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回到宿舍後鈴依舊在等着他,“今天有一個人來找我,說要跟我合作,你怎麽看?”說着他把合同交給了鈴,鈴隻是翻了翻合同就還給了暗影。“嗯,我也不太懂這個,不過有一個勢力來保護咱們總是好的吧。總之由哥哥來決定吧。”
此時鈴不知爲什麽讓暗影感覺她變得有些單純了,而且她似乎認爲有暗影來決策應該問題不大。暗影仔細地翻看了合同,合同上無非就是一些合作的利益關系和注意事項并沒有什麽不妥,但他再三考慮還是沒簽,在這一天晚上他沒有再做那個奇怪的夢但他也沒有問鈴,而第二天更是平平常常的過去了晚上也沒有再做夢,這讓他有些奇怪但也放心裏不少。
終于到了第三天,他起床伸了個懶腰“周五了,終于能回家了~”,他回到了宿舍,這時鈴看見他立馬跑到他身邊抱着他的手臂對他撒嬌:“不是說今天就能走了嗎?怎麽還不行呀?快點好嘛好嘛?”
“那也得能下午的課上完了,很快就回家。”暗影無奈道,當暗影準備離開宿舍去上下午課的時候鈴叫住了他“那個哥哥你小心點,我感覺好像要發生什麽。”鈴扭扭捏捏的說道。“恩好的!”說着就離開了。
下午很平常室外風輕雲淡一切都是那麽和諧,放學的鈴聲響了,暗影準備好東西準備着離開教室,“哥哥快跑有變異者和能力者來了!”鈴沖進教室對暗影喊道眼神裏充滿了惶恐,
暗影看了看其他同學戲谑的眼神皺了皺眉“來了多少人?”
“大概6、7個人左右”鈴氣喘籲籲的回答,
剛說完教室的後面就被人踢開了,一身黑色西服莫約30歲左右男人,鷹鈎鼻,看起來不太像好人和他身後兩位打手出現在暗影的視線中,“呵呵!我還以爲會有什麽麻煩呢,你們把人帶走吧,我回車上等你們。”那個鷹鈎鼻男人一臉不屑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教室,
同學們看到有事情發生,有的去找老師;有的急忙躲開;剩下的則是遠離他們在一旁看熱鬧,而兩位保镖一樣的人也是迅速的撲了上來欲把暗影和鈴抓住,暗影想起自己能操控暗影的能力的時候就嘗試着去操縱對方的影子,可什麽都沒發生,眼看就要被抓住了暗影把鈴擋在身後先被對方抓住嘴裏一直喊着快跑,而鈴得到了暗影創造的機會從正面逃開了,被抓住的暗影爲了掙脫敵人的束縛隻好用小說裏常用的老方法,踩爆敵人的腳,咬他的胳膊,沒想到這招挺管用,暗夜也是順利的從兩個人手中逃跑了,
他們看兩個人都跑了很幹脆的也分開追,等到暗影饒了一圈跑到操場大門外的時候他發現鈴已經被其中一個人抓住了,暗影看到女孩不斷的掙紮一股熱血上腦直接沖了過去攻擊着敵人,可奈何差距太大對方那比他高大得多的身軀和比他強健的身體不是他能打到的,很快在另一個人追上之後暗夜又一次被抓住了女孩因爲有些鬧就被打暈過去了,被抓住的同時鷹鈎鼻男人似乎是等得不耐煩了也找了過來,
“你們兩個怎麽那麽慢,不過算了,先把那個小子帶過來。”鷹鈎鼻男人邊走過來邊說。鷹鈎鼻男人抓住暗影的頭對他問道:“你們是怎麽逃出實驗室的?”
“門開了我們當然就逃出去了。”暗影用憤怒的眼神看着頭領,頭領眯了眯眼睛又問:“那是誰殺死的試驗人員和警衛?”
“這個我不知道。”暗影有些心虛但是聲音和面色卻沒有變,
“哦?不知道?真的嗎?”說完鷹鈎鼻男人就一拳打在暗影的臉上,當時暗影的腦袋就一片混沌,“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殺的人?”鷹鈎鼻男人用很不耐的語氣又問了一次,暗影擡起頭睜着大大的眼睛很硬氣的重複了一遍“我!不!知!道!”
鷹鈎鼻男人聽完剛欲揮拳,一個淡淡地聲音從不遠的樓頂發了出來:“你們未經允許大搖大擺的在首都執行着你們的任務,這是想要毀約還是對我國的蔑視?”鷹鈎鼻男人聽完罵了一句什麽就對兩個手下說:“我去解決麻煩,你們隻管問就行,如果他不說就打,還有他甯死不開口的話就殺了那個女孩,反正也沒問出什麽有價值的情報。”
兩個手下恩了一聲就開審問暗影,“我們首領說了你不說就要打你,就算你死也不能拖着人家小姑娘吧?是男人你就說,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本事。”
暗影吐了口唾沫對他們說:“我就是不知道,你們再怎麽問也沒用!”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小子”說完就一人一拳實實在在的打在肚子上,由于手被綁在身後無法捂着肚子隻好彎下腰去弓着身子,“我問你,你說還是不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餓啊啊啊啊啊”被拳頭打在臉上肚子讓痛不欲生的暗影絕望,可他不想賣掉幽暗,因爲這是現在唯一一個知道他過去和他的朋友,在對于暗影而言朋友是多麽奢侈的東西呀,好不容易有了朋友他不想去害他,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他的心那般堅硬,很快就垮到了地上,他狼狽的躺在操場的草坪上,不時還會傳來問話和毆打,而逐漸失去意識的他隻能一直不斷的說‘我不知道’這4個字,當兩個手下看到暗影怎樣都不會回答他們的問題似乎是下定決心要做什麽,
“看來得給他來點提神的東西了。”其中一個說完就把暗影被打的不成人樣的頭抓了起來面向着女孩的方向,而另一個則是從身上掏出手槍對着還在昏睡的女孩,“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開槍打死他。”
拿着槍的那個手下對半昏半醒的暗影大喊,暗影被這句話喊醒了,他腫着臉望着被槍指着的女孩,身體不停的在顫抖不知是恐懼還是憤怒,當那個手下吧槍上膛之後,暗影流着滿臉的眼淚漸漸地底下頭去跪在地上低聲嘶吼着“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放過她吧嗚嗚嗚~”“這樣才對嘛啊哈哈哈哈哈!弱小就是要被人欺負的小子你要記住呀!哈哈哈!沒本事還逞能,乖乖的,識相點多好呀。”
對呀!是我太弱了,我要是足夠強大怎麽會被他們抓住而如此虐待,可我明明知道自己有異能力可是我不會呀,爲什麽我會這麽弱,我需要力量!力量!當暗影内心呐喊時他發現他的眼旁又多一個人,
他擡起頭看清了那個人,那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個他的眼睛是純黑的沒有眼白,“你真的想要力量嗎?”暗影看着這個人認真的對他點頭大喊:“是的我需要!我要他們死我要殺了他們!我要他們因此而付出代價!爲此我可以獻出一切!”
“那好,首先你要認清你的力量到底是什麽,其次你要經過血的試煉,搞不好會死的呦!”
“我不怕我現在什麽都不怕了!來吧!”
“那好!哈哈哈哈!”那個聲音漸漸消失了而他眼前一黑,在次看到東西的時候,就是在一個很小的停屍間一樣的地方,他發現他的身體好像變成了小時候,而他的正對面是一個渾身是血而且拿着一把大砍刀的血人,那個人逐漸走向他,而他試圖往後退,不巧他的身後是一面牆,那個人走到他面前擡手就是一刀,而他站起身來就向着右邊跑去,
“啊!”
可是因爲起身太慢他的左手被砍掉了,他邊跑邊捂着血流不止的左手,而身後的人緊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了,他一急智突然轉身從那個人的裆下鑽過去了。
雖然鑽過去了但自己的右肩膀也被砍了一刀他拼命的向停屍間的中間跑去,他也如願的看到了停屍間的門,當他用企圖用身體撞開門逃離的時候,門打不開,搞什麽?門居然打不開?
此時恐懼已經浸透暗影的全身,他看了看周圍,周圍都是封閉,除了身後的門以外沒有任何出口,現在唯一的希望沒有了暗影開始絕望起來,但他仍未放棄生的希望。
他迅速的躲開追上的刀子,開始在停屍間瘋狂的逃跑,而身後的人依舊緊追,終于他在逃跑過程中腿被看到了并被堵到房間的牆角,他坐在地上身體不停的顫抖着用恐懼的眼神看着慢慢走上來的血人。
看着血人逐漸靠近他他吓得差點尿出來,但他的眼睛在四處尋找有什麽東西能夠抗衡血人,而血人在這時撲了上來,暗影急忙用左臂和右手去阻擋,血人左手拿着刀刀尖沖下,而右手則是抓着暗影手臂斷掉的地方,這可把暗影疼壞了,本能是想把手臂抽回來,可是面對死亡他隻好忍這令他發瘋的疼痛感去格擋着。
終于暗影發現了一個生鏽的匕首,可匕首離他有些距離,但他還是嘗試了一下,他抽出左手手臂用去當着血人的脖子企圖推開血人,而右手這邊則是狠心的吧到插到了腿上,用右手去夠匕首,血人則是順勢掐着暗影的脖子,暗影拼命的去夠着匕首可怎麽也夠不到,眼看就要窒息的時候,如果我能夠到那個匕首的話,如果我能的話我就能殺死他我就能活,暗影内心爆發着強烈的求生欲,還不斷伸手努力夠着匕首,“好!拿到了!”暗影拿到了匕首心中大喜,而暗影拿到匕首後直接紮向血人脖子上,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暗影心涼了,
‘爲什麽紮不動?爲什麽?’眼看着匕首到手了就能殺死血人,可匕首卻紮不動血人的脖子,‘這該死的匕首據讓就因爲生鏽就紮不進去,該死的!給我進去!給我進去呀!’因爲現在的暗影正再被血人掐着脖子無法說出話來,隻好在内心咆哮着,
‘難道我就要這樣死了嗎?不我不甘心,我才剛有屬于我真正的朋友,我還不知道我的力量是什麽,所以還不能死!呀!啊啊啊啊啊啊’内心不斷怒吼着,他的手上突然出現奇怪的紋路導入匕首上,當匕首上也出現了奇怪紋路之後,匕首終于紮進血人的脖子中,一股腥臭而又滾燙的鮮血撲面而來讓暗影有了一種嗜血的沖動,血人把掐住暗影脖子的手收回去抓住暗影的右手企圖拔出匕首,而暗影不論血人做什麽多不拿開手任憑血人把他的手給抓爛,眼看血人的掙紮減弱了,暗影推開了血人翻了個身騎在血人的身上,一邊不斷的用匕首紮着血人一邊瘋狂的喊着“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過了不久那個血人的身體不再掙紮,暗影則身是血的躺在了停屍間的地上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腦袋裏憑空多出了一些别的記憶,滿眼血絲的他突然站起身來,他看向身邊的床,做出一個擡起的手勢,而床也是被神奇的擡了起來,暗影呆呆的站在那裏,“沒錯這就是我的力量,。”說完暗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他進入那個停屍間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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