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限天下各派,即日前各州府登記造冊,爾等各派都得由朝庭管制,從今往後,各派不得私下收徒,需得向朝庭申請,再由朝庭指派你們收徒的名額……
“哼!小皇帝這是想破壞千年來的江湖與還有朝庭互不幹涉的慣例麽!”有人說道,拂曉袖而去。
“天下間的門派何其的多,難道朝庭都想管麽,他管得下來麽!”有些人笑道,坐看朝庭的笑話。
“天機門竟成了國立武館,黃小風古山等人竟成了國師!”
天機門的這一行動讓各派都感到了威脅!到時候替朝庭實施這一限武令的肯定是天機門了。
金國國土太大,一些地方收到了限武力,但還是有大部分的地方沒有收到限武令。
“方丈!金國朝庭下了限武力,天下間各派都有所行動,我們該怎麽辦!”
“放心!我們身在宋國,不有需考慮那麽多!”
“我是擔心宋國的朝庭也會學那金國,來個限武力!”
“無需擔心!”
“掌門,朝庭下了限武令,我們該怎麽辦?”有人問自己宗門的掌門。
“别管他,那限武令還不知能不能行各通呢!我倒是想看看這朝庭的笑話!”
“可是太玄湖已大開山門,準備收徒了!”
“怎麽,他們上個月才收過門人,怎麽現在又開始收徒了!”
“聽說他們想在限武令實施前,收一批門人!”
“太玄湖太小心警慎了!”
“掌門,我們是不是也開始收門人呢!”
“不用,一切照舊就是了!”
三天過後,朝庭出手了。鐵衛分散在全國各地,打探各門派的消息。這些消息收集到了之後,朝庭便會派大軍前去,對那些不服從的宗門實施雷霆一擊。
江留兒與古山兩人又在江湖之中遊蕩起來。
“站住,前方乃太玄湖山門重地,不得亂闖!”一名弟子提劍橫在胸前,攔住江留兒兩人。
江留兒已領了限武令監查的職位,到這太玄湖來,當然不是遊山玩水了。他來這裏便是收到了消息,太玄湖還在大肆招徒,根本就沒有将限武令放在眼裏,更沒将朝庭放在眼裏了。
“太玄湖!從今往後太玄湖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江留兒冷冷地說道。
“好大的口氣!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哪輪得到你們來撒野!找死!”那弟子提劍殺了過來,對着江留兒刺了一劍過去。
“太玄湖就這樣的功夫,還好意思招收門人弟子,簡直是誤人子弟!”江留兒說道。他見那弟子一劍刺向自己,就是平常的招式。根本就沒什麽神奇之處。
江留兒輕擡手指,将那劍刃夾在手中。
“你!”那弟子大驚失色,自己隻是剛進宗門的普通弟子,本想借着太玄湖的名聲威風一下,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就碰到了厲害的角色了。
那弟子想要将劍從江留兒手中抽出來,隻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那劍卻是紋絲不動,就像是粘在上面一樣。
這弟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看向江留兒的眼神都有些不一了。江留兒在他眼中就如用了妖法的人一般。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弟子握劍的手立馬一松,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
“想來你是剛入山門不久,别以爲靠上了太玄湖就可以威風,記住了明日便武太玄湖,你快快下山去,想要學武,你大可去國立武館!”江留兒說道,他無所謂地看着這個剛剛進入山門的弟子。
“是是是!大俠我這就下山!這就下山!”那人的見江留兒要他下山,根本就沒有停留一刻,雙腿不停地向山門之外跑去,在他看來,太玄湖的掌門也沒他厲害,隻要他一人便可橫掃這太玄湖的所有人。
太玄湖坐落在一座小山當中,小山三面有太湖懷繞,另一面有一條小路與外界相聯。
那弟子勿忙地跑下山去,正好碰到師門的長輩從外面回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師兄,不好了!有人打上山門來找麻煩了!”
“什麽竟敢來我太玄湖鬧事,師父一定會好好收拾他的!走我們去幫師父。”
那些弟子也是匆忙地往山中趕去,把自己剛剛說的話都忘記了。什麽不能慌張在他們眼裏隻能是要求别人的而已。
等那些人都走了,那守山的弟子一還是往山下走去。
“你們這些家夥,以前總是在我面前作威作褔,這一次就讓那些人好好收拾你們一頓,師弟我就先走一步了,說不定到時候你們來國立武館的時候,還得稱呼我爲師兄呢!”那從山下沖下來的弟子心裏說道。
江留兒看着那攔下自己的弟子逃走,便再往他宗門内走去。
“你是誰!”突然間一位中年男子出現在江留兒面前。
“我是誰!我是江留兒!”
“你!你來我太玄湖作什麽!”那人聽到江留兒的名号,心中大驚,江留兒可是洞虛境的強者,現在殺上山來,隻怕是來者不善了。
“不爲什麽,隻是來除掉你太玄湖而已。”江留兒平靜地說道。
“什麽!爲什麽滅了我太玄湖!”
“你不覺得你們太玄湖這些日子太高調了麽!都說槍打同頭鳥!話說得這麽明白,你因該知道是爲了什麽吧!”
“太高調了!你的意思是我們招收門人的事情麽!”
“算你還聰明!你是知道的皇帝下的這道理限武令,你是第一個做出反抗行動的,要是再不給你們太玄湖一個慘痛的教訓,這天下間又有何從去遵守那限武令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因爲這件事情的!”突然間那名中年男子大聲笑了起來。
“江留兒,隻希望你不要濫殺無辜!這裏很多的弟子都不知道限武令!”
“當然,隻要你太玄湖遣散門人弟子,不再組建宗門,我便可以做主,不傷一人的性命!”
“狂妄!想要我們太玄湖自己解散!真不知你哪來的勇氣!”突然間一位老者憤怒地走了出來。
“你不是這裏的掌門麽!”江留兒沒搭理那老者,還在與那中年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