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也是第一次啊!”金鐵哈哈一笑頓了頓自己的腳他腳下的車頂竟然軟化下陷然後變成了一個向下的凹洞緊接着整個凹洞又變成了銀色的顯然金鐵又再次改變了這片範圍的成分這樣他們才能夠放心的在車頂上坐下來不擔心掉下去也不擔心有人從下面襲擊。
小七并沒有笑他的目光落向了那趴在血泊裏的男人然後走了過去從他的腳上拔下來一根針來。
那針剛剛拔下來風人的右腳就再地斷裂了下來拼命的流血小七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飛起一腳把那人整個踢了下去那人撞到了火車旁邊的護坡堤上身體一軟一彈被火車絞進了車輪裏。
誰也沒看到小七的右手上連着一根絲線那人并不是被彈回去的而是被小七拉進去的。
對崇嶽和四海的人絕對不留任何情面這是三個人達成的共識因爲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調和的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小七想起了任潛悠曾經說過的當他被人暗算身體無法移動卻讓童金剛他們逃跑時那刻骨銘心的不甘。
我絕對……絕對不會再讓那樣的事情生的!小七心中想。
三個人平時或許善良到連個小兔子也不會傷害但在面對敵人的時候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你對他們心慈手軟他們卻不會承你的情……”小七想起了程老師的話“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雖然我不希望你們兩手血腥。但是……千萬不要心慈手軟!”
如同被壓扁了番茄火車下不停飛濺出來地血肉如同果肉一般的鮮紅距離遠了。反而并沒有絲毫的恐怖和惡心。
小七強迫自己不去想他不把他想成是一個人。
隻是……番茄罷了。
金鐵看到了并沒有說話就好像他曾經把自己的敵人從火車上丢下去一樣他對小七地做法沒有絲毫的反對難得的是和他們在一起的少年心緣他的神色竟然也沒有絲毫的改變顯然也已經默認了他們的做法。
這個人……似乎也不簡單。
小七心中想着。
“那是什麽?”金鐵看着小七手中的銀針好奇道。
“不知道似乎是某種特殊的神兵。可以用來治療斷肢。”小七把那銀針放在眼前銀針分爲兩部分前面是針。細如牛毫想用這麽纖細的針紮透一個人地腳可絕對是一種見功夫的事情而後面是“柄”不過火柴粗細的柄上。竟然雕刻着蟠龍張牙舞爪分外精緻。針就是從龍口吐出如同龍地舌頭。
“這東西好。”金鐵把玩了兩下笑道:“小七你收起來吧!”
小七找到了自己的書包裏的鉛筆盒把這針放到了裏面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到站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小七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看又擡頭看了看天色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把他們找出來幹掉!”金鐵冷冷一笑道。“怎麽能讓他們如此逍遙呢?”
“算我一份!”少年微笑道。
“不行。”金鐵搖頭道“你知道對手是什麽人嗎?他們是崇嶽的人剛才你出手隻有那個人看到他現在已經死了所以你現在趕快找個地方藏起來不然……”
“不可能的!現在這裏地消息肯定已經早就已經出去了。”少年微笑“我可是和你們拴一條線上了不可能獨善其身了。而且……崇嶽嘛……”少年的笑容漸漸冷。
“你……”小七有些猶豫地看着心緣心緣微微搖頭道“不用擔心就算今天沒有在火車上遇到他們我也會找他們的。有你們幫忙地話我的計劃會更容易。”
“但是……想找到他們并不容易。”小七突然道“車上這麽多人一個車廂一個車廂的找很可能會被他們暗算。”
“是啊……是啊!”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但是被小七踢了一腳的金鐵還是趕快附和道。
“現在咱們不占優勢所以以後再說吧……”小七在車頂上躺了下來心緣看了看他們兩人無奈的搖頭然後也躺了下來。
其實小七還是有些信不過他因爲他和金鐵可以互相交付性命一般的相信對方對這個少年卻不可能。
他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小七和金鐵已經不會再對某個人一見如故輕易的對人推心置腹。
經過血之洗禮之後他們已經不會再相信别人了特别是剛剛見面的人。
有一個不可信地人在身邊還不如不行動。
不過他們不攻擊别人不代表别人不來對付他們小七和金鐵其實也已經想過了這一點隻是現在确實不怎麽适合行動。
就算他們要行動也必須有目标現在唯一可行的也不過是在原地等待罷了。
果然不過兩分鍾兩人就聽到了一縷奇怪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是琵琶的聲音嘈嘈切切雜亂中略帶殺氣衆人隻覺得身邊突然鬼氣森森一般金鐵覺得自己的背上一涼一股寒意順着脊椎向上蔓延而來似乎有人拿着小刀小劍在自己的背上戳來戳去一般心緣眉頭一皺大叫道:“不好!快捂耳朵!”
“十面埋伏……彈得不錯……”小七眉頭一皺然後笑起來。
(汗……不知道别人聽十面埋伏有什麽感覺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十面埋伏都覺得實在是鬼氣森森背後涼……總覺得應該叫十面鬼伏才對。)
“不能聽!”心緣道“你難道忘記剛才差點被催眠嗎?”
“哈哈……音殺嗎?音殺我還不怕……”小七哈哈一笑道“以前是沒注意嘛今天就來亮亮我許久未再現人間的二胡絕技……”
所謂蛛絲馬迹乃是一把……
作者還沒說完金鐵便再也忍不住跳将起來大叫道:“不好!我的音樂細胞作了!”
還……細胞作?細胞會作嗎?小七面色突變大叫道:“不好快捂耳朵!不把嘴巴張開!”
這簡直就是應付炮仗的招數心緣有些疑惑卻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
隻見金鐵向下一抓一拍雙手一陣亂捏整個車頂就變得如同架子鼓一般金鐵兩手一伸手指上延伸出了兩跟鼓錘然後就是一陣砸鐵門的聲音響起來。
敲了幾下醞釀了一下感情金鐵開口唱道:“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坡……坡……誰在用籬笆(非筆誤)彈奏一曲東風破……ohmypatypatyohon1yyou……賣白菜菜花哦(人鬼情未了)……”終于達到了**。
這一串快串燒讓心緣目瞪口呆總覺得這麽一瞬間就好像從火車上突然跑到了阿拉斯加然後又飛到南極最後到月球上逛了一圈兒最後終于又穩穩當當的落到了車頂上隻覺得一陣眩暈屁股有些痛似乎有些東西不噴不快隻是這裏卻不是噴的地方……
眼看另外一邊的小七已經臉色煞白卻苦苦堅持着他的兩手恨不得要按進自己的腦袋裏抵禦這魔音灌耳心緣終于知道爲什麽小七剛才說自己不怕音殺了不管他的神兵是什麽……有這樣的音殺絕頂高手在身邊定然早就鍛煉到水火不浸刀槍難傷。
隻是心緣這還低估了金鐵的威力除了串燒才華和跑調絕技之外金鐵更讓人叫絕的是串軌……明明唱的是這個詞偏偏是用另外一個調唱出來的到最後隻聽金鐵也不敲他的“架子鼓”了一臉陶醉地按十面埋伏的調子大唱雙截棍不但深情款款而且鬼氣森森……如果這是原版的話其唱功絕對是天王級别配唱度堪比費玉清。
雖然他唱得如癡如醉忘乎所以但是心緣可以打一百二十個賭賭他絕對沒有被那琵琶聲所操縱……
反而是金鐵那千回百轉的寬廣音域把對方的琵琶聲帶到了人馬座又飛到了天狼星。
終于那邊兩聲殘響釘釘兩聲琵琶聲嘎然而止。
顯然對方已經黔驢技窮血噴琵琶。
“哼哼果然……若論轉音之快什麽東西也比不上小七的蛛絲馬迹啊……”金鐵大哭三聲大笑三聲“當年伯牙遇子期今日金鐵有小七足矣……其他人皆牛糞耳……”
話音一落隻見另外一邊叮當一聲斷響顯然對方已經斷琴明志一代音殺高手已成過去。
“他……從哪裏學來的這文绉绉的話?”心緣低聲道。
“怎麽他也是雲城大學的學生吧……”小七聳肩“這點文绉绉的話還是會的。”
心緣深以爲然所謂人不可貌相果然如此!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