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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還叫我一聲女兒的他,擡起手就用觸角纏住了我,我當時害怕極了我甚至都忘記了尖叫,還好他站在我的身旁把我救了出來,可是我的父親再也回不來了,出來之後已經對這門後的父親戀戀不舍,隻因他最後的那聲女兒。
‘他’強行把我抱了出來,給了我一張卡,對我說這張卡可以讓你每天來看看你的父親。
說完他對我說出了最後一句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叫什麽吧,我的名字叫做‘k’。
說完這句話後他離開了,隻留下我在那裏一個人呢孤獨的哭泣。
他離開不久又有一個穿着藍色機甲的男人來,那個男人的眼睛被頭盔遮住可是,即便看不到他的眼睛,我也能看到他的不屑,以及他嘴角那深深的嘲諷。
我憤怒的回過頭問他:‘是你把我父親變成怪物的嗎?’
他說:‘從你的角度上來說是我,不過讓他變成這樣的更多是他内心本來就存在了一個怪物。’
他站到我身旁就輕輕地說了一句話:‘聲稱背負着責任卻在竭力躲避它,真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家夥。命運的安排?哼!不過是一個懦弱者可笑的自我欺騙而已。’
他走了,我依舊在那裏對着門裏的父親哭泣,門裏的父親不斷的撞擊着門想要出來,我懊悔最初我爲什麽沒有跟着‘他’一起阻止父親,我憎恨剛剛的那個藍機甲的男人,我在那裏大哭着大喊着,喊得撕心裂肺,哭的整個人都缺氧,可再哭再後悔又有什麽用呢?
我哭幹眼淚,回家找到了母親,母親整個人都木了。
失去了父親全家一下就完了,母親失去了動力,不久進了醫院,我就被接到了我的舅舅家裏,也就是現在的家裏。
我最後一次見到母親還正常的時候,母親對我說了一句話:‘你知道爲什麽要給你取名叫甯靜嗎?因爲我和你父親希望你的生活能夠不被任何人打擾而在一片自由而甯靜的曠野中安靜的生活。’
說完這句,母親就瘋了。
我的生活确實甯靜了,可以說是寂靜了,如死一般的寂靜,我眼前的所有景物包括天空,都不再有色彩,呈現的是單調而乏味的灰白色。
我的那些朋友最後離開時因爲被母親給吓到了,因爲我的母親整天瘋瘋癫癫的喊着什麽‘怪物’‘吃人’之類的,久而久之很多人就把我當成了異類,而我也不希望和他們再有什麽接觸。”
故事講完了,甯靜說的很平靜,可暗影的内心有着說不出的震撼,藍色機甲?鈴也說過他有個哥哥穿着藍色機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我想去看看。”暗影看着甯靜。
甯靜點了點頭“我想你能爲我解答我有的疑問吧?”
“并不是全部,但是你故事中的很多問題我想我聽明白了,剩下的就需要去工廠再确認一下。”暗影站起身走向門口:“不過我得先跟大小姐說一聲。”
走到大小姐的班裏,大小姐面無表情,這讓暗影有點奇怪他笑着問:“敢問大小姐這是怎麽了?那個大小姐我能跟你說個事嗎?”
“正巧我也要跟你說個事。”大小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暗影,這眼神看的暗影心裏發毛。
“今天伯伯來接我,你自己回去吧。”大小姐收拾着東西。
“那好吧,大小姐有事跟我說。”暗影形式化的說了一句,哎~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不過這是好事啊,鈴可以自己回家,那我就有時間來解決問題了。
得到大小姐的赦免暗影和甯靜開始去工廠尋找答案。
來到工廠,甯靜拿出身份卡,給那個詭異的眼球看了一眼,面前廢棄的門變成了木門。
“爲什麽會有木門?”暗影奇怪。
“我也不知道。”甯靜邊打開木門邊回答。
暗影通過窗口看到裏面讓暗影頓時大驚失色,他驚駭的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仿佛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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