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權富總感覺在什麽地方見到過剛剛那個女人,那種歪着腦袋瞪着一雙眼睛的樣子絲毫沒有女生的那種柔美,看起來還給人一絲驚恐的感覺。
總感覺就像是死過得人一樣。
歪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安琪,一臉不明白的表情。
“你剛剛看到那個女人了嗎?”
對于劉權富的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李安琪就徹底炸毛了,一張臉上充滿着怒氣。
“你你你你還好意思說,剛剛色色的盯盯盯着人家看,眼眼眼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覺得那個女的怎麽樣?”
“哼,什麽怎怎怎麽樣,挺挺漂亮的!”
雙手抱懷,一臉的不開心,扭過頭不去看劉權富,看樣子還對剛剛劉權富一直盯着那個女人這件事抱有意見。
“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什什什麽奇怪!”
“我是說那個女人”
劉權富的眉頭微皺。
他仔細的回想了一番,路上的行人雖然不多,但是看向他的眼神确實很奇怪,畢竟一個人在大街上對着一旁的空氣說話着實會給人一種神經病的感覺。
但是,那個和自己相撞的男人依舊是這種情況,在自己的視角裏是他牽起了那個女人的手,但是周圍的人時不時投來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兩個神經病一樣。
如果在别人看來那個男人牽着空氣,是不是就覺得莫名其妙許多?
而且那個男的,貌似看了一眼飄在空中的李安琪。
雖然隻是撇了一眼,正常人在像别人道歉的時候,一雙眼睛不會沒有目标的四處亂瞅。
“你覺得,剛剛那個女人有沒有可能也和你一樣?”
“什什什麽一樣?”
“和你一樣,已經死了?”
說完這句話,李安琪的表情就凝固起來,随後皺着一張小臉,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好好好像有有點。”
果然,聽到李安琪的這句話,劉權富便以證實了自己所猜想的,剛剛那個家夥絕對不是正常的人。
他,或許也是李束所說的夢者
隻是,能力究竟是什麽卻不清楚。
“管他那麽多幹什麽,如果有緣的話自然而然就會再見面”
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這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
“真是的,下次能不能不要再用你的死魚眼盯着别人看了”
男人有些無奈的說出這句話,放下了一直抓住對方的手,語氣之中帶着一絲責怪。
而被其訓話的人,則是瞪着一雙眼睛,嘴巴若無其事的微微張起,臉型有些細長,并不是瓜子臉,而是有一些偏鵝蛋臉的臉型,身高看起來不是太高,隻有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勉強到達男生的下巴的位置。
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但是,漂亮的有些奇怪。
尤其是這一雙,快要蹦出來的眼睛,不僅絲毫沒有美感可言,還有一絲恐怖的氣氛。
“我沒有盯着他。”
開口說話。
聲音有些嘶啞,就像是長時間沒有說話之後猛的一開口後特有的聲音,語氣之中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而且那一口話的口音也有些奇怪。
并不是,國人發出的語調。
就像是個外國人一樣。
“我真是搞不明白了”
單手捂住額頭,一臉的無奈,男人撇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穿着自己母親的衣服,那一身獨特的白裙。
意外的很合身。
“雖然我知道你不是人,我也知道别人看不到你,但是就算如此你一直盯着人家看,我看着也變扭啊”
“爲什麽變扭。”
“就是變扭!”
說完,一把伸手按住了女人的臉。
“還有,你能不能不要在說話的時候把眼睛瞪得這麽大,你不嫌疼我看着都疼!”
“習慣了。”
“你吓人習慣了,也不能對我這樣啊,趕緊改掉!”
男人歎了一口氣,對于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覺得就像是一場夢境一樣,雖然從第一次與眼前這個女人相遇之後,到如今已經過了兩個月的時間,但還是沒有辦法适應這家夥的生活習性。
總是瞪着一雙眼睛,歪着腦袋,在自己上廁所的時候自助的穿牆進來,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往自己身邊一睡。
什麽也不問,什麽也不想,就瞪着眼睛躺在一旁,剛開始的時候早上醒來看見這家夥會吓一大跳,但時間久了就被吓的麻木了。
如今已經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上廁所,就算這家夥在蹲馬桶的時候站在你的面前瞪着一雙眼睛看你也是如此。
男人的名字叫做徐貞。
很奇怪的名字,對他自己而已也是如此,但父親起的名字有意見也要用下去,說起來有些奇怪,徐貞并不懼怕自己的父親,反而對母親有着莫名的畏懼。
就像眼前這個家夥一樣,徐貞的母親也是常年面無表情的盯着别人。
對于眼前這個喜歡瞪着一雙眼睛看别人的家夥一樣,兩人的相遇有些奇怪。
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多多少少懷有一些青春期的躁動,荷爾蒙的過度分泌和雄性激素的氣息在着逐漸暖和的天氣難免會爆發出來超乎想象的力量。
總而言之就是饑渴了。
因此,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有在賣光碟的老頭,然後就控制不住的前去詢問價格,等買回家之後,做好一切措施,準備好好的爽一把的時候。
電視突然黑屏,随後一陣陰風刮來,再然後就如同午夜兇鈴裏的貞子一般,這個女人同樣從電視機裏爬了出來。
原本以爲這個世界隻有自己能夠看到這個家夥的存在,但是今天似乎遇到了和自己差不多的人。
那個飄在那個男人旁邊的小女孩。
怎麽看,能在天空中飄着的都不會是正常的人類吧。
有點後悔。
剛剛應該要個聯系方式的,連名字都不知道叫做什麽,沒準兩人還可以一起交流一下所謂的育鬼經驗。
自家這隻不老實的家夥,讓自己頭疼死了。
歎了一口氣,不想這麽多的徐貞從胡同内走了出來,身後的女人還站在原地。
扭過頭,看向身後。
“回家了,伽椰子,你又在發什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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