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孫彪本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發問了。
“他說他出去辦點事,讓你們回來了自己去吃飯。”白小汐怯生生的說道,将秋欣的滿腔怒火全部給熄滅了。
“就知道逃跑,算了,他要是已經走了就算了,我們帶你出去吃飯吧。”秋欣尴尬了片刻之後走了過去。
“不要。”白小汐看向秋欣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站在最後面的顔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他的記憶裏今天早上這個姑娘可不是這樣的。
“妹妹我都跟你說了,對客人要客氣點,你看你把她吓到了。”秋穎拍了拍秋欣的腦袋,走過去拉起白小汐的手:“她就是亂說的啦,走我帶你出去玩,不對,這邊是你們家對吧,那你帶我們去有意思的地方玩吧。”
秋欣跟在秋穎後面使勁的點着頭,還回頭警告性的瞪了孫彪一眼:“你們這些男生不許跟着我們。”
“好。”孫彪無奈的說道,然後接近了顔俊:“高彥跑去哪了?”
“不知道,可能是怕這兩個姑娘吧。”顔俊小聲回答道。
白小汐開始還有些忸怩,後來禁不住兩個女孩的熱情就跟她們出門了。秋欣和秋穎拉着她的手,三個孩子就像是本來就認識一樣親密的挨在一起走着。
“這件事的确問題挺多的,你們應該已經有嫌疑人了吧。”高彥此時正位于第三件案子的死者家中,這裏距他們居住的地方很遠很遠,他不得不找了一個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來帶自己去。
“沒錯,你真是個天才,連這些東西都能推理出來。”雖然這句話很明顯是對高彥的恭維,不過警察覺得隻要能讓高彥破解了這件案子,說幾句違心話沒什麽的。
“這不是我推理出來的,一般情況下肯定會有嫌疑人,隻不過是有沒有證據的區别罷了。”高彥在死者死去的浴室裏到處轉着,死者的遺孀早就已經搬走了,這間房到現在也沒有賣出去。
“嫌疑人有四個,第一個就是這個屋子現在唯一的女主人,他們倆的關系一直都很不好,而且案發當時她突然出差這也太奇怪了,不過她和其他的幾個案子沒有一點關系。”警察指着屋子說道。
“居然有四個嫌疑人,我還以爲隻有兩個呢。”高彥驚訝道:“那第二個嫌疑人肯定是最後剩下的那個叫做酆煜熠的家夥了,既然他到現在還沒有死,那就說明他要麽是兇手,要麽這件案子這件案子和他沒有什麽沒關系。”
“對,我們也懷疑過這一點,可是他現在還好好的活着,所以我們覺得還是以保護爲主。”
“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呢?兇手殺人是因爲他隻知道他要殺的人叫什麽名字,所以他專門挑這個名字的人下手。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已經殺死了自己想殺的人,于是他就停手了。”高彥說道。
“沒錯,之前我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這樣想也沒有任何信息給我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第三個死者,也就是死在這裏的這個就應該是真正的兇殺目标,他死後家裏的财産有沒有被人動過?”
“沒有,他的妻子隻是搬走了,據說這裏一切都沒有動。他家錢不算太多,可是他的妻子家裏很有錢,這些都是我聽别人說的。”
“那看來不是這個案子了。”高彥小聲的說道。
“你說什麽?”警察問道。
“沒什麽,我們現在回去吧?你可以在路上跟我說說其他兩個嫌疑人的信息。”
“第三個嫌疑人呢,是那個酆煜熠生前的一個朋友。他們倆好像因爲一些事情吵過一架,後來雖然說和好了但是大家都覺得兩個人沒有真的和好如初。我們也過去調查了,他的态度很不友好,還說被人殺死那是他活該。你說這種人我們怎麽能不懷疑他,對吧?”警察說了一大堆,然後發現高彥靜靜的看着他。
“你還沒有跟我說是哪一個酆煜熠,這三個死者的名字都一樣。”高彥緩緩地說道。
“哦,我說的是第一個死者,就是天橋上打電話被人推下去的那個。”
“打電話?你們爲什麽會知道他是在打電話的時候被人推下去的?”高彥問道。
“那是因爲他死去的時候手裏抓着手機啊,這很容易看出來的。”警察看着突然變得莫名其妙的高彥。
“那爲什麽你們的報告上沒有寫這些東西?那個手機有沒有做檢查,是他的嗎?”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手機已經摔壞了,誰都打不開我們就把它存起來了。要是知道手機号碼的話還可以去通信公司查一下,可是現在我們連手機号碼都不知道。”
“那個手機還在警察局?”高彥問道。
“沒錯,那是第一件案子,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而且當時我們還沒有什麽經驗。”可能是覺得高彥的語氣有些責備的意思,警察開始給自己辯解。
“那你們公安局可以進入全國的戶籍系統嗎?”高彥問道。
“這個當然可以,你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第四個嫌疑人是不是也姓酆。”高彥說道。
“那不是,他姓田,他的信息我們那邊都有呢。”
“我們快走吧,是不是所有信息那上邊都有?”高彥再次問道。
“也不是,戶口簿上的信息都有,姓名曾用名還有婚姻情況倒是都有,不過你要是想看其他東西的話可能還需要花費一些工夫,那個網頁加載速度有點慢,而且上邊的照片還模糊不清。”警察感覺自己已經跟不上高彥的步伐了,這個小男孩雖然步子跨度不大可是走路的速度特别快。
另一邊,秋穎和秋欣把白小汐所有的身世都挖出來了,甚至比高彥知道的還多。兩人現在對女孩的态度已經完全轉變了,三人現在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吃着冰淇淋,帶着三頂一模一樣的帽子,讨論着神奇的高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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