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文字啊,看着字體那麽像那本rì記上的一些内容,但又不太一樣......”江天鳴原想着去教堂再去問那個神父的,但又怕會給人家帶來什麽不好的事情——自從把石刻拿回來,江天鳴住所的周圍,就接連發生怪事。先是隔壁的那一家五口幾乎同時暴病死了,再是住在對面區的幾個不良青年鬥毆,結果把其中一個給捅了,最後是今早有人發現大道上有個乞丐貌似活活餓死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江天鳴一度懷疑這個石刻是不是被詛咒了,但他又不能讓别人保存這個東西。“雖看不懂上面寫着什麽,但卻有很明顯的分段,等一下!”江天鳴又拿起石刻看了一下,“莫非,封印不隻是爲了隐藏——那三次死亡事件,和這個石刻是有關聯的!”直到這時候,江天鳴才發現,原本是土黃sè的四段文字,前三段已經變了顔sè,隻是自己一直胡思亂想才沒有發現,“第一段白sè,第二段紅sè,第三段黑sè,第四段還沒有變。看樣子,還會有一次悲劇發生。”看着手裏的石刻,江天鳴真有一種想把它扔出去的沖動,但還是被理xìng壓下去了。“就算我把文字抄下來了,這要是再被别人撿到,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江天鳴望了望身邊的工具箱,“幹脆砸爛它好了。”
啪!就在江天鳴舉起錘子的瞬間,天花闆上的吊燈突然砸下來摔個粉碎,要不是躲得快,江天鳴就死定了。
“好險,這是jǐng告嗎?”雖然看上去隻是螺絲松動,但江天鳴知道事情絕沒那麽簡單。“想要擺脫這個東西,看來隻有解讀上面的内容了。”江天鳴望着窗台上的一排死花死草,又皺起了眉頭。
“怎麽啦?帥哥,總皺眉頭可是會變醜的哦。”就在這時,一個挑逗的女人聲音從江天鳴的身後傳了過來。
“誰?”江天鳴猛地轉過身來,卻看建一個沒有眼瞳的風sāo女郎正沖自己冷冷一笑......
“你怎麽才告訴我這件事?!”不知爲何,當劉月終于決定告訴張羽英江天鳴得到石刻後發生那些怪事時,竟勃然大怒起來。“我不是和你過,天鳴一拿到石刻就要和我嗎?現在可好,出大事了!”雖然很是生氣,但張羽英還是盡量克制自己的怒火,即便這樣,她的眼睛還是在不斷迸紅,後背也出現了“堕落之翼”的掠影。足足過了兩分鍾,張羽英才恢複了正常,“對不起,有些過分了,隻是這次真的很嚴重——我們一直在試圖避免傷害無辜者,可現在因爲你晚了一句話,可能會死很多人的!”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劉月知道張羽英的脾氣,若是放在過去,剛才自己已經被燒成灰了,現在她連大氣也不敢出。“那塊石刻,到底有什麽問題?”
“其實也不能全怪你,我當時就應該繼續跟蹤的。”張羽英自責一下後,眼神便再次變得銳利,“暴病死,鬥毆死,饑餓死,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應該是‘末rì之碑’——一塊記載着‘天啓四騎士’所有秘密的石刻。”
“‘末rì之碑’?它不是早就失蹤了嗎?”不知爲什麽,提起“天啓四騎士”,劉月貌似有些心虛。
“白sè是瘟疫,紅sè是戰争,黑sè是饑荒——我一直就在想那個‘綠眼人’究竟是誰,果然是他,死亡騎士。”雖然解決了一個巨大的疑團,但張羽英一也高興不起來,“‘天啓’早就結束了,死亡會以騎士的實體出現,難道~~有人召喚他并和他做了交易?”張羽英沒敢多想其他,一個瞬移便消失不見了。
“果然猜到了我的身份,隻可惜,這隻會讓她死得更快。”就在這時,那個劉月無比熟悉的聲音又出現了。“和我做生意,後悔嗎......”
“别緊張,帥哥,我不過是個生意人而已。“見江天鳴jǐng惕的樣子,那女子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沒有眼瞳,你這家夥,是惡魔嗎?”江天鳴在《記錄者之書》上見過有人對惡魔的描述。“你是來殺我的嗎?”江天鳴知道,拿着這塊石刻,自己就不會遇上好事,隻是沒想到厄運這麽快就找來了,“該死,沒有聖水,也來不及設‘惡魔陷阱’,驅魔經文我又一句不會。”明知道沒有用,江天鳴還是把腰間的匕首拔了出來。
“眼力不錯嘛,沒錯,我是惡魔。”女子瞥了眼桌上的《記錄者之書》,“雖我比誰都想要‘末rì之碑’,隻可惜它現在還不屬于我,畢竟生财有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它對你隻是一本帶來厄運的‘石頭書’,對我确是無價的收藏。”
“記住,孩子。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求助于惡魔,更不可以和它們做交易,哪怕僅僅是一的幫助,它們都會奪去你的一切,一切......”想到老神父的告誡,江天鳴自然是一口拒絕了,“我不會和惡魔做交易的。”
“是嗎?早想到了——手上拿着《記錄者之書》,一看就是被哪個神父‘洗腦’了,什麽‘惡魔是jiān詐的,邪惡的,它們會想盡辦法毀滅人類’,哼,真是白癡,得好像自己就和惡魔一起生活的似的。”女子對于江天鳴的反應并不吃驚,倒是對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很是不滿。“其實吧,你不用拒絕得這麽幹脆,沒有我,你哪會知道這是‘末rì之碑’啊?再考慮考慮吧。”女子冷笑一下,“你早晚會來求我的,至于怎麽找我,應該不難知道吧——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沃爾格林。還有,在那之前,可一定要把‘末rì之碑’藏好了,要知道,其他惡魔而不像我這麽‘善良’。”
“其他惡魔?什麽意思?”因爲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江天鳴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