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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真解釋道:“大小姐您慈悲善良,不缺觀音大士的天道佛尊。但又身份尊貴,是這天下間女性的使者,自是又像極了王母娘娘的雍容華貴。所以我不同意他們說你是單獨的王母或是觀音,你應該是王母跟觀音姐姐的結合體,這兩位上尊之神附到了你身上,讓你來解救天下蒼生。”
韓真說完後,覺得臉都有些紅了,自己怎麽可以亂說話到這個地步呢,希望下次不要再得罪這個齊瑩軒了,要不然再搬哪尊神出來比喻她呢,難道我還得說她是三清、九曜星君、元始天尊、南極仙翁等等的混合體嗎,這簡直是在亵渎神靈。慢慢的齊瑩軒在自己嘴裏可能要超脫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内了。
齊瑩軒雖然知道韓真是在刻意奉承自己,但他東鼎派一向有求神拜靈的喜好,聽他說自己是神仙下凡,心裏自是莫名的高興。
齊瑩軒一陣愉悅,拍拍韓真道:“想要殺我,諒你這個混蛋也是不敢。這次就饒過你,下次在我面前要再持有利器,最好擺在明面位置,知道嗎?”
韓真見危機解除,精神一時高度緊張,又突然放松,猛地一下子躺到了地上。
這一倒地,竟是無一人肯上去扶他,渾渾噩噩間,他似暈非暈,覺得心裏一陣孤寂,此時更加想念周晴晴跟萬癡、清遠。再想想更早些,就算是姚婷、千慧見到自己倒地也要上前來關切問問,扶一扶的。
其實自問自己對這些人一直都是以誠相待的,盼望着在這裏能多有幾個朋友,誰知卻是以心交不到心,人心冷漠。
齊瑩軒逗留一陣,覺得無趣便帶着衆護衛離開了。
韓真此時已經醒了過來,頭腦清醒,但就是躺在地上不願意起身,想着就這樣一覺睡去再也不要醒來的好。
喬卓娜知道自己剛才的做法欠妥,這時神情有些愧疚向黃飛元說道:“飛元,剛才的情形兇險萬分,要不是你,隻怕我們都會命喪于此的。”
黃飛元輕輕摟摟喬卓娜,指指韓真惡狠狠說道:“要怪就怪這個姓韓的,他剛才差點就要了你的命。以後我就與此賊割席斷義,勢不兩立。”
張祖金也湊到喬卓娜身邊道:“喬姐,剛才你臨危不亂,可真算得上是這世間少有的女中豪傑,你放心,不管有了什麽事情我都會是站在你這邊的。誰想要欺負你,我第一個将他的狗頭砍了下來。”
喬卓娜微微一笑回道:“張祖金啊,你這嘴巴真是越來越甜了,隻會哄着我,就不怕嬌櫻吃醋嗎,剛才你可是舍命救她的,還不趁此機會跟她談談心。”
喬卓娜這麽說自是張祖金愛聽到的,他偷偷瞧瞧吳嬌櫻,好像對方略略在瞧向自己這邊,似笑非笑的表情。想着她一定也是會感激自己的。
吳嬌櫻走了過來,略過張祖金,向喬卓娜道:“娜娜,這次多虧了你,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了呢!”
喬卓娜拍拍吳嬌櫻肩膀道:“謝呢是一定要謝我的,不過你要先謝謝張祖金,謝了他就算謝過我了。”
吳嬌櫻回頭向張祖金略略點了點頭,沖他微微笑笑,張祖金一時激動,甜蜜中竟是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
他正巧砸在韓真身上,連忙站了起來,回腳在韓真身上重重踩了一腳罵道:“這個喪門星,全是他搞得鬼,來日我一定宰了他替大家報仇。”
韓真這時坐了起來,想想這些人一個個的嘴臉,也懶得與他們争吵,站回了人群中,青着臉,一言不發。
王智勇帶着衆人回到先前的大宅,衆人都躺下來了休息。
黃飛元跟韓真的床位挨着,這時爲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将席子被褥向一邊移了去,然後背朝着韓真,時不時輕蔑的白他幾眼。
這時正值下午時分,衆人本來是要午睡,黃飛元有些睡不着,踢踢韓真道:“哎,跟你說件事情,你能不能換到另一邊去,我看着你煩。”
韓真懶得與他答話,将頭扭向了一邊,閉着眼睛睡下。
黃飛元又重重踢了韓真一腳,示意他離開這裏。
韓真索性坐了起來,仍舊是不說話。
張祖金這時也近了前來,抓着韓真的衣襟質問道:“你是不是活膩了小子,先前你得罪卓娜的仇我還正要找你報呢。這刻竟又敢開罪飛元。”
黃飛元厲聲道:“不要跟他廢話了,揍他。”
張祖金也一陣狂笑道:“今天我就要提他的頭給櫻櫻做聘禮。”
兩人一起出手揍向了韓真,韓真看準機會一手一個緊抓兩人手腕,将兩人輕松的甩倒在地。
兩人也是東鼎派裏的練家子,手上的勁道也要大大超于常人,但在韓真手裏卻如同被擒住的小雀兒一般。
兩人一人手持闆凳,另一人拿着茶杯再次向韓真砸來,韓真情急下想起了周晴晴教過自己的一式劍法,身形巧妙躲避,迅速卷起身下的草席爲器,向兩人襲擊了過去。
兩人隻覺得眼前草席飄過,未及瞧了清楚,手中的闆凳跟茶杯就已經掉在地上,同時兩人也受到草席襲擊,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
衆人見兩人摔倒的樣子很是狼狽,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時之間整個屋子哄堂一片。
黃飛元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指指韓真道:“你給我等着,你完蛋了,你的死期到了。”
張祖金也緊跟着黃飛元一起而去。
韓真也有些納悶,不是聽說這些人都是東鼎派挑出來的好手精英呢,怎麽如此不經打呢。
沒一會兒,黃飛元就帶着喬卓娜及吳嬌櫻來到了這裏。
别的人開始起哄道:“這可是我們男子的屋舍,你們兩個小女子怎麽說進就進,還有沒有一點小女子的嬌羞之心呢,哈哈。”
“人家不嬌羞,就是喜歡住在這裏,誰能攔得住,誰又舍得攔。”又一人帶着調笑的腔調也說道。
吳嬌櫻摸出兩根飛針,不去正眼瞧向說話的兩人,玉指一閃,兩人的胳膊已經各中了她的一根飛針。
她如此出手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這時候衆人知道她有些手段,調笑讨論聲便漸漸小了下來。
吳嬌櫻瞧瞧張祖金,對着喬卓娜道:“堂堂兩個大男人,連這麽一個小賊都收拾不了,傳了出去簡直讓人笑話。”
她說話間,一枚飛針已經直直射向韓真,韓真本能的一躲,将飛針躲了開。此時他身上的妖氣已經暫時散去,雖然他本身跟周晴晴幾人此時仍屬于借畫生存的畫妖,但即便如此他的身法仍然變得如此敏捷。
他之所以能如此巧妙的躲過飛針,原因就在于之前周晴晴教于他劍法時,由于出劍速度要比此時吳嬌櫻向自己擲射飛針的速度快了許多,所以久而久之,他竟然練就了這機敏的反應。
吳嬌櫻再用飛刀飛針向他閃射不停,他連連幾個閃避,最後直至翻了一個跟頭,跳到了地上,對方未傷到他分毫。
喬卓娜很不服氣,一掌過來就要擊向韓真,韓真眼神敏銳,緊抓住她的手腕。
喬卓娜被他這一抓,絲毫動彈不得,隻覺得一陣陣劇痛,硬是忍着沒有喊叫了出來。
黃飛元指指韓真怒道:“我數到三,你不将卓娜放開,我要你好看。”
圍觀衆人中有人忍不住替韓真叫好。
韓真又用了些勁道再是狠狠捏捏喬卓娜手腕,她終于忍不住疼大叫了一聲。
黃飛元撲了前去,韓真另一隻手又将他穩穩的抓了住,盡管他很迅速的閃避着。
韓真道:“你們這對苦命鴛鴦,怎麽樣,服不服我。叫聲爺爺,認個錯,我便将你們放了。”
吳嬌櫻跟張祖金很快撲了上來,想要趁韓真騰不開手向他進攻。
韓真将黃飛元迅速甩了出去,又将吳嬌櫻抓了住。
兩女被她狠抓一陣,手臂有些青紫,骨骼也受到些損傷。
張祖金連連向韓真跪下道:“爺爺,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求你放了卓娜跟嬌櫻吧,要抓你就抓我吧。”
韓真冷冷一笑道:“我不抓你們,我就抓你們最喜歡的桌子娜跟櫻桃吳,這叫挾小妞以令白癡。”
黃飛元也跪了下來,向韓真不斷求饒。
韓真問吳嬌櫻道:“怎麽樣,知道疼了嗎,其實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了,整日裏一副假高貴樣子,好像比王母娘娘還要厲害。他倆叫我爺爺我算是接受了。你現在必須按我的話說,要不然我就掐斷你這隻手腕。你就說,張祖金,我愛你一萬年,我一見你就笑,我喜歡你粗犷的外形及那黝黑的皮膚。我愛你小鳥依人般的羞澀,愛你初生豬崽般的單純,愛你櫻桃小口國字臉。”
吳嬌櫻一臉堅毅回道:“你……這惡賊,快些殺了我。我不會屈服于你的。”
韓真手上勁道又加重了些,吳嬌櫻疼得受不了,眼淚不自禁湧了出來,嘴裏吃力的擠出幾個字道:“張祖金,我愛你豬崽般的羞澀櫻桃小口……”
韓真哈哈一笑,見她雖然念錯了自己教的台詞,但是經過她這麽一個組合,更是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