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這麽沒教養,難道你這般打斷别人說話不覺得很無理麽!”
“你!”
“你什麽你!滾一邊去!”
“江公子請息怒!我雖是太玄湖的掌門!但這位卻是我的師叔!”
“關我什麽事,他隻是你的師叔而已,又不是我師叔!”江留兒說到這裏,不自覺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古山。古山卻是面無表情,眼觀口,口觀心。
“小子,你找死,不說你要滅我玄天門,就憑你剛才的話,老夫就無放過你的可能!”
“老匹夫,不說老子有監察限武令的職責,就憑你這個态度,老子就得滅了你!說不定這太玄湖上下還會拍手稱快的!”江留兒針鋒相對,絲毫不退讓。
“你你你!我殺了你!”那老者一步沖上前去,手掌高高舉起,到了最高點又重重落下來。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來,不過卻是那者受了一巴掌。那老者被打蒙了,連是誰打的自己翥不記得了。他雙眼失神地看着在場的三人。
“爲老不尊說得就是你種人,一把年紀了,竟還是先天境,你也就隻配在這太玄湖裏橫了!”古山此時再也看不下去了,剛剛,那一馬掌便是他打的。以他的年紀,打那老者一巴掌也不過份。
“你!你們是什麽人!”老者雖然霸道了些,便心思卻是靈活的很,要不然他也不會憑先天境成爲長老了。
“師叔,這位是江留兒,天機門的江留兒,現在已是洞虛境了!”
“這!這!這!江公子我還以爲是有什麽人來這搗亂呢!誤會,都是誤會!”那老者聽到掌門提醒自己,臉上的表情卻是豐富萬分,豐富到我都不知道怎麽形容,哎可能是作者我水平太低了,又在水字數。
“沒有誤會,我們是來找麻煩的,這是朝庭的限武令,你們公開無視他的存在,當然得受到懲罰!”江留兒也面無表情地說道,對于那老者的變化他卻沒放在心上。自己現在還沒動手,完全是看在這太玄湖掌門的面子上。
剛剛江留兒可是與這掌門談好了,隻要這太玄湖立馬遣散門人弟憶,從今往後,這天下就再也沒有太玄湖這個門派了。隻是那位老者還不怎麽清楚。
“江公子,這限武,令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冤枉啊!”
“這沒你的事了,一切我隻與門派掌門交談,其餘人等隻需按吩咐做就行了!”
“那江公子打算如何處理我們?”
“散盡宗門内的弟子,從此之後天下再無太玄門,若要是讓我知道誰再以太玄門弟子自居,定斬不饒!”江留兒神色一凜,嚴肅地說道。
“這!”那老者一時間接受不了,以他的身手,若是離開了太玄湖,隻怕以後的日子再也不好過了,再也沒有人會給他什麽面子了。
“怎麽!你不願意?”江留兒犀利的眼神盯着那老者。
“沒有沒有,我們這就散盡弟子,從今不再以太玄湖的弟子自居了!”掌門說道。
“那就好,三天後我還會來這裏,若是還有在這裏,那發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見誰殺誰!”江留毫不留情地說道。
“是是是!我們立馬就開始行動!”那掌門連忙說道,定次太玄湖可以說是撞到了刀口之上,就算這一次江留兒不來,還會有别的人來的!朝庭不可能允許限武令就這樣讓人破壞。
“最好如此!”江留兒甩袖而去。
“爲什麽要答應他,大不了我們跟他拼了就是了!”那老者見江留兒已經下山,心中不甘地說道。
“師叔!既然如此,那這太玄湖就交給你了,我現在這就下山去,找一份糊口的生計去!”
“别别别,我們宗門不是還有些宗産麽,拿出來大家分了吧,也好保我們下半輩子生活無憂!”那老者說道,他根本就不是關心自己的宗門,而是自己以後的生活。
“師叔你!宗門内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些宗産都已經換成了土地了,此時又怎麽分呢!”
“我不管,要是不分了,大家都别想走,我就在這堵你們三天,到時候江留兒來了,看你們不是一樣要死!”
“師叔你!”掌門指着他怒目而視。
“掌門這是怎麽回事!”那些山下的弟子這才跑回宗門之内。
“沒什麽事,從今往後,我不再是太玄湖的掌門,你們也不是太玄湖的弟子了,天大地大,你們想去裏便可去哪裏!”
“掌門,你這是什麽意思!”
“太玄湖從今日起,宗門解散,弟子三日之類必須離開,有拖拉者,殺!”
“什麽!宗門解散!爲什麽?難道是那些人麽!我們宗門之内有這麽多的人,還怕他幾人不成麽!”
“你不懂,這一次我們太玄湖早就被人家盯上了,這是想拿人們下手,殺雞儆猴!我們隻是人家的小菜而已。”那掌門搖了搖頭說道。
“太玄湖各弟子聽着,從今往後,這裏便不再是太玄湖了,你們也不是太玄湖的弟子,太玄湖從此在江湖上消失了。你們也不得以太玄湖的弟了自居中!”
“掌門,這是怎麽回事?”
“限武令,哎一切都是限武令引出的事情了!以後你們就會知道的!”掌門無奈地說道。
門人弟子不舍地離開了宗門,盡管不舍,但掌門說了,誰要是不走,隻怕會惹來殺身之禍。
三天過後,江留兒如約來到了這太玄湖,見這早已是人去樓空,歎了一口氣。
“還好你們走了,要不然我又得大開殺戒了!”
“既然人都已經走光了,留着這山門也沒什麽用!”江留兒把火将扔到了裏面,頓時,幼小的火苗慢慢攀上了房屋之上,不多時,那些房屋便被火焰吞沒。通紅的火焰慢慢變的狂暴起來,向附近的建築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