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沒看到掌門已經受傷了麽!還在慫恿掌門去戰半,你是何居心!”一向逆來順受的鄭青突然脾氣大變,指着那人罵道。
“你你你!”那人被鄭青怼的說不出話來。
“江公子,還請放過掌門!”鄭青鄭重地說道。
“好!”江留兒道。說完他真的不再攻向鄭微了。他輕輕地擡起頭,盯着屋沿看去。
“哼,沒膽的鼠輩,老子都到你的大本營來了,你還藏頭露尾的!”江留兒道,他察覺到那屋頂之上有人潛伏在那裏,看這散發出來的氣勢,很可能就是那洞虛境的家夥了。
“小友說笑了!”突然間從屋頂處路下一人,正好落在了了鄭微的身前。
“看起來小友是要與我玄天門過不去了!”那人說道。
“鄭煙,别跟我裝糊塗,你知道我這次來是幹什麽的!”江留兒怒道。
原來那家夥便是叫鄭煙,他是這玄天門唯一的一位洞虛境的強者了。本來他們宗門是有三個洞虛境的強者,隻是在攻打天機門的時候損失兩位,弄得現在這玄天門看起來實力很強,隻是隻有一位洞虛境的高手坐陣,讓人覺得這玄天門也是沒落了。
“哈哈哈,江留兒,雖然是你天才,便這天下的天才何其之多,沒成長起來什麽也不是。這裏可不是你天機門,小心出了什麽意外丢了小命!”鄭煙怒道,上次攻打天機門的時候,他也在場,對于江留兒臨陣突破到了洞虛境這一事也很震驚。
“殺!”江留兒說動手就動手,氣勢攀升到了頂點,身衫也是無風自動。
“他是洞虛境!他竟是洞虛境的強者!”場中的那些人個個震驚,先前他們就覺得這江留兒的功夫厲害的很,一招就打敗了掌門,原來人家是個高手,根本就瞧不上玄天門這些家夥。
“殺!”鄭煙也是火爆脾氣,要不然他也不會跟着去攻打天機門了,再說自己在洞虛境時間已久,雖說是初期,但怎麽也得比你剛剛突破的家夥強一點吧。
另他沒想到的是,江留兒的内力卻是深厚的很,比起他來隻怕不會差多少。兩人第一次交手,這鄭煙還想試探一下,但江留兒一上來可沒打算跟他試探,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鐵槍與對方的寶劍相碰,擦出了耀眼的火花。
江留兒的武器比對方長那麽一點,一寸長一寸強,再加上江留兒的身法詭異,與那鄭煙卻是鬥得個旗鼓相當了。
“他怎麽會這麽強!竟然與師祖鬥了這麽久!”
“别說話,想活命就快點退過來!就是那戰鬥的餘波你也受不了的。”
“江留兒,沒想到你這麽強,倒是我小看了你天機門的人了!”鄭煙說道。他越戰心裏越驚,,自己竟連這人家一個後輩弟子也打不過。
“廢話少說!今天便是找你報仇的!”江留兒說完下手越來越重。他已摸摸清了對方的路數,比自己隻是高上了一點點而已,自己強攻之下還是有可能将這家夥斬殺了的。
江留兒對着鄭煙的胸口刺去,那槍尖之上隐隐有氣浪翻滾,那是江留兒的内力所緻,他已将内力通過武器,附在這槍尖之上。
“期人太盛!”鄭煙大喝一聲,掌指江留兒,何劍也是往上一挑,欲将對方的來招挑飛,破開對方的中路防守。
突然間,江留兒往後退了一步,身體卻出現在了鄭煙的身後,這種步法也隻有江留兒才能使用得出來了。
鄭煙大驚,自己一劍挑去,竟然失去了目标,眼前已沒了江留兒的身影。他頓時覺得耳後生風,便知這江留兒到了自己身後,想要轉已是來不及了。他就勢往前一個翻滾,避開江留兒刺來的一槍,那槍尖剛剛擦着他的衣服而過。
“果然不錯,這玄天門的驢打滾一招,早就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江留兒哈哈大笑。
“你!”鄭煙氣道,可是自己一時卻又而奈何不了對方。
江留兒這麽年青便踏入了洞虛境,隻怕這江肖上五百年來都沒有出過這樣的天才。換成自己是天機門的人,也不會放心讓江留兒一個人單獨殺向人家的宗門,看樣子暗中還有天機門的人。
“逃!”這是鄭煙心裏的第一個念頭,自己連一個江留兒都拿不下,要是再來一個人,隻怕自己會死得很慘的。
鄭煙舉起寶劍,一劍刺出,将江留兒逼退了一步,同時立馬後退,腳步下輕輕一點,人已躍上了屋頂。
“江留兒,咱們後會有期,此仇我記下了!”鄭煙站在屋頂之上,指着江留兒道。
“你逃跑就好好逃跑好了,說這些話又有何作用呢!”江留兒笑道,隻怕是這家夥猜到了古山在暗中觀察着說一切。
“你!哼!”鄭煙冷哼一聲,身影響已飛了起來。
“什麽!鄭師祖竟然跑了!難道邊他都打不過這江留兒麽!”玄天門的弟子看着鄭煙棄他們而去,震驚地說道。
這些玄天門的弟子再次看了一眼江留兒,都不自覺地往後退,根本就沒人生出反抗的心思。
鄭微此時也是萬念俱灰了,邊鄭煙都跑了,這玄天門當中還有誰能夠擋得住江留兒呢!
“看你們很怕我的樣子,難道我是豺狼虎豹不成!”江留兒笑了笑。
“江留兒,攻打你天機門可不關我們這些普通弟子什麽事,你别亂來啊!”說話的那人聲音都在發抖。
“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對你們出手的。隻是鄭微麽,他作爲玄在門的掌門,隻怕此事與他脫不了幹系!”
什麽,這家夥還打算殺了掌門麽!如果對方真的要殺掌門,他這些人還真沒人能夠抵擋的住。
“江公子,你不是答應了我放過掌門一馬麽!”鄭青焦急地問道。
“是的,我是答應了你,留他一命,但他卻要付出一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