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是一頭霧水,想不出個所以然。”“詛咒信使”搖了搖頭,“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雪今晚的頭痛絕非偶然,但也不像是别人在搗鬼。”
“既然你這麽,我也可以暫時放心,隻要不是旁人加害就好。”
“不過你最好還是心。那女孩絕不是普通人,突然頭痛,聽到怪聲,撞頭不傷,你也不認爲這些都是巧合吧。”
“我當然知道。”張羽英似乎覺得“詛咒信使”管得太寬,“就像你的,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公布于衆,對于雪的異常,隻要不出狀況,暫時我還不想管,而且也無迹可尋。現在還有更重要事等我去處理。”
“怎麽?你對江天鳴不放心?”“詛咒信使”猜到張羽英的所指。
“不,對他的能力,我很放心。”張羽英的嘴角略微抽動一下,“正是因爲放心,才需要我額外費神。”
“看樣子,你已經有所發覺,在這麽多人當中,不是隻有你我才有秘密。”
“當然,到底,他也隻是一個大男孩而已。不過,隻要不礙事,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如果礙事呢?”見張羽英不回答,“詛咒信使”冷笑了一下,“看來,你的秘密,遠比我想的要多。”
“至少......”張羽英别過頭去,眼中掠過一絲冷峻,“我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至于你,還是不要管太多,做好你該做的事。”完,張羽英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詛咒信使”無聲的歎息:“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就在張羽英和“詛咒信使”較量嘴上功夫時,江天鳴和許甯已經來到了醫院的外面,準備着接下來的“夜襲行動”。
“這樣子也敢自己是醫院?”見醫院裏的值班護士大都在和周公下棋,别辦公室,連走廊的燈都不開,唯一的還算清醒的保安,也一直在“釣魚”時,許甯的社會責任感又湧上來了。“真是悲哀。”
“算了吧,甯。”江天鳴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就偷着樂吧,要不是這樣,我都底氣不足呢!你過來,我們一會兒......”耳語完畢,兩人便分頭行動。
“誰!?”正在打瞌睡的保安突然聽到門外一聲巨響,好像有人在用力踢門,但聲音馬上就消失了。保安揉了下惺忪的睡眼,起身去看個究竟,然而空蕩蕩的走廊,連個人影都沒有。保安搖了搖頭,轉身回去了。
“懶鬼!這麽不負責任,明天我就讓院長把你炒了!”許甯心一橫,從兜裏掏出一塊大石頭,“咣當!”保安室的窗戶立刻被砸得粉碎。
“到底是誰?”這一下,保安是睡意全無,一個激靈蹦了起來,“砰!”還沒等保安走到門口,大門便被什麽東西給卡住了。
“來啊,抓我啊!”這時,外面傳來一個挑釁的聲音。借着手電光,保安這才看清,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正在向自己做鬼臉。“站住!可惡的混混!”保安怒不可遏,翻身跳出保安室,沖過去就要抓人,男孩也不會站在那裏幹等着,見保安出來,他轉身向醫院内部逃去。很快,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走廊盡頭。
“要是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任。”這時,一直躲在大門後的許甯蹑手蹑腳地進到保安室,見四下再無一人,便一邊叼着手電,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包藥粉,“甯,你放心,這是瀉藥,又不是毒藥,他也就是多上幾遍廁所罷了......”雖然江天鳴再三保證,但許甯還是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她決定相信江天鳴一次,把藥粉倒進保安的咖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