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中充滿着各種歡聲笑語,不少滿身紋身的大漢端起酒杯在暢飲。
“咚!”
披着一身黑色雨衣人打開酒館的門,身上的雨水就像外面的暴雨般不斷的滴落在地上,地上卻詭異的沒有任何水的痕迹。
“轟隆隆!”
外面雷霆滾滾,粗壯的雷電劈在酒館外的樹上,樹瞬間變成一塊慘不忍睹的焦炭。
見到突然闖進來的陌生人所有人都警惕起來甚至有人已經在手中緊握住了武器。
“老闆給我杯熱咖啡。”聽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聲音很輕柔,應該是那種身體不太健壯的。
“好!.....給這是你要的咖啡,一共十五。”老闆粗壯的手臂端着一杯不大的杯子,上面冒着熱氣。
黑衣人小小的喝了一口看他的樣子像是很享受,“謝謝老闆了,我有一個提議給大家,不知大家同不同意。”
“哦?說來聽聽。”老闆手背在後面,手中握好左輪槍悄悄地打開保險。
“我想要這裏的‘金色的酒店招牌’。”神秘人緩過氣很平靜的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不能給你,畢竟這是我們的招牌。”老闆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黑衣人呵呵一笑:“動手吧。”
“不知閣下是何人,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老闆聲音中帶着火氣,顯然黑衣人漫不經心的話讓他有些動怒。
“哈哈!當然知道這裏是‘懷特酒館’全英格蘭第三個擁有稱号級别強者的地方。”黑衣人顯然對這地方很熟悉。
“你既然知道還敢.......”話還沒說完一把鋒利的刀架在老闆的脖子上。
老闆戰戰兢兢的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什麽都沒有。
看到店老闆被刀子挾持酒館的所有人站起身毫不掩飾的拿起武器對着黑衣人表示着自己的敵意。
“大家火氣都那麽大幹什麽?難道大家都是這個酒館的人?爲了不相幹的人賠上性命可不好。”黑衣人絲毫不懼反而異常的平靜。
黑衣人在衆人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到老闆的面前盯着他憤怒的眼睛,說:“大胡子老闆,你再不叫矮先生可就要死了,不然就把‘酒牌’給我吧。”
“你休想!”老闆大怒,身上的肌肉開始暴漲,一隻手臂漲出原本的五六倍,就在老闆的手微微滑動想要借助巨大的手臂迅速打擊到面前那詭異的黑影人時,手卻詭異的不動了。
黑影人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老闆的變大後粗壯的手臂黑衣下的幽藍色的眸子閃過殘忍的光芒。
他微微用力摁了一下手臂,手臂被光滑的切斷連血都沒有留下直到掉落到桌子上最後砸在這劣質的木地闆上。
老闆并沒有想象中那樣抱着自己斷掉的胳膊痛叫,而是恐懼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身後一道勁風突然襲來,讓原本淡定的黑衣人眼神突變,接着因爲沒有及時反應過來而被這勁風打陷進裏屋的牆上。
“老闆,看來這家夥也不怎麽樣,僅僅是我的一道空氣炮就給他打飛了。”一個渾身是毛發的大漢咧着嘴大笑道。
“老闆你怎麽了......”大漢看老闆的表情變得異常的恐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老闆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他不說話也不動換,隻是原本因爲喝了酒而變得紅潤的大臉變得異常蒼白,就像是死人一樣。
“他已經完蛋了。”裏面的聲音傳出來,沒有任何的感情。
裏面走出一位金發的青年,外面的燈光照在他邪魅的面孔上,嘴角帶着殘忍的笑容像掃視這待宰的羔羊般的眼神,讓衆人不寒而栗。
“你不是......艾德華家的那個.......”酒館裏一位大漢認出了面前的青年。
夢魇伸出手敲打在粗糙的木質桌子上笑容中的殘忍和殺意越發濃郁:“既然暴露了,那麽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死!”
衆人聽到這句話有人不屑的嘲笑他,有的人則直接沖了上去。
“白幽靈,留下一個剩下的都解決掉就好了。”夢魇随手指了指然後轉身做到了老闆的位子上。
“什麽!白幽靈!”衆人聽到這個名字原本還打算反抗的人頓時吓破了膽子,開始争先恐後的對着門口跑去。
“快叫矮先生!”人群中一位似乎是這個酒館裏的人突然大喊了一句,不過下一刻他的四肢立刻與身體分家。
衆人看到這人的下場更加拼命的對着門沖去。
全酒館也不過才二十幾人,酒館也不大,也就将近一百平方米的面積,可他們卻怎麽也跑不到門口,這一詭異的現象并沒有讓衆人放棄,可聽到身後的慘叫聲和飛濺的鮮血是他們更加奮力的奔跑起來。
夢魇一個人無聊的坐在位子上端起一杯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看着門口的那些家夥不斷的原地踏步不禁嘲笑起來。
他站起身走到那名被最先被斷掉四肢的大漢面前,伸出手放在大漢的頭上然後收回手拿出一把帶着消音器的純黑色的手槍對着大漢的腦門開了一槍。
然後轉身對着那些原地踏步的蠢貨們一人給了緻命的一槍,拿出手絹擦了擦槍上那些令他厭惡的液體回到老闆的面前對他笑了笑:“大胡子老闆,我知道你的四肢都被切斷了身體不能動,我也知道你很痛,你也因爲舌頭被割掉了不能說話,可.....不好意思我還是讓你看到了這一幕呢,說實話我很讨厭殺人,可是你們都不給面子,那麽阻撓我實現願望的人,都去死吧~~~”
夢魇伸出食指點在老闆滿是冷汗的額頭上微微一用力......“啪!”老闆的身體碎了一地,腸子子肚子留在地上,上身失去了手臂腰部似乎使不上力氣,整個人絕望的躺在那裏不斷的流出血,形成一灘粘稠的血泊。
夢魇走進屋裏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他直徑的走了進去,過了不久他拿着一個金色的牌子走了出來,對着張着嘴卻滿是血要溢出的老闆滿懷真摯的說了一句‘謝謝’然後穩步離開了酒館。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小很臃腫但不是肥胖的那種身軀,他大步走了進來,說實話看這個人的第一眼就有一種看了矮人的感覺。
長長的胡子,胡子上梳的整整齊齊,像女孩編制小辮一樣的編制了起來。
他不大的眼中渾濁不堪,就連手臂都比一般人粗了一倍左右,腳掌大了一倍,臃腫的身軀踏入這酒館的一瞬間,一股厚重的氣息壓在酒館的屋子裏。
他擡起短粗的腿小心的邁過這些屍體,看着這些被一槍打中腦門的酒客們和被肢解的酒管夥計眼睛不禁眯了起來,他悄悄地握起了拳頭,這一動作表達出了他此時的不安。
他一步步走到前台的後面,腳步雖然看起來穩但實際也有些顫抖,看到地上的斷肢他微微張開了嘴,顯然很吃驚。
“.......老夥計?......老夥計?.......”他的聲音也開始顫抖。
“......”
沒有人回答他。
“老夥計!”他突然牟足了嗓門大叫了一聲,這低沉厚重的聲音把整個酒館都吼得動搖。
“......唔額呢嗚嗚哇.....”終于在屋裏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老夥計!”他猛地沖進屋裏看到全身被包裹好的老闆長着張滿是口水和血液混合的液體從牙縫中溢出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你怎麽......你要說什麽....”他本來想要動怒開始大吼的,可是看到老闆似乎有話對他說他不在乎老闆嘴中的那些惡心的液體湊過去那隻大大耳朵去傾聽。
“你...你說一個身穿黑色的人帶着一個會隐身的殺手進來殺死了大家?”他難以置信的盯着面前的老闆說道。
老闆費力的睜開眼睛又緩緩的合了上去。
他身體輕微一顫:“好好休息吧老夥計.....你的仇.....我會爲你報的....我會讓這個人生不如死的!”
話語雖然沒有大聲的咆哮出來可低沉的聲音中夾雜着無盡殺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