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真幫他解圍道:“馮幫主,你的兩個老婆這麽好你都舍得下手打她們。看來你真是愚蠢的很。齊鵬那種人,其實是靠不住的。現在想要你的媳婦原諒你,隻有一個辦法,那就讓她們兩個以牙還牙揍你一頓了。”
假柳眉道:“這是個好辦法。”說罷就毫不客氣的在馮冰濤的臉上扇了兩巴掌。
她下手也很重,直扇得馮冰濤半臉火辣辣的疼。
愉悅輕輕揉揉馮冰濤挨打的一張臉,滿眼裏都是關切之色。
誰知假柳眉又說起道:“剛才我是打了我自己的兩巴掌,愉悅妹妹你還沒打呢。他對我一分好,我要雙倍奉還,對我一絲不好,那當然也是雙倍。”
愉悅不肯下手了,馮冰濤自知愧疚,也替她扇了自己兩個巴掌。
這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有些複雜,吳夏蝶此時還在馮冰濤家裏,那個家根本就不能再回去了,包括馮冰濤也是。
韓真突然想到,吳夏蝶跟自己說過,她已經在馮冰濤身上下了毒,他已經活不過一天了。之前一直忙着别的事情,竟然是忘掉了這個細節。
假柳眉跟愉悅知道此事後自然是緊張了起來,在馮冰濤身上搜尋查找了一陣,以她倆自身的本領及判斷并未發現他有中毒之象。據馮冰濤自己回憶,他一直以來也沒有跟吳夏蝶接觸過,也就是說她幾乎沒有下毒的機會。
韓真想着整件事情,吳夏蝶沒有對馮冰濤下毒,但是卻讓自己去騙吳雲水前來攻打魚幫,這不就是讓自己的父親以身犯險嗎。之前吳雲水一直那樣對她,難道她是有了逆反之心,想要菜幫跟魚幫兩敗俱傷,借魚幫之手鏟除自己父親的菜幫。
要是這樣的話,她就太過狠毒了。韓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想是正确的,這就是爲什麽以她如此非凡的法力不直接将馮冰濤殺掉的緣故了。
韓真将這些事情跟内心的想法說出來之後,假柳眉說道:“其實說到底那吳姓女子不過就是一蛇妖而已。我跟妹妹也不是普通凡人,跟她一樣都是妖類,不如我們就冒一冒險,試試她的修煉有多少火候,順便将她鏟除了罷了。”
韓真皺眉分析道:“不妥,據我的觀察她的法力的确不一般,我們合力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她的城府很深,智謀過人,這樣就更不好對付。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逃跑。”
愉悅道:“那個家我們住了那麽久了都已經有了感情了,這要一走好舍不得。還有我的好多東西也都來不及收拾了……”
馮冰濤摟摟她道:“隻要我們三個在一起,這個家就在。我們走得遠一些,一定會找到另一處更加溫馨的地方來爲家的。這是非之地我再也不想多留一刻了。”
韓真道:“唉,偏偏這時候又出不了城,隻能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躲一躲了。”
馮冰濤突然想到錢占傑,說他很有可能會死在吳夏蝶手裏。
假柳眉輕哼一聲道:“那個姓錢的最不是東西了,死了就對了。你知道你的幹兒子是死于何人之手嗎,就是這個姓錢的殺的,其實我早就知道,隻是一直沒有跟你說,就算說了你也是不信的。”
馮冰濤怒氣沖沖道:“這個混蛋,沒想到真的是他。我倒聽幫裏其他人說起過這件事情。隻不過之前一直不信……”
愉悅也道:“這個姓錢的有一次趁沒人的時候還悄悄對我說,要我做他的媳婦好了。他日後才是這魚幫真正的幫主。”
馮冰濤一時氣憤,嚷着說要把錢占傑碎屍萬段,韓真向他勸慰說,以吳夏蝶的手段,錢占傑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再說到錢占傑那邊,此時他已經聽說了魚幫後來撤退的事情,又知道此時馮冰濤下落不明。
想着這是奪得幫主之位的好時機,要是此時能将菜幫一舉滅掉的話,魚幫衆人便會更加服自己,到時一統菜幫魚幫,自己在這海中城就可以獨霸一方了。
他命人去通知吳雲水,說自己有她女兒做人質,要他帶領菜幫衆人來降。
吳雲水對這邊的事情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正舉棋不定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這便被錢占傑給請到了馮宅。
隻有他跟吳少爺父子倆個來到了院子裏,菜幫其餘衆人都在門外等候。
吳雲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錢占傑向他警告道:“不要再向前來了,否則我割斷這根繩子,你女兒就會掉到油鍋裏。”
吳雲水根本不去理他,顯然也沒有将吳夏蝶的生死放在眼裏,快幾步走到了近處,直接就将錢占傑抓在了手中。
錢占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吳雲水的對手,現在魚幫内部又人員空虛,所以一直沒敢放棄吳夏蝶這個人質,以緻于吳雲水都近了過來了他都沒有動手扔下吳夏蝶。
吳雲水将錢占傑的腦袋按住,惡狠狠道:“你不是想要将我女兒放到油鍋裏嗎,怎麽不放了,連這點膽色都沒有,還敢在我面前裝橫,還想着要跟我争個高低。我現在就讓你自食其果。”
說着他就按着錢占傑的,要将他給扔到油鍋裏。
上面吳夏蝶開口道:“爹啊,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您這麽有興緻嗎。是不是先将我救了下來再談其他的事情呢。”
吳雲水覺得她的口氣跟平時有些不一樣,這就暫時将錢占傑甩到一邊,向她責罵了起來,訓罵了幾句,這才飛身而起将她救了下來。
吳少爺剛剛把吳夏蝶身上的繩子解開,吳雲水就“啪”的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訓斥道:“你怎麽跟我說話的,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我交代你辦的事情呢,都辦好了嗎?聽你哥哥說你這趟出門倒還學了什麽高明的妖術,既然有這等本事爲什麽不将那馮冰濤給殺了,怎麽,要留着他來殺我嗎!”
吳夏蝶冷冷笑笑,正眼瞧瞧吳雲水,突然将他重重的抱抱。
吳雲水将她猛地推開,訓斥道:“你少在這裏給我撒嬌賣乖,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情是做好的,瞧瞧你哥哥,你要有他的一半我也就知足了。”
在吳夏蝶的印象中,自己怎麽做都是錯的,他這個哥哥怎麽做都是對的,她長久以來的怨恨逆反心理終于一下子全爆發了出來。她一個閃身過去,将吳少爺整個人都舉了起來放到了油鍋上面。
吳雲水氣憤道:“你這混蛋,你這野種,我早就聽人說你不是我親生的,今日看來是真的,今天你哥哥要是有分毫損傷,我一定會叫你陪葬的。”
吳夏蝶呵呵笑笑道:“沒想到今天我這好爹終于把實話說了出來了。好,那我們就同歸于盡吧,我現在就将他殺了,看看接下來你會怎麽殺我。”
吳夏蝶将吳少爺做個丢下的姿勢,然後将其避開油鍋扔到了一邊,再施法變幻出一個假人扔到了油鍋裏,發出“撲通”的聲音。
吳雲水以爲是自己兒子掉到了油鍋裏,感覺猶如天塌一般,一個站不穩竟然險些暈倒。
他的口氣一下子就變了很多,帶着哭腔向吳夏蝶說道:“小蝶啊,你怎麽能這般狠心,爹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你怎麽可以當真呢。有人說你不是爹親生的,那也是戲谑之詞,隻是因爲你生得太漂亮了,随你娘,所以才那麽說的。爹承認,爹是有些重男輕女,可爹其實是愛你的。以前都是我不好,現在你哥哥死了,你可要好好的,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女兒。”
吳夏蝶早已經是滿臉的淚水,猛地将摔在一邊的吳少爺踢到了吳雲水身邊。
吳雲水見吳少爺沒有死,一時欣喜若狂,将他扶到近處,也抱抱吳夏蝶,深情說道:“以前都是爹不好,這麽多年來讓你受了不少委屈。你都這麽大了,我也不該總是打你罵你了。”
吳雲水竟然老淚縱橫了起來,自吳夏蝶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見到自己父親哭。對于剛才的事情,她也稍稍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做的似乎有些過了。
不過她的情緒轉變的很快,馬上就将重點轉移到了錢占傑這裏。
錢占傑見自己處于下風,求饒也是無用了,這就帶着手下十幾人向吳夏蝶拼殺了起來。
吳夏蝶一個閃身就已經将錢占傑抓在手裏,将他整個人毫不客氣的投到了油鍋裏。
錢占傑一直掙紮着,從油鍋裏跑了出來,幸好他放到油鍋裏的油不是很多,這一掉下去,倒剛剛沒有沾到他的頭。
除了頭之外,他全身都被熱油燒傷,一時疼痛難忍,滿地打滾。待熱油稍稍冷卻一些後,他的下半身還是灼痛異常,幾乎沒有了知覺。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狀态。
錢占傑向吳夏蝶求饒道:“我隻求速死,請賜我一死。”
吳夏蝶道:“很難受是嗎,這可怪不得我,油鍋可是你自己支起來的。你這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錢占傑道:“我……我現在全身灼痛,猶如萬箭穿心,我不想活了,我活不了了。”
吳夏蝶道:“如果有一個機會可以解除掉你的痛苦,還不用去死,不過以後你就要爲我效力,成爲我的人了,你願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