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暗影仍舊去接大小姐,回到家裏沒多久就接到了夢魇的電話,說是讓他明天去一趟他的别墅,暗影郁悶簡直要吐血,這一天到晚事真多。
心裏吐槽了一句,暗影在家裏仔細的觀察着鈴的一舉一動,似乎并沒有什麽異常,于是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甯靜奇迹般的跟暗影打了招呼還跟他一起吃了飯,暗影甚至都覺得不真實了。
相比之下鈴班裏的班長倒是倒了大黴
昨天下午暗影事情過後,她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滿是藥味的醫務室,終于熬到了放學。
在回家的路上,一輛加長版林肯車上。
“瑩瑩,你怎麽被打成這樣,告訴我誰幹的,連我的妹妹都敢打!他反了他!”一位眉毛粗重身材略顯魁梧的男人滿臉厲色的問道。
“嗚嗚嗚今天鈴的哥哥找過來了,他問我鈴在哪,但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出于警惕心就沒告訴他,結果(抽泣)結果他就動手打我!嗚嗚嗚”那名叫做瑩瑩的女孩委屈的說道。
“哼!”魁梧男子剛要開口,一道蒼老的聲音哼出。緊接着這人又開口了:“瑩瑩啊,我問問你,他打你難道你就沒有反抗?”
還不等她回答聲音又傳來:“一般的人能打的過你嗎?就算是咱們楊家也沒有幾個打的過你的吧?”
不得不說,這幾句話真是問到點上了,“太爺爺!瑩瑩被人欺負了咱們總不能不管不顧吧?”魁梧男子皺着眉頭大叫。
“我問你,那個人的底細你知道多少。”老人沒有理會魁梧男子。
“我隻知道那個人是鈴的哥哥,叫他的名字特别奇怪,叫‘暗影’。”瑩瑩輕咬嘴唇恨恨的說道。
“哦!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這個聲音不是老人的聲音,它詭異的出現魁梧男子和瑩瑩的中間。
兩人紛紛轉過頭看向中間,中間不知何時突然多出一人,這人帶着黑色面具一身長袍說話聲音聽剛才的講話聽不出男女。
毫無征兆,詭異的出現在車裏,幾乎給全車人都吓一跳。
隻有!坐在車中間的老爺子這個看起來很普通一點也不起眼的老頭子,面不改色的還在喝着茶。
“閣下,有何貴幹,爲何不說一聲就跑到我楊某的車上來。”老爺子很鎮定的問了一句。
“打擾您了真的是抱歉,不過請我左手邊的這位小姐能把這個叫做暗影的人事情再說詳細些麽?”面具人轉過頭看着瑩瑩。
瑩瑩吓得貼在車門上一動不動的看着面具人,她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老爺子,前面有交警攔住我們。”這時車突然停下司機回頭跟老爺子說了一句。
“不用管交警繼續開。”
“是!”
“怎麽還不開?”老爺子看着身後正在被逼問的瑩瑩心裏不禁有些着急。
“老爺子,不是我不想開,是車它自己不知爲何不動了。”司機郁悶不已。
“咚咚咚!裏面那位戴面具的先生和老爺子,請您兩位出來一下。”年輕的聲音從車外傳來。
面具人凝視了一眼車窗外,身影又詭異的消失了,老爺子推開車門走向車外。
“老爺子小心!”魁梧男子和司機同時說道。
外面是喧嘩的市區裏,現在不知爲何全部都是紅燈,而且因爲市區裏的繁華,本就沒有地方停車使得加長版林肯更加無法動彈。
此時在老爺子和面具人面前的是一位年輕的交警,這位交警正準備拿出筆和紙扣分。
“小夥子,你是”老爺子沒有很直白的跟他說‘你惹不起這個人讓你快走’之類的話,而是用套近乎的方式表現的好像認識他一樣。
“周圍太吵了要想說話還是得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才行。”交警自顧自的說道,随後他一揮手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
“你是能力者?”老爺子皺了皺眉。
“是的。”交警沒有否認。
“我今天來一是爲了給您還清隊裏一位兄弟的錢,另一方面我感覺到了有強者在這附近。”交警先是看了一眼老人,又盯着面具人看着。
“敢問閣下怎麽稱呼。”交警一臉豪邁的一笑。
“呵呵,我叫‘風筝’。”面具人的聲音異常的冷,這句話怎麽聽也不像是在笑。
“那麽,閣下是黑子中的哪位呢?”面具人反問道。
“哈哈!鄙人是‘士’。”交警笑道。
“原來是在市區裏呢,哎呀呀迷路了呢。你來也是爲了趕我走,我也不想跟你發生争執,所以還是我走吧。”面具人看了看周圍歎了一聲随後轉身離開了。
交警微笑着對着他的背影揮手說拜拜,然後轉身面向剛剛一直沒說話的老人。
“老爺子待會你最好來一趟我們西區的據點,畢竟您是我們的合夥人之一,您要是出了事就麻煩了。”交警的口吻像是在開玩笑。
老爺子鄭重的點了點頭收下了交警手裏的罰單回到了車裏。
“老爺子那些是什麽人?”老爺子一進車魁梧男子就開口問道。
“不該問的别問,沒好處。”老爺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後老爺子轉頭看向瑩瑩問道:“瑩瑩,你告訴我那個叫暗影的人對你都說了什麽特别的沒有。”
瑩瑩一想到暗影就滿眼怒火:“哼!那個嚣張的家夥跟我說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話他說,還讓我先問問您知不知道龍組。”
瑩瑩看着一臉平靜的老人心裏更對暗影有些不屑。
“就這些?”老人問道。
“不是,他還說了一個什麽‘捕獵者’。”
“爺爺你你怎麽了?”瑩瑩發現面前老爺子的表情凝固了。
“之前的事情你們都要當做沒聽也沒看到!”老爺子滿臉嚴肅的表情看着車上的三人。
“怎麽了”
“我問你們聽見沒!”老爺子震怒道。
“是!”三個人很久沒見老爺子發這麽大的火了,因爲心裏都有對老爺子的敬畏,所以毫不反對。
“老四,送完他們回家之後送我去西區。”老爺子用幹枯的手揉了揉自己蒼老的臉,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瞬什麽。
他拿起電話:“嘟嘟喂!是溫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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