脈震碎了一半。”
“咕噜。”獨孤信艱難的吞咽了下,要一拳打昏吉良不難,但要做到如此精準,即便是他也不能,“你……你的修爲是……”
楊青玄道:“機緣巧合之下,僥幸突破到化血中期,輪海後期。”
“嗞!”
獨孤信吓了一跳,呆滞了半晌後,怒吼道:“陸江鵬,你诓我!”
他對楊青玄的修爲進行了一定猜測,但猜破腦袋,也絕猜不到竟會是輪海後期。看着這個溫文儒雅的少年,内心湧起劇烈的震駭。
陸江鵬擠眉弄眼的,笑破了肚子,道:“誰诓你了?你自己提出三招爲限的,我這麽爽快就答應了,多大度。别扯些沒用的了,快将滄海玉拿出來。”
獨孤信氣的臉色鐵青,拿出一塊玉就狠狠的甩了過去。
“哈哈。”陸江鵬狂笑,将那滄海玉接住,還特意在獨孤信面前親了幾下,又在手裏揚了揚,這才收起來。
獨孤信氣結,臉色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現在比試完了,你們有什麽事?趕緊說,說完了趕緊滾回去。”
陸江鵬這才停止了笑,正色道:“老鬼,當年我們一并找到黃庭上人的洞府,得到那鐵盒,裏面的東西你也見過,其中有一杆黃色小旗,你可認得?”
楊青玄将那鐵盒取出,當場打開,那黃色小旗就在最上面,拿了出來。
獨孤信盯着那旗看了一陣,道:“應該是防禦型的元器,怎麽,這旗有什麽不對嗎?”
楊青玄道:“此物像極了一件傳說中的東西,但我無法确認,記得當時初來靖雲國的時候,都正真太子似乎認得此旗。”
“哦?”
獨孤信一下疑惑起來,沉吟了片刻,道:“若是都正真認得的話,也許跟他們都家的傳承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