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玄道:“好,我要賭鬥,什麽時候可以開始?”
呂先生眼中露出喜色,笑道:“哈哈,随時可以。那些觀衆最喜歡看的, 便是新鮮角色呢。你調節下心态,我這便讓人準備,下場你就可以上了。”
說罷,他就讓人帶楊青玄下去準備。依然是先前那個馬仔,将楊青玄領到了一處休息處。
楊青玄突然問道:“溫溫也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嗎?”
那馬仔一愣,随即笑道:“算是兼職吧, 她畢竟還是學生。酬勞便是從你們這些人身上抽取。比如你是她介紹來的, 她便能夠得到你收入的十分之一。所以你賺得越多,她賺的也就越多。而我們則是拿死工資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馬仔想了下,又補充道:“不過溫溫算是比較保守的女孩子,賺的也不多。不少女孩子爲了拉到強大的客人,可是會提供很美妙的服務哦,你懂得。”
他嘿嘿笑了兩聲,道:“若是你能幫她賺的多,說不定也能……,有不少客人對她都有興趣,但據說還沒人弄到手過。”說罷,舔了下唇舌。
楊青玄聽得無趣,揮手讓他退下,便靜修起來。
他剛剛穿上烏金法衣,還不是很适應,從學院一路過來,已經有些氣喘, 隻是沒表現出來。
此刻運轉起青陽武經, 讓四肢百骸,筋肉骨骼盡數放松下來,慢慢調節體能,恢複元氣。
在那烏金法衣的重力領域下,就連運轉青陽武經,都倍感吃力,而且肉身的恢複速度似乎降了下來。
楊青玄突然心中一動,在後頸大椎上方,一股純淨的能量散開,配合着那青陽武經運轉,使原力在體内奔騰,如龍如象。
“是那死魂石……”
楊青玄暗道:“也不知那死魂石蘊含怎樣的秘密,竟化龍在我頸處,莫非這是一道龍形武魂死後所化魂石?”
他猜了一陣,總也抓不住重點,隻得作罷,靜心修煉起來。
片刻後,那馬仔的聲音打斷了他,叫道:“大人,大人,輪到您上場了。”
楊青玄睜開雙眼,一片清明,道:“對手是什麽人?”
馬仔笑道:“呂先生怕您初賽,發揮不出實力,故而安排了一個氣武境九層的高手跟你賭鬥。不過,那個高手可不是學生哦。”
楊青玄點頭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是學生的話,怕是閱曆和戰鬥經驗都十分豐富,對付起來并不比氣武十層的學生容易。”
馬仔驚住了,大贊道:“大人您真是聰明極了。”
楊青玄微微一笑,打賞了他幾個金币,那馬仔更是歡歡喜喜,帶他前往賭鬥場。
賭鬥場在隐蔽的地下建築内,做得十分巧妙,月華竟能穿透穹頂照進來,落在巨大的環形賭鬥場内,照清場中那一塊塊早已風幹的烏黑血痕。
工作人員正在場内清理環境,沖洗着血迹,似乎有人被擡了下去,不知生死。
觀衆席上環坐了數萬人,不斷爆發出狂笑聲,“那小子也太不經打了,同是靈武中期,直接被對方一刀劈掉了腦袋!”、“害我賭輸了三十萬金币,真該千刀分屍!”、“對手手中的刀似乎有問題,不是普通武器。”……
主持人很快跑到場地中央,大聲道:“下面一場,将由兩位氣武境的強者爲大家奉獻一場精彩的賭鬥。分别是氣武九層的彭海,三十三歲,對戰氣武十層的楊青玄,十五歲。”
話音落下,四周頓時響起了呐喊,“哈哈,又是天琮學院的小犢子吧。”、“十五歲就有氣武十層,啧啧,果然不錯!”、“上,上啊,我就喜歡看手撕小鮮肉,哈哈!”
主持人微微一笑,高聲道:“諸位可以下注了,賭鬥一炷香後開始。”
在觀戰台一角落裏,一道婀娜的身影浮現,正是溫溫,臉色突然大變,驚道:“彭海嗎?爲什麽會是彭海?!”
她的臉色一下煞白,雙目中更是充滿憤怒。
“嘿嘿,爲什麽會是彭海?因爲是我安排的啊,哈哈哈!”
一道狂笑的聲音在身側響起,一個肥圓的人影出現在溫溫身側,面孔浮腫,五官擠作一團,獰笑道:“得罪了我,你帶來的人就休想赢一場。”
溫溫盯着那男子,怒道:“崔智榮,你好惡毒!”
崔智榮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溫溫身上打轉,嘿聲道:“嘻嘻,有嗎?隻要你肯(不可描述),以後賭鬥的安排自然好說。”
“榮少,榮少。”
一名妖娆嬌媚的女子貼了過來,耍嬌道:“這小妮子有什麽好,論臉蛋沒我漂亮,其它地方也不如我,有我(不可描述)榮少就夠了。”
崔智榮一把将她推開,喝斥道:“你懂什麽,本少爺想玩點新鮮的。”
那女子不依不饒,耍嬌道:“好哇,我就不新鮮,我怎麽就不新鮮啦!”
“啪!”
崔智榮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那女子一個呆愣,“呸,你這(不可描述),多少人玩過了,還說自己新鮮?我真是(不可描述),别害得我染上病就好!”
那女子坐在地上捂着臉,滿臉怨毒的盯着溫溫。
崔智榮嘿嘿一笑,伸手去捏溫溫的下巴,獰笑道:“怎麽樣,想不想要那個叫楊青玄的小鮮肉活命?想不想多賺點學分?想的話,就乖乖(不可描述)。”
溫溫怒揚一掌,将他的手拍開,冷笑道:“做你的夢去吧!那楊青玄死就死了,關我何事,不過又做了一次無用功而已。學分我雖然需要,但也不急缺,哼!”一甩青絲,便徑直離去。
崔智榮臉孔瞬間扭曲起來,嘶吼道:“好,好!讓你裝清高,總有(不可描述)求我之日!”他一揮手,對身後的手下道:“告訴那彭海,待會将楊青玄徹底撕碎,怎麽殘忍怎麽撕!我要她溫溫知道,凡是敢不聽我話的,一點學分也休想賺到!”
“是!”
身後那人立即躬身下去。
崔智榮看着溫溫那離去的身影,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癢難耐,(不可描述),轉身抓住那地上女子的頭發,拖在地上回房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