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别三rì,當刮目相看嘛,更何況是三年呢!不過琳的沒錯,初中時我真的很差勁,不過高中時經常打羽毛球,一也好了。但高考後三個月不運動又完了。”
“你呀,還真是會‘臨時抱佛腳’。”張羽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過,我知道,你很有潛力的,一定會通過的。”
“你怎麽那麽确定?”
“女人的直覺!”
“你也會沒正經啊!”
......
張羽英的直覺真的很準,幾天之後的測試,雖然辛苦,但楊雪還是勉強通過了。
“恭喜啊!雪!”看到新隊員的名單後,514的姑娘們都十分高興,盡管在測試中,楊雪剛剛過了及格線,名字也寫在最後。
“真晦氣!怎麽把她招進來了?”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沒有逃過沈琳的耳朵,而且這聲音好熟悉。
“是你!?”沈琳回頭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和她還有張羽英吵架的吳清。
“沒錯,是我!”吳清一臉的高傲,“我們可不想跟着你們一塊兒倒黴!”
“一塊兒?”沈琳這才看見吳清左臂上的袖标,“真是冤家路窄!”沈琳倒吸了口涼氣,暗想:“這下雪的rì子不會好過了,吳清居然是校排球隊的隊長!”
張羽英似乎也意識到這,趁吳清還沒出什麽更離譜的話,拽着楊雪她們趕緊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怒氣的吳清和不知所雲的其他新人,因爲她們基本來自于其他專業,其他校區,所以對詛咒的傳言大都不清楚。
女寝A棟,514室。
“吳清太過分了!這時候還這種話!我看她真是走火入魔了!”沈琳見大家都進了屋,用力一腳,把門關上,玻璃都差震碎了。
“琳你冷靜。”楊雪拉着沈琳坐下。
“那個叫吳清的排球隊長,不會在新人前胡八道吧。”
“不,我并不這麽想。”張羽英想了一下,“相反,如果有人問起,尤其是那些來自别的校區的新人,吳清八成會是與我們之前有些過節罷了。如果因爲引發恐慌而導緻隊伍出現問題的話,吳清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但是她不好會耍别的花招。”陶晶有些擔憂。
“沒錯,她肯定會百般刁難雪的,想盡辦法讓雪難堪,最後自動退隊。”沈琳又捶了下床闆,“這種事我見得太多了!雪,這校隊咱不去了,與其被她欺負,還不如自己風風光光地退出!”沈琳着就拉起楊雪要往外走,結果反被楊雪拽住。
“不,琳,我不能就這樣放棄,難道你忘了佳明姐的話嗎?别吳清會不會那麽做還是個謎,就算做,也會過分到哪去?”
“好吧。”沈琳放開手,歎了口氣,“但是一旦受到委屈,就告訴我,我去找她理論。”
“你去理論!?”楊雪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要真的你去理論,那我我就真玩完了。你想想啊,你們本來就有過節,再你去理論,不吵架才怪,而且憑你的急xìng子,鬧不好,還會和人家動了手,到時候受到校紀處分,就真不值得了。”
“不僅如此,雪還會背負着‘仗勢欺人’的罵名,連帶着受到不利,而那些相信詛咒的人,更會借題發揮,到時候真是會有大麻煩了。”許甯皺了下眉。
“好了,我知道了。”沈琳撅着嘴,好像受了委屈的人是她似的,但她心裏不得不承認,許甯的話的确有理,“自己的火氣的确比較大,不心的話,真的會連累室友。”
“好了,這個話題就到此爲止吧。”張羽英見沈琳的臉一直yīn着,就輕輕敲了下桌子,“别的好像已經發生麽事了似的,也許什麽事都不會有,對吧。”
“沒錯。”一直在床上嚼零食的陶晶終于開口了,“其實我心裏還有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