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甯靜說出來的,頓時給暗影吓一大跳。
“咚!”
正當暗影被喊住時,一柄菜刀砍進門裏,“我說話你聽不見是嗎?”甯靜的舅媽用鏽迹斑斑的菜刀砍破木門闖了進來。
暗影正準備攔住她時,她卻瘋了一樣的狂甩着菜刀,她用菜刀指着甯靜鼻子:“你今天爲什麽不說!我問你話呢!你看着我!你今天讓我有多丢臉你知道嗎?你讓我在那麽多人的面前出醜!還有你!我看你的樣子多少也算是個有點錢的人了,既然搞我的侄女,就乖乖地被我訛一點錢不就好了!”
對于這種潑婦暗影心裏沒有一絲善心了,居然連‘乖乖地被訛點錢’這種話都說的出來的人,還要什麽臉面?連臉都沒有何來的丢臉,不過這個女人很聰明沒有用刀子指着暗影,而是對着甯靜,雖然刀已經生鏽了,可這畢竟是刀,再怎麽樣也能再人的脖子臉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印記,更嚴重的就是導緻死亡。
雖然暗影不怕這個,但暗影不會拿甯靜去冒這個險。
暗影凝重的看了一眼正在漠視着她舅媽的甯靜,甯靜眼神裏滿是灰暗,她平靜轉過頭和暗影對視着,顯然這是甯靜對自己的最後考驗,她要知道自己的選擇是怎樣的,我是個優柔寡斷的人,還是個果斷的人!
暗影看懂甯靜的意思,沒有在猶豫向前邁出一步伸手在女人震驚的面孔下打飛了菜刀成功的擋在甯靜的面前,這個過程隻有短短的一秒,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不知是不是被暗影的身手吓到了,她跪坐在地上開始大哭起來眼見下一個難題要出現了,甯靜起身了。
隻見她從地上撿起被打飛的菜刀站到她舅媽的面前,絲毫不猶豫的扔下菜刀,菜刀直直的插在她舅媽的面前。
她舅媽停止了哭泣,她看了看菜刀,又看了一眼漠視着她的甯靜,這一瞬好像時間凝固了一樣。
暗影呆呆站在一旁看着一動不動的甯靜和臉上妝被哭掉的甯靜的舅媽,兩個人就這麽對視着不動将近十秒,甯靜吐出一句話:“請你離開我的房間,這是我當初花錢買下的私人領域,我不希望你再進來。還有我不計較你這次侵犯的過錯,但是再有下次”甯靜沒有說下去,隻是眼眸中帶着細微的殺意,這殺意很微小,但還是被暗影捕捉到了。
甯靜的舅媽哆嗦了一下拿起菜刀,帶着怨毒的眼神離開了房間。見人離開了,甯靜從床底拿出一個大的紙盒硬闆擋在門被砍壞的中間漏洞處。
“現在你明白了吧,這個地方沒有善心,都是一些流氓地痞和一些老變态老潑婦,就算想經過這個地方也得小心才行。”甯靜邊從床下掏着東西邊對暗影說着。
“好了!這就是他給我的八音盒。”甯靜拿出八音盒時表現的那麽留戀,那麽喜愛,那麽怨恨,那麽痛苦,是那麽的複雜。
八音盒可以說是與這個地方最格格不入的物品了,因爲他上面精美的雕刻和那純白色沒有一絲污痕也沒有絲毫的灰塵。上面就是一些奇怪的文圖,可暗影覺得這更像是文字,他好奇的拿起八音盒把它打開
上面一個輪盤在旋轉,這個輪盤我怎麽看着這麽眼熟呢?他細細地品味着這旋律,這旋律驚和聲音都是平平無奇,可是當他轉頭看到甯靜此時充滿悲傷的面孔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他努力的開始回想起自己小時候記憶的事情,試圖着回憶到當初
旋律漸漸地變得寂靜可怕的旋律,旋律中充滿着血腥也充滿着歡樂也充滿着一股青澀的童年味道。
這個聲音也好像在哪裏聽到過,好像是在一個懷表裏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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