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是夢,卻又給我如此真實的感覺。我正經曆着殺神白起,那一生中不爲人知的故事。
姬馨兒的爺爺名叫姬太玄,擅長奇門遁甲,有着打造鋒利寶劍和怪異戰甲的本領。因爲一生制造的兵器,殺戮太重,結下了累累孽債。爲了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他選擇隐居,隻想着姬馨兒能快快樂樂的生活。
不曾想白起的到來,打破了姬太玄的一切布置。
姬馨兒長時間沒有見過陌生人,這次她爺爺無意間救回白起,使得她這孤獨單調的生活,發生了改變。她整天都纏着白起,和他說話,好像是要把這輩子的話語,全都說出來。
剛開始,白起沉默不語,實在不耐煩了也是沒辦法了,隻是“嗯嗯,哦!嗯,嗯!”的回應着,盡管這樣,姬馨兒已經很滿足了!
這斷時間一處,就是半年。殺氣太重的白起,已經習慣了姬馨兒在身邊不停的說話,從剛開始的走過場,到現在一字一句的認真傾聽。
夕陽西下,一人端坐崖邊石,美女舞風弄夕陽,隻爲守君紅顔笑。
好日子似乎總是這麽短,魏國、趙國、齊國的殺手,紛紛齊聚這僻靜的茅廬。
月黑風高,樹木都在劇烈的顫抖,四周有着朦胧的霧氣。姬太玄表情嚴肅的叫來白起,說道:“汝之劫,應吾之劫。吾生造孽積,難逃劫數。汝若應吾,碎與天下敵,必也保吾孫周全,吾必助于汝。劫去而世人驚,披風而天下震。”
白起雙耳跳動,周圍殺手的身影,盡在他殺氣範圍内。他拉過姬馨兒的手,跪在姬太玄面前,鄭重說道:“吾諾老丈,非吾感老丈之恩,實乃馨爲吾心之肉,皮之膚,眼之眸。此生定不負馨,願與天下敵,願殺帝王怒,願屠千萬軍,不負馨之情。”
姬太玄聽得這番話,暗自點頭,看着天生麗質的孫女,他心裏滿是不舍。轉身取來青銅長劍,拖來厚重的血色铠甲,他讓白起在這兵器铠甲上滴血,告訴他這些裝備要是毀了,那麽他也會死。
白起很快穿上铠甲,手握長劍。此時殺手将這裏圍得水洩不通。
刹那間,刀光劍影,鮮血、人頭、殘支斷臂滿天飛。白起一手抱着姬馨兒,一手揮劍殺敵。暗月無光,這一夜,血流成河。
姬太玄被亂箭射死,姬馨兒滿臉淚水揮别。
初到楚國,一個地方豪強,貪圖姬馨兒的美貌,不惜陷害白起,要強搶姬馨兒。
白起哪裏容得,提劍便殺,豪強家族上下,雞犬不留。
本想着以後會有好轉,卻不想又得罪了楚國貴族,當時南方有一血咒,名叫千屍血咒,白起身穿一身詭異的铠甲,萬邪不侵。可是姬馨兒卻不一樣,白起的仇家,自然打起了姬馨兒的主意。
稱着白起大殺四方之際,血咒師向姬馨兒下了咒,性命朝不保夕。白起後悔不以,他視姬馨兒爲心頭肉,哪裏肯讓她受罪。于是一人一劍,獨自去找血咒師要解咒之法。
奈何人人都恨白起,不願解咒,白起一怒之下,殺得雞犬不留。
看着懷裏奄奄一息的姬馨兒,白起日夜兼程,趕到姬太玄身前所指的太玄墓,将姬馨兒冰封在墓中,獨自一人去往秦國,希望尋找到解咒之法。
“馨兒,等吾,待吾歸來,定與馨兒白頭偕老,萬世輪回而不離。”
姬馨兒雖被冰封,但是意識還有,看着留下諾言轉身離開的白起,姬馨兒的眼中,淚花閃現。腦海裏回蕩着:“馨兒等君,千世,萬世,馨兒不悔。”
這時的我還想繼續跟随白起的身體,看看他到底會不會回來。可是,我的胸口極度沉悶,像是要死了一般。
哇——嘔嘔——
我的口中吐出好幾口水,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此刻躺在一塊石頭上面,上方是一個洞頂,有着一些發光的礦石,勉強能看清這裏的情況。
胸口憋悶得很,定眼看去,卻是有一堆東西盤踞在胸口,那東西身體每起伏一下,身體就會發出一個光圈,在它身體上遊走,然後消失,就像是水波一樣的狀态。像是水母,又不是水母,它緊貼着我的衣服,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像是感覺到我醒來,那東西開始蠕動,蠕動起來的樣子,倒是像極了水母。我準備伸手将它從身上扯下來,沒想到剛一接觸,貼在我衣服那一面的水母身體,揚了起來。
我靠,要不是我從小經曆靈異事件,這會準得吓死不可。水母的那一面,長着一張非常清晰的人臉,而且一邊蠕動一邊發着光。
我狀着膽子想把它從我身上趕下去,揚起手噓道:“去去,去去去!”
那人臉水母一揚,臉上一張,嘴裏吐出兩顆尖尖的獠牙,着實吓了一跳。
從石塊上撐起,我伸手一巴掌,将它從身上拍到水裏去了!
“嘶嘶嘶嘶,哇哇——哇哇——哇哇——”人臉水母叫着,在水裏不停的打轉。
咕噜——咕噜——咕噜——
水裏不停的冒泡,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妙,撲通一聲紮到水裏,幾個排長遊到對面的岸上。卻是咻的一下,一隻人臉水母的觸手,死死的纏着我的左腳。
我使足了氣力,用右腳不停的蹬,那家夥個頭不大,卻是有這麽大的氣力,我要是再瘦十幾斤,非得給他托到水裏去。
我慌忙在身上摸,摸出那本被口袋包裹着的《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下部,又放了回去,沒用。再摸,摸出來一把匕首,想都沒想,一刀下去,那人臉水母流出熒光血液,便沉到水裏去了。
好家夥,差點就着了道。
咕噜咕噜咕噜
啵啵啵啵
一下子從水裏冒出來,不下三十張人臉,吓得我立馬爬上岸。看着盯着我的人臉,心裏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些到底是什麽東西,以前沒見過啊?也沒聽前輩提起過啊!
我正慶幸那些人臉水母不會上岸,那些東西,卻是吧唧吧唧吧唧吧唧的,觸手撐着石頭,就爬上來了!而且速度還有點快。
不能再呆在這了,我把腿就向空間比較開闊的地方跑去,這地下發光的礦石不少,也省得我摸黑了!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那些人臉水母好像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一直在後面追我。
走出去一段距離,像是到頭了,前面是一處地下懸崖,黑漆漆的,隻有上面,漂浮着不下百具的棺材。有石棺,木棺,還有水晶棺,就那樣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