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呢!注意力集中!重來!”吳清倒是一也不客氣。
這次楊雪沒有再分神,像模像樣地和吳清練了起來。雖然吳清的球給的都很刁,不過楊雪權當是人家是爲了自己好,也并沒有在意。至于吳清怎麽想,那隻有她自己知道。
“我怎麽看吳清都像是在欺負雪,總是把球發的那麽刁鑽,這是練習,又不是比賽,至于那麽難爲雪嗎?”一直在遠處旁觀的沈琳又嘟囔開了。
“琳,我可不這麽覺得,不定人家隻是單純地嚴格要求呢。”張羽英嘴裏着,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球場上的那兩個人。
“喂,羽英,你怎麽能向着吳清呢!”沈琳明顯不高興了,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了。
“琳,我知道你是一心想着大家,不過有時候你真的很偏執。要知道,相信詛咒不代表品行惡劣。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有時候我們也在戴着‘有sè眼鏡’處事。”
沈琳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無法辯駁。至少有一是肯定的:吳清作爲一個隊長,的确很稱職。許甯雖然無法打聽有關詛咒的事,但是她卻通過體育部的書面資料,多少得到了一些有關吳清的東西。當然,搜集這些情報也是張羽英的主意。
三天前的傍晚,女寝A棟514室。
“羽英,怎麽想着求搜集有關排球隊的資料了?”
“我是想旁敲側擊地更多了解有關吳清的東西,因爲我想不管是明察還是暗訪,隻要是直接針對吳清的方式,一定會碰壁,甚至會讓我們陷入更大的麻煩的。”張羽英遞給許甯一張紙條,“去資料室按上面的項目順序查,拜托了。”
“去資料室是個好方法。”許甯接下紙條,“隻可惜這樣得到的信息面很有限。”
“但這樣也足夠了。畢竟我們隻是了解一必要的東西,又不是搞什麽‘對敵分析’,況且我們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敵人’,到底,我們也是校友嘛!”
“不過羽英,你既然知道怎麽做,爲什麽不親自去呢?”
“沒辦法,甯。”張羽英聳了下肩,“很多事必須是特定的人才适合做。你的記者證也該善用一下吧。”
“原來如此!”許甯恍然大悟,“不過羽英,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這個嘛,有些事我需要确認一下。”
雖然張羽英沒有明,許甯大緻也猜到了她想确定什麽了,也是啊,與其整天糊裏糊塗,疑心重重,還不如主動出擊,去一探究竟,不能一勞永逸,至少心裏有譜——吳清到底是個什麽樣的隊長?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下午,圖書館資料室。
“姑娘,你想查校曆資料?”管理員似乎并不願意放行,似乎資料室裏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似的。
“當然了,我想查有關校排球隊近幾年的隊員資料,因爲網絡共享裏沒有我想要的資料,隻好來這裏了。”許甯掏出記者證,“就當時給我的課題研究行個方便吧。到底,資料不就是讓人查的嗎?不然堆在那裏豈不成了廢紙?”
“好吧,不過别亂翻其他資料。”管理員受不了許甯的軟硬兼施,隻好妥協了。
“那太感謝了!”許甯悄悄做出個勝利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