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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這種心思與理念的暗影在醫院裏不停的按照記憶按部就班的來,很快他就像是忘卻了之前所說的一樣在各樓之間亂轉。
與此同時,一直在房間裏等待着暗影再上來的大小姐坐立不安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她拿起手機給暗影打了個電話,電話上卻顯示‘您所撥打的号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看不到暗影的大小姐可不會天真的以爲暗影真的隻是因爲被她扔出去而生氣離開。
她抱着手機走過來走過去,臉上也一會兒是紅的像個蘋果一會兒變的焦急,最終她的眼神堅定了下來了。
她走出房間跑到前台問哪裏護士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從天上掉下來,前台也很詫異,前台的護士很快的聯系到了那名發現這一現象的護士,發現這件事的護士急匆匆的跑過來,然後帶着大小姐走到暗影落下的位置,暗影落下的位置明明是醫院後面的花壇,爲什麽人卻失去了蹤影?
這一刻大小姐心中的擔憂不但更加強烈了,而她更加後悔一怒之下把暗影丢到了外面去,她開始不停的責備自己這魯莽而又對不起暗影的行爲,她真的不知道暗影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會不會真的像那天晚上那樣
不行!我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大小姐咬了咬銀牙閉上了雙眸開始感應着周圍的不對。
果然!這裏的時空出現了浮動将這個地方連接到了什麽地方,雖然隻有那短短的一瞬間可暗影還是倒黴的落在這一瞬間裏了。
大小姐看着周圍的景物,眼中閃出淡藍色的光輝,周圍的景物詭異的靜止了下來,剛剛入冬的天氣裏,樹上不斷落下來的落葉被定格在了這一秒,周圍的人也是最好的例子。
緊接着葉子本因爲從樹上落下後碎開的一小塊在這詭異的時刻又緩緩地長了回來。
大小姐身上開始冒出淡藍色光芒,這光芒完美的貼在大小姐的身上,淡淡的熒光漸漸越變越亮,到最後這光芒充滿了大小姐的全身,而大小姐的面前也出現了一個很幽深的裂口,這裂口猶如惡魔的大嘴一樣對着大小姐張開想要一口将她吞下肚中。
大小姐毫不猶豫的沖進了裂縫裏。
時間過去兩秒後,樹葉随風飄落到地上,護士姐姐茫然的看着周圍:“明明剛才那個女孩還在這裏的,現在怎麽看不見人了?”
磁磁!什麽東西在發出刺耳的聲響,在這個如死寂般的地方處處透着詭異。
暗影拖着沉重的身子像行屍走肉般的行走在樓道裏,他的眼中滿是猩紅,眼球瞪得圓圓的仿佛能凸出來一樣。
他就這樣一步步慢慢吞吞的向着聲音的方向走去,不遠處就是發出這聲音的作俑者,一個很老舊的收音機。
而收音機的後面是一扇鐵網,鐵網後站着一位看起來像是一個護士,修長的腿被粉色的絲襪所包裹,不過它們卻向裏撇着很深的内八字,兩條腿的膝蓋都快要貼在一起了。
順着這性感的大腿不斷向上延伸,上面的神秘之處被一件外面的粉色襯衣所遮擋住,粉色的襯衣上面幹淨的沒有絲毫污漬,整潔的就像是新的制服。
她纖細的腰肢被緊實的制服所體現,同時也将她胸口那飽滿的雙峰盡顯的淋漓盡緻,隐隐的還能看見那深深地溝壑引人不禁想要去探索一番。
順着她纖細的手臂可以看到
一把血淋淋的手術刀!是的!你沒有看出,在她這身整潔衣服的襯托下讓人認爲她是一位喜歡幹淨的且性感誘人的護士姐姐。
可可不但是她手中那滿是血迹的手術刀,還有她護士帽下白皙的脖頸之上的‘面容’。
可以說實在是詭異與恐怖,她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鐵網對面還轉過頭面向暗影。
開什麽玩笑?明明連臉都沒有!怎麽看到的人?
正當暗影擡起頭看着面前無臉的護士,收音機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感謝您在鬥篷草醫院就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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