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5

“太,太平間?!”雖然已經猜到了,但當兩個人看見門口的幾個大字後,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還在太平間,人應該死了沒多久。晶剛把她找出來的前後,人就死了,這未免太巧了。”丁悅婷不敢放心,立刻問了一下。“媽,那個記者是怎麽死的?”

“這個......”

“既然來了,又有什麽害怕的?”陶晶知道丁悅婷的母親在顧慮什麽。

“車禍。就在剛剛,救護車送來一個在車禍中身亡的女人,從她身份證上的照片能看出來,她就是前些rì子來過的記者。”

“身份證上的照片?”丁悅婷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是認識的人,需要照片才能識别身份,“難道~~”丁悅婷一驚,身子猛地一震,“媽,那個記者是怎麽個死法?又是在哪兒出的事?”

“你這孩子,又要幹什麽?活人的事也就罷了,怎麽死人的事還想知道......”

“林醫生,不好意思,讓一下!”林醫生話還沒完,就見到幾個護士、醫生一邊抱怨着一邊推着另一具屍體往太平間這邊來了。“今天撞什麽邪了?一個車禍的記者,一個心梗的混混,一時不到,竟來倆死人!”

“你們就少幾句吧。”林醫生站在一旁,瞪了那幾個愣頭青一眼,“胡八道,心爛嘴巴。”

“知道了。”這時才有人注意到一旁的陶晶和丁悅婷。丁悅婷是經常見到了,倒是陶晶,他們多少覺得有些新鮮,畢竟這種死人待的地方,一般人是不會想來的。“我妹妹,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我......”陶晶原本就是個害羞的人,再加上這回“動機不純”,陶晶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

“對了,孫醫生,你剛才今天死了兩個人?”趁陶晶沒什麽露餡的話,丁悅婷立刻把大家的注意力又引到自己身上。“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還呢!一個多時前,有個前些天采訪我們醫院的記者因爲喝多了,結果在和平路逆行,撞上了路邊的欄杆,車倒沒怎麽樣,人卻被一根鐵條爆頭了。”或許因爲年輕,孫醫生并不像林醫生那樣有太多的顧慮,一股腦兒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吐了出來。

“是她。”此時,丁悅婷也已确認,剛才在車禍中喪生的司機,就是她們要找的人。“可惡,難道隻有私闖民宅了?”對于詛咒的内幕,丁悅婷多少從柳芳那裏聽一些,“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外人插手。”

“還有啊~~”這個孫醫生還真是個大嘴巴,了半天還沒停下來。“那個司機的血......”

“孫醫生!”這時,林醫生不滿地瞪了孫醫生一眼,“在孩子們面前就不要這些東西了!”事實上,林醫生是怕女兒知道後又搞些什麽所謂的“調查”,雖然丁悅婷從來不,但她能感覺出來,那不會是一件好事情,而且她知道,依丁悅婷的xìng格,不達目的,女兒是不會罷休的。

“那個司機的血怎麽了?”見孫醫生吞吞吐吐,陶晶反倒先着急了。

“這個......”本來不想再了,此時孫醫生也就沒法拒絕了。“她的血,是黑sè的!”

“黑sè的?!”陶晶猛地一驚,她清楚地記得,許甯過,那個被砍下頭顱的司機的血,是墨汁一樣的烏黑。“怎麽回事?這僅僅是巧合嗎?”

“那個混混就沒什麽特别的,突發心梗而已。”見林醫生還在盯着自己,孫醫生便不再多了,畢竟,自己是輩。

“那麽~~媽,我們就先走了,你的那個同事,我想,就沒必要再去打擾了——晶,我們走吧。”同樣,托柳芳的福,對于惡魔血,丁悅婷并不陌生,隻是這次事故,顯得過于離奇了——惡魔豈是一根鐵條可以殺的?

“我想也是。”聯想到許甯的遭遇,陶晶隐隐覺得,這并不是什麽普通的車禍。

“醫院和學校一定有參與yīn謀的家夥存在。”想起當時張羽英過的話,陶晶對視一下後,便立刻離開了。

“真是的,現在的孩子,總是讓人擔心。”林醫生略微歎了口氣,便轉身回辦公室了,順便發了一封郵件:“情況有變,建議實施B計劃。”很快,對方也有了回信:“同意。”

“怎麽辦,婷婷?證人死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此時天已經暗下來了,陶晶是一辦法都沒有了。“我有種感覺,這個車禍很是奇怪,像是有人故意做的——婷婷你,我們是不是被人跟蹤或是監視了?”

“這個不好,要是的話,就隻能是那些想害我們的家夥幹的。”此時,丁悅婷似乎也有所困惑,不過陶晶反倒琢磨出了一個觀。

“我越發覺得,所謂的詛咒,不論真假,都是個幌子而已,真正的yīn謀,遠不止殺幾個人而已,否則對方也不會和我們耍這麽久的心計。或許他們的最後目标并不是我們幾個姐妹,我先如果可以......”

“笨蛋!你以爲我們還有回頭路可走嗎?!”丁悅婷知道陶晶的腦子裏閃過什麽念頭,不過她可不像張羽英那樣“慣孩”,罵起來是一不留情面。

“我,我還不想死呢,還有......。”本以爲曙光就在眼前,結果查得越多,陶晶越發覺得無望,這麽久了,眼前的威脅不但沒有解決,反而更加複雜了。

“什麽‘還有’?!你不想死,那我們想死啊......”罵了一通之後,丁悅婷還是又變回了之前平和的語氣。丁悅婷知道,對付陶晶這種膽善良但又猶豫不決的人,一味的安慰是沒什麽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個巴掌一個棗”。“晶,或許你得對,我們不過是些‘炮灰’罷了,但‘炮灰’又怎樣?我們一樣可以反抗,可以去主宰自己的命運。我知道,放棄抵抗,或許人家就能放大家一條生路——我當初會退出調查,這也是原因之一,但現在既然我來了,就沒有理由再去逃避,因爲這不是一場‘優待俘虜’的戰争。”

“我知道了。”陶晶此時是一肚子的感慨,憋了半天,也隻能出四個簡單的字。

陶晶的确怕死,但更怕孤獨地死,整整一個學期下來,幾乎都是其他人在“沖鋒陷陣”,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人出事,自己會是怎樣的心情。“想保護好同伴,就不要試圖把她們拉回來,而是應該和她們并肩作戰,哪怕你們的陣地不同,目的卻是一樣。”怯懦,恐懼,坐在沙發上,想着丁悅婷臨别前的話,陶晶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好可笑,也好可悲,甚至是對自己一種侮辱。“害怕失去同伴,那就竭盡全力,加油吧。”看着丁悅婷發給自己的短信,陶晶終于明白,擺在自己面前的,不隻是一個巨大的“黑洞”而已,而自己,也再沒有退縮的可能,否則,便真的會一無所有......

趨利避害,向來是一切生物的天xìng,即便與自己無關,一些地方也總是下意識地讓人繞道而行。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人,會專門爲此而來。

“用鐵條殺惡魔,别開玩笑了!”深夜的和平路,一向是安靜的,附近都是關了門的商店,連車輛都很少,而這,正是陳佳明最滿意的環境。“這絕對不是什麽意外,黑sè的惡魔血,一定是有人計劃好的,不過它的目标究竟是誰?會是陶晶嗎?如果是的話,那丁悅婷來得也太巧了。如果僅僅是僞裝一次車禍,那也用不着把自己也幹掉吧?”陳佳明的頭,是徹底大了。她一邊嘀咕,一邊用手電照着那幾根還沾着黑血的鐵條,希望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迹來。

“這個是?”就在陳佳明的手電光觸到其中一根鐵條的側面時,雖然不大,但還是清楚地看見一串奇怪的符文,更奇怪的是,正是這根鐵條,擊穿了那個記者的腦袋。

“‘弑魔之語’是嗎?惡魔就是惡魔,即便是敢死隊,也總有的家夥喜歡當‘炮灰’。”就在陳佳明思考的時候,伴随着一道強烈的白光,一個衣着奇怪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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