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屋。
暗影聽這話先是一愣,随後心中一陣驚濤駭浪。
浴室中,暗影手扶着牆頭低着頭看着地闆,許久他緩緩吐出一口氣,他眼睛中似乎多了曾經不曾有過的狠厲,“碰!”一拳打到牆上,牆瞬間向裏凹進去一塊。還好這種高級房隔音效果都特别好。
第二天早上,鈴的變化在暗影特意觀察下,果然她的眼神中的前些日子的古靈精怪沒了。可是他沒發現大小姐的眼睛透過反射鏡看到了暗影的眼神。
第二天還是這樣,甯靜沒有理他,他也看出了甯靜的臉色越發蒼白,這不是被毆打的,顯然她父親的事對于她的傷害不是一般大。
下午,暗影按照約定在指定的地點等待着夢魇派來的人。
“先生您好!我是來問路的。”一個身着黑色西裝帶着黑墨鏡的男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夢魇,我聽得出來是你。”暗影隻是一笑。
“哼哼,我特意連聲音都換了結果還是讓你發現了。”夢魇摘下了墨鏡和外面的一層薄薄的面部皮具。
“嘿!除了你我可真的想不到有任何人會來這裏了。”暗影向前一步給了夢魇一個熱烈的擁抱。
兩個人退開,夢魇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我離開這麽久,當初那個單純的小子成功蛻變了。”
“先别說那些,東西我帶來了,辦正事要緊。”暗影拿出了身後的背包。
夢魇點了點頭,拿走了背包,對他笑了笑:“謝謝了,這周日來我的别墅。”
暗影回到家還是老樣子做着‘家庭婦男’的活,“哥哥,我發現我們學校裏有人一直在盯着我看。”就在暗影洗完時鈴跑過來了。
“你先去寫作業吧,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談這個事。”暗影面帶笑容。
鈴嗯了一聲回去了,暗影表情開始凝重,他的眼睛開始閃爍,内心似乎在做着掙紮
“鈴,我問你,你還記得我們最初在哪裏見面的嗎?”暗影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不知是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在自己床上膩着的鈴。
“恩,我們不是在這裏見面的嗎?我記得那天我來哥哥家,哥哥很熱情的招待了我,然後然後我們就睡在一起了”鈴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臉紅,她像是很費勁的想起來了。
“那麽,你爲什麽會來我家呢?”暗影繼續問道。
“好像我我不記得了”這時鈴抱起頭眼中閃着淚光。
“那麽,你是什麽人你還記得嗎?”暗影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一步步走向鈴。
“我?我不是你的妹妹嗎?”鈴天真的望着暗影。
“鈴,我要你告訴我,我有沒有父母?還有‘天平’你還記不記得?”暗影開始較大聲的逼問着鈴。
“我你‘天平’?”鈴此刻似乎有些亂了。
“鈴!”暗影大喊。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别問我!我不知道!不知道”鈴抱着腦袋哭泣着,不斷的搖着頭。
暗影突然抱住鈴:“不要擔心,别害怕,記住有我在,你不會失去什麽,你忘記的我會替你記住,請你永遠的相信我好嗎?我其實”
哭泣中的鈴因爲這突如其來的懷抱停止了哭泣,應該說是忘記了哭泣,她聽完暗影的話,擡起頭呆呆的望着暗影,眼睛裏還有着不少的淚花在打轉。
“我會永遠相信你。”鈴輕輕地說出了讓暗影心中驚喜甚至是狂喜的話語,暗影真的已經要被今後的壓力壓得喘不過來氣。從他的記憶中他看到究極體的不死能力,他看到了溫先生的神秘和夢魇缺乏了解的可怕之處,他看到了他的天真和愚蠢。他在這劇烈的壓迫下,也是借助這個機會把想要發洩的發洩一下,他卻不知道這反而讓他的内心輕松了不少,也找到了一個讓他安心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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