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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氣勢洶洶,殺氣沖天,看來這個山寨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怎麽!這山寨之中還有别的活人麽?”江留說道。
“你手上拿的是什麽?”突然那門口處的人大喝一聲,他見江留兒手上拿着那本精緻的小冊子,心頭大怒。那本冊子上記載了他們很多的秘密,此時全被江留兒知曉了。
“你又是何人,難道想爲這些土匪報仇!”江留問道。
“我?我田中郞便是我。”那人說道。田中郞便是那田大郞的弟弟,乃是流主的兒子。他接到這黑風寨的求救信,馬不停蹄趕到這黑風山來。這黑風山對他們來說可是非常重要。
對方來這裏便是要殺江留兒,此時江留兒便是先下手爲強。
“這些都給你們!”江留兒掀起一個木箱,扔向門口的那些人。木箱在空中的突然破裂開來,裏面的金銀珠寶頓時散落一地。
那些随從一進入這裏,便看到了這滿屋的珠寶,眼睛都在發光,要不是有田中郞在這攔着,隻怕這些人早就沖進去搶了。
此時空中散落的珠寶大部分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隻要随手一撈,便可将這些财寶收入懷中。頓時那些随從便亂了起來,紛紛出手将自己身邊的金銀塞入懷中。
江留兒盯着場中那沒動的三人,那三人任那些銀子在自己眼前飄過,看都沒看一眼。隻是死死地盯着江留兒。
“好強!”在這幾人身上,江留兒感受到了威脅,隻怕今天又有一場惡戰。
砰的一聲,又有一個木箱飛在空中,毫無意外地在空中暴裂開來。一位随從立馬飛起,去搶奪那空中的珠寶,剛好擋住了三人的視線。
就在此時,江留兒身影暴動,一下子沖高最右邊的那人。
“小心。”另兩人一手将那随從從眼前推開,出聲提醒同伴,人也往那個方向而去。
江留兒虛砍兩刀,人已暴退。突然間身影閃動,沖向站在另一邊的田中郞。
田中郞此時根本就沒有查覺到危險,他的眼中全是珠寶。此刻他正阻止一名随從撿這地上的錢财。
“少主小心!”那三人大喝道,此時想要過來救援已來不及。但三人的身影卻沒絲毫的停留,正全力沖過去,想要阻攔江留兒。
一人甩出一枚暗器,打向江留兒。江留突然一個前部沖,讓過這一招,自己手中的刀也砍了出去。
“你!”田中郞聽到手下的提醒,立馬擡頭望去,隻見江留兒的刀已到了面前,刀身前的刀氣已将他額前的發絲斬斷。他下意識地偏了一下身子,想要躲過這一緻命的一擊。
可惜這一刀太快,江留兒早就算計着他。雖然對方移動了身體,但這一刀還是斬在了田中郞的肩頭之上,将田中郞的手砍了下來。
頓時鮮血四濺,田中郞更是疼的暈了過去,場面血腥之極。
“你該死!”那三人見狀,瞬間将江留兒包圍起來,他們本是田中郞的護衛,此時田中郞受了這麽重的一擊,不死也跟廢人差不多了。三人回到流主那裏,隻怕流主也不會輕饒他們。
江留兒以一敵三,頓時便落在下風,一度危險至極。三人手中各拿了一把武士刀,刀被他們舞的呼呼作響。
江留兒一刀劈刀擋住身前刺來的刀,隻是此時後背又風聲呼呼作響。他身子一頓,整個人如停在那裏一旁,隻是他的人早已躍出戰圈。
“死吧!”三人一齊斬向那戰圈的人影,卻發現那人沒任何麽應,反倒是聽到了刀與刀相撞的聲音。
“什麽!是殘影!”三人大驚,沒想到對方的身法如此之快,竟能在空中留下殘影。
而此時江留兒體内的内力翻湧,差點都要将他自己震傷,他從沒用過這一招,此時突然間用了出來,一時内力的運行不是很暢,他強提一口内力,壓制體内那要造反一般的内力。
“你是何人!江湖上能有你這般身手的年輕一輩,怕是找不到了!”三人問道。
“哈哈哈!你們怕了?怕我師門找你們的麻煩?”江留兒笑道,此時他裝的一點也不在乎一般,整個人有點肆無忌憚。他見對方有所顧忌,這樣說道。那幾人卻越不敢上前來殺自己。
此時隻要有一人上前,江留兒也不是對方的對手,趁着這點時間,他抓緊回複一點内力。
“我們從沒怕過,隻是你這樣的年輕人要是這樣死了,真是怪可惜的,要不你加入我們怎麽樣!”三人說道。
“哈哈哈!你們還真敢想!我現在可不敢加入你們,他已經被我廢了,要是我加入了你們,以後我還有好日子過麽,他還不得天天找我麻煩。”江留兒說道。
“你放心,隻要你加入我們,流主一定會饒了你的!”
“哈哈哈!騙三歲孩子去吧!”江留兒内力的所恢複,他手慢慢摸入懷中,将懷中的一枚暗器扣在手腕當中,藏在衣袖當中。
“你笑什麽,沒敬酒不吃吃罰酒!”三人說道。
江留兒迥三人靠近了一步說道:“要相我加入你們也不難,我隻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你說!”三人連忙說道。
“住口,你們三個還有把我放在眼裏麽,竟當着我的面招攬我的敵人,是何居心!”田中郞不滿地說道。
“少主息怒,隻要這位英雄加入了我們,那我們的力量又增強了幾分,到時候武林大比,我們也能占到一席之地!”三人說道,他根本就沒将田中郞放在眼中,要不是流主吩咐他們來保護他,自己幾人才不會與他打交道。
田中郞見這幾人的氣勢,隻怕早已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要是是對方三人在這野外将自己殺了,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
“我就先忍奈一陣,到時候回到大本營再來跟你算賬。”田中郞心裏這樣想着。
“隻要你加入我們,那我就不計前嫌,與你握手言合!”田中郞對江留兒這般說道。
“我說過,我隻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