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雖然金鐵很希望能夠假借别人之手讓周心婷得到一點教訓可是周心婷的呼救聲傳到了他的耳朵裏他卻莫名其妙的并沒有高興的感覺。
似乎壞人也很值得佩服啊!一邊壓抑着自己心中那些微的負罪感金鐵一邊佩服這那些壞人他們做壞事的時候就不覺得難受麽?還有周心婷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會被惡夢驚醒嗎?
如果是自己做了這麽多的壞事恐怕睡覺都睡不安穩了。
不過金鐵的這種疑惑是不可能有人給他解答的畢竟他不會像任潛悠那樣潛入别人的思想中現在的他心中有些矛盾隻能拼命的祈禱讓這些家夥快點離開自己的身邊不要讓自己老是那麽難受。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女人的直覺周心婷轉了一圈竟然向金鐵藏身的這個地方跑了過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金鐵心中大叫不過周心婷可不會聽他的不過你這個女人跑到門後面去做什麽?那不是明擺着讓别人抓的嗎?
“嘿嘿小美人你到底跑什麽呢?”那守衛出了讓人惡心的聲音似乎看到周心婷已經沒有了逃跑的可能所以那警衛失去了戒心哈哈笑道“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爲我們這裏的試驗品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和動物化爲一體的你可知道如果你變成了貓女的話那身材。啧啧……”
金鐵覺得有一種憤火地情緒在自己的胸中醞釀如果自己現在不站出來的話自己恐怕都會鄙視自己可是如果現在自己真的出現。恐怕潛悠地事情就會出問題了。
而如果換了一個人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金鐵都不會像現在這麽痛苦他至少可以說服自己不論救什麽人不都是救人嗎?
不過偏偏這個人是周心婷金鐵最讨厭的人。
金鐵最讨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爲是的人從小就生活在窮困的家庭裏的金鐵。一直很反感這種人倒不是什麽窮人的自尊而是對生活态度的截然不同所造成的吧。
他們總覺得。自己能夠活下來就已經需要感恩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了沒有周圍地人幫助自己自己就沒有什麽可能得到現在的生活他們在自己得到幸福的同時。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希望其他人其他和自己相似的人也擁有自己的幸福他們可以爲此付出努力。可以爲此犧牲自己并不是什麽偉大的情操在他們看來這隻是他們自己應該做的因爲他們也是被其他人這樣幫助過來地。
而反而有一些人以作弄别人破壞别人的幸福和希望爲樂而這樣的人其實比直接作惡地人更可惡。
而周心婷無疑就是這種人。
可是。如果自己也這樣做的話不就是和她一樣了嗎?那樣的自己還有什麽資格說她呢?
一個人自己是好是壞不是自己可以評判的而是别人對自己作出的評價就算是有些時候其他人看不到現實可是自己能夠看清楚啊!
“救命……救命……”周心婷那哭号的聲音已經近在金鐵耳邊金鐵突然歎了一口氣猛然一推自己身邊的門把那扇門關了起來如果自己出手的度快的話說不定外面地人不會覺自己。
金鐵這樣想着然後閃電一般伸出了一對大手從周心婷的肩膀上伸了過去抓住了那警衛的脖子。
緊接着他的雙手一扭把那脆弱如同草棍的脖子扭成了麻花。
聽着那脖子被扭斷的聲音金鐵露出了苦笑自己爲了就一個人而殺了一個自己救的人其實是自己很讨厭的人而自己殺的人卻和自己沒有任何的切身利害關系更重要的是自己殺掉的這個人顯然不可能比周心婷做過更多的壞事——一個普通的守衛再壞破壞力也有限而不和周心婷這個有地位也有閑心的家夥一樣這種每天無所事事整天琢磨着捉弄人的人才是真正的大蛀蟲。
不過……各位其主你既然做這個工作應該也已經早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吧。
金鐵本來并不是這種敏感和矯情的人若不是剛剛他想了太多現再也不會想到這點。
他更多的是把自己當作一名戰士而戰士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迷茫隻需要去做就是了。
堅定的心可以讓一個弱小的人變強。
現自己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隻大手而剛剛還在追自己的警衛頃刻之間就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周心婷嘴巴一張就要大叫好在金鐵早就知道這種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所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吧讓她無法出聲音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不準叫如果你叫的話我現在就把你交給他們不再管你了你如果乖乖得不動彈我就把帶出去。”
周心婷拼命得點頭金鐵覺得自己的手上一涼似乎是周心婷流淚了。
“那你現在就乖乖地不然有你好瞧。”金鐵還是不放心又威脅了她一句才放開了自己地手。
周心婷果然很乖如果這時候她還學不乖的話恐怕她就真的沒有救了。
“現在怎麽辦?”紙鶴小心地在金鐵地耳邊道:“他們剛剛應該看到了她們兩個人進入了這個房間如果長時間不出去的話不可能不起疑。”
“爲今之計我們隻能現退回去了如果他們進入了房間現裏面沒有人的華。大概一時半會想不到有人入侵。”笨人隻能想笨法子所以金鐵的隻能這樣暫時掩耳盜鈴了。
“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管她。如果真要救她地話等一會我們把該救的人都救走了再來救她也不遲吧。”
“我……”被紙鶴搶白了一句金鐵傻眼了半晌到:“那我們怎麽辦?”
“嘿嘿……怎麽辦?那也不難。”紙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警衛道:“你試試能不能變成他的樣子如果可以地話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去亂逛了。”
“應該沒有問題……”金鐵現在的身材也不算高而那個警衛也屬于身材高大的人金鐵對自己的面皮使用了能力。然後整個人活脫脫變成了那個警衛。
“如果你打算逃出去的話就給我好好演戲。”金鐵惡聲惡氣地對周心婷道其實周心婷本來就很害怕。所以根本就不用演戲金鐵再次使用了偷窺符然後把那人丢到了地闆下面自己押着周心婷離開了房間開始大搖大擺的在走廊裏走。而周心婷在他故意縱容下總是會到處逃跑那些走廊裏的警衛們都笑嘻嘻的看着他。顯然以爲他是故意的而金鐵确實是故意地隻是原因和那些人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罷了。
金鐵這裏走走那裏走走如果現什麽地方的戒備比較森嚴就走過去看看如果現什麽地方地戒備比較松懈則沒有什麽興趣不過總體來說。現在的傭兵工會裏面确實比較松懈似乎真的是把大量的保镖送去保護拍賣會了。
一路走走停停金鐵路過了一個房間的時候一個守衛道:“你還到什麽地方去?你不是要把這個女孩子送到這裏嗎?怎麽?傻了?”
“呵呵……”金鐵傻笑兩聲他怎麽知道自己要把這個女人送到什麽地方。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點明了自己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輕輕在那門上敲了敲然後走了進去。
“您來了……裏面是兩個愁眉苦臉地小老頭大概他們并不想做這種及其違背道德的試驗不過迫于傭兵工會的淫威不得不如此金鐵進去之後就四處打量那兩個小老頭敢怒不敢言其中一個人培笑道:“您既然把她送到了就不用再費心了您去忙去吧!”
“怎麽這裏不歡迎我嗎?”金鐵兩眼一瞪他地眼神很是兇惡吓得兩個老頭半天不敢說話其中一個小老頭鼓起勇氣道:“我們……我們吧試驗品先帶回去了……您老在這裏歇歇?”
“閨女跟我過來……”那個老人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對周心婷道可是周心婷知道自己身後的這個人不是普通人更不是這裏的警衛所以猶豫了起來。
“快呀閨女……你放心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那個老人道。
就在此時金鐵突然現這房間的地闆突然打開了一塊一個人的腦袋從裏面鑽了出來任潛悠皺眉道:“不要鬧了快點帶着他們幾個下來外面的人已經起疑了。”
任潛悠的分身糾合金鐵在一起現在地任潛悠雖然無法直接感應紙鶴的動作或者知道他們之間生了什麽事情可是他的身邊還有紙鶴調皮這邊生的事情那邊調皮早就已經對他說了。
“潛悠這個……”金鐵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周心婷。
“既然你作了那我還能說什麽?不要磨蹭了快過來吧!”
現在的任潛悠是大人的樣子所以周心婷隻覺得面熟卻不敢認他大概是因爲眼前的人和自己喜歡的任潛悠很相似的緣故吧周心婷看到了任潛悠竟然一陣面紅心跳。
他可真帥啊……周心婷這樣感慨着但是他很快就現自己現在逃跑還來不及哪裏還有時間看帥哥?
而且……他們到底是什麽身份?爲什麽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卻對他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