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之戰一觸即發,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洛陽李儒,許昌曹沖,許昌郭嘉哪一個不是驚天動地的大角色,諸如這類角色,人擋殺人,佛擋誅佛,有誰能是他們的對手?然而,洛陽這個城市實在是太重要了,關乎到每個人的生死存亡,李儒的墊漢大舉,曹沖的統一天下之夢,曹宇的鹹魚翻身,同樣,也關乎着背後隐藏的一條狼李兵的崛起大業,所以,無論是哪一方,哪一個人,這一戰都隻允許成功,決不能失敗!
洛陽城開始有曹兵騷擾,打着大大的寫着“曹”字的軍旗,很明顯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這是郭嘉的計策嗎?郭嘉就如此的水平嘛,這個障眼法,難道能讓李儒就此與曹沖先虎對虎,幹上嗎?
李兵一夥都在猜測着郭嘉的真實用意,而如果郭嘉的用意,别人能猜的出來,那他就不叫郭嘉了!
然而,更讓我們驚訝的是,曹沖在兩年前就安排了一個密探混入了李儒的府中,兩年前啊?這份眼光已經遠到了兩年前。這是何等的精明,何等地卓越?不過,更加讓人驚歎的是,李儒竟然知道在明知道那個家丁要逃出城的時候,還命令别人放行,這到底又是爲了什麽?難道僅僅是在耍帥,我放你又如何?不會吧!
高手對決,往往心先于身,詭密莫測。李儒,曹沖,郭嘉,這三個人代表着王者三國裏頂流謀士的水平。雖然隻是部分,但也有着相當之代表性,或許有的讀者會認爲,假若這個時候。諸葛亮,周瑜,再加上曹操手下的其他謀士也參與其中的話,那真的是一個蓋世謀略盛會。莫急,這不是高潮,一切才隻是個開端而已……
許昌!
曹宇坐在郭嘉的對面。看着他左手跟右手下棋。不知道地人還以爲兩個人在下棋。曹宇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郭嘉的棋下的是什麽意思。于是終究還是打擾的問了出來:“先生,到底現在情勢若何,我們派到洛陽近郊做障眼法地士氣似乎并沒有起到神作書吧用,李儒與曹沖都沒有動神作書吧,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
“不急,不急!”郭嘉說了兩個不急之後,再也不說第二句了,這可把曹宇給急的連連抓頭:“怎麽就不急了,左邊有一隻虎叫曹沖,前方還有一隻虎叫李儒,我們隻是一個土豹子,試問土豹怎麽跟虎鬥?先生,我看你要開始……”
“僅僅如此嗎?”郭嘉突然大笑:“你認爲我們的敵人就隻有兩隻老虎嗎?”
“怎麽?”曹宇疑問:“難道還有誰暗中與我們爲敵?”
“在我們背後還有一匹狼!”郭嘉說着拿起一顆棋子按了下去,然後擡頭:“在我們後方的後方還有無數條狗和一隻獅子在盯着我們,這些狗和這隻獅子現在還不會有任何地動神作書吧,因爲他們并不是夥伴,一旦沖到戰場,就會出現狗咬狗,他們在等一個機會,與我們一樣,在等兩虎相争倒地的那一刻……”
“先生,您的意思是?”曹宇忙問!
郭嘉微笑的搖了搖羽扇:“現在處于初期,兩個字最重要,平衡,爲了這兩個字,我甯願舍棄暗處地優勢地位,我派人到洛陽近郊打着大大的曹字,依李儒與曹沖兩人的聰明才智,絕對能猜到我們,但這并不是一步壞棋,這是我要告訴他們,我們要大大方方地站出來,我們要共同下這一盤棋,在這個核心區,我們是敵人;但在整個天下範圍,我們是戰友,如果我們其中有任何一方打破這個平衡,我們其他兩方就随之會成爲群狗之食,我就是要他們明白,我們是既相對,就必須維護地關系,在這種微妙地關系下,隻有我們這個内核的無懈可擊,才能保證不被外來地狼,狗,獅等入圍,如此,才能保證,我們三方的最終利益,在保證這個利益的基本上,再來好好的鬥一鬥,看看誰的智慧更高,誰才會成爲最後的王者!”
“我還是不太明白,先生!”曹宇點點頭:“但我想,你這樣做是對的!”
“簡單的說,現在群狗與獅子還在猶豫中,都不敢有所動神作書吧,而卻有一隻狼視我們如無物,這隻狼自以爲自己隐藏的夠深,完全不被人知道,其時他錯了,他怎麽會明白我們這些高手的心境了?”
郭嘉說着,突然站了起來,右手食指突然按在了一個刻有“兵”字的棋子上:“在這個關鍵意義上,我們和曹沖,李儒都是戰友,有誰想躲在暗處占我們的便宜,這都是不被認可與接受的,要除掉……”
“這次我明白了!”曹宇突然點頭:“就像三個高手單挑,會讓解決掉擾局的混蛋,對吧!”
“算是吧!”說完,郭嘉用力的在“兵”字上一按,頓時碎成兩半!
許昌曹府!
“咚咚咚!”曹沖正蒙着眼睛,跑來跑去,和顔悅色的笑着:“快出來,哥哥看到你了,快出來,我找到你了!”
暗處,曹植就是一句話不說,躲在桌子下偷笑,這時,程昱走了進來,當他看到曹沖這等一副玩世不恭的神作書吧風時,眉頭一沉,這違備了他對君主的認識程度,他不能接受曹沖這種樣子的人當他的主公,在他心中。主公就是要一個認認真真,老謀深算地人,也就是他心目中的曹操形象,看到這,程昱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原以爲曹沖是看見沒人,才這樣做的,有人來了,他會馬上改變形容……
哪知道他想錯了。曹沖是什麽人?他可是個怪才,他做什麽豈是會有什麽原因?對,他是唯一一個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原因的,假如他現在突然跳起來。說,來人啊,給我把程昱拖下去斬了,請你們也不要奇怪。他就是這樣的人!
“主公!”程昱還是叫了出來!
曹沖這時才摘下了眼罩,看了一下桌腳:“弟弟,出來吧,哥哥等下再陪你玩!”
曹植這才沒趣的走了出來。嘟着嘴:“哥哥,你又有事情要忙啦?”
曹沖微笑的摸着他的頭:“不要緊,你跟我一起過來!”
程昱很反感曹沖在談大事的時候。也把曹植帶着。畢竟曹植還隻是一個小孩子。但他又不能說什麽,隻能說事實:“主公。有個家丁打扮地人自稱是你的親信,說有要緊的事想見你,要不要……”
“哦,我已知道他就快要來了,沒想到來的這麽快,叫他進來,程昱,你也不要退下,等下有點事情要你幫我去辦!”
“是!”
李府上地那個被李儒故意放回來的家丁進來了,曹沖仍然與自己的弟弟打鬧着,似乎并沒有把這個探子的事放在心上,探子這才輕輕地叫道:“主子……”
“恩?”
“主子,屬下有一件大事要向你報告,不知道現在說方便嗎?”
“說吧,沒什麽不方便的,又不是什麽重要的秘密,快說來聽聽!”
“那我可真說了李儒突然把張遼找到他地府上,并要張遼答應他一件事,結果兩人一言不和,李儒竟然拔劍斬斷了張遼的左手手臂……”
“恩?”曹沖一聽皺起了眉頭,然後一個瞬間之後,拍起了桌子:“什麽,李儒這個老匹夫竟然敢把張遼的手給斬了下來,難道他不知道我和張遼交情不減嗎?豈有此理,這個李儒……”
“到底是什麽事可以令地李儒斬下張遼這個親信地手了?”程昱問!
探子繼續道:“是這樣地,李儒要張遼答應他,萬一他們失敗了,就叫張遼殺了他,殺了李兵,殺了皇上,殺了公主,張遼當然不肯,于是乎,李儒很生氣,一氣之下,就……”
程昱點了點頭:“這樣就說的過去了!”
“李儒這個混帳東西!”曹沖的反應越來越強烈:“竟然斬了我的好友張遼的一隻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這個鳥人,我早就想給他一巴掌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程昱,剛才我不是說有一件事拜托你嗎?恩,你能不能派個親信混到洛陽城,然後替我說明張遼來許昌投靠我,我相信憑我和張遼的交情加上這種時候,他一定會來的,程昱,麻煩你了!”
“是!”程昱聽完,便退下,在退下的那一刻,突然有些不明白了起來,你說,探子還沒有來的時候,曹沖叫他不要先退下,說有件事情拜托他,而後來拜托他的内容竟然有探子說的有關,這麽說,難道……難道曹沖早就知道了探子要說什麽了?這不可能啊,程昱怎麽也想不過,索性也不去想,他是個老實人,就好好的辦老實事吧!
程昱走後,探子也奉命才潛回洛陽,這時,曹植這個孩子很天真的走了上來,因爲之前他看見他哥哥爲了一個什麽張遼如此生氣,也有點于心不忍,孩子嘛,都是天真無邪的,他說:“哥哥,那個張遼哥哥一定傷的很重吧,不如,我們帶點禮物去看他好嗎?他是哥哥你的好朋友,也就是我曹植的好朋友!”
曹沖一聽,大笑,輕輕的撫摸着曹植的小腦袋:“你的這份心,哥哥我先謝過了!不過,怎麽辦了,哥哥撒了一個謊,其時哥哥并不認識那個張遼,我們也沒有任何交情,對不起了,小植,哥哥以前曾向你保證過,絕對不會對你撒謊的,這回,哥哥爽約了,哥哥願意承擔任何懲罰,說吧,小植,你想怎麽樣?”
“我不會罰哥哥的!”曹植聰明的點點頭:“因爲哥哥不管做什麽,都是爲了我們曹家,爲了爸爸的心血,爲了我……”
“乖!”
曹沖聽到曹植小小年紀能夠說出這番話,突然忍不住的想流淚,他轉過身去,一滴眼淚從眼中滑了出來,是啊,說到天說到地,縱使曹操手下五大謀士又算什麽,誰也看不透他曹沖,而真正看明白曹沖這個人的,卻隻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是那些智謀奇高之人都不如曹植嗎?絕對不是,正因爲曹植小小年紀,什麽都不懂,所以,他才能看清楚曹沖這個人,因爲,曹沖這個人本身就已經到達了最高境界,你猜不出來他的心思,是因爲他把他想像成了高人,事實上,他的心早已歸于平凡,一顆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心……
讨個老婆,過上小日子,平時孝敬父母,疼愛弟弟,偶爾探望嶽父嶽母,和一般朋友談天說地,喝喝小酒,時不時的踏踏青,睡睡懶覺,和妻子一起彈琴,享受鳥語花香,這等已是他人生的最大夢想了,然而,此刻,他卻被謂之猛虎,與他的兔之形容簡直判若兩人,相差甚遠,但,想到這,曹沖抹掉了這一滴淚水,重新轉過頭來,抱起曹植微笑,下一秒,餘光中已經顯露殺氣,右手一伸,一把兵器突然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倒在了地上,發出了輕輕的幹脆之聲……
洛陽!
李儒自從斬了張遼的手後,都坐在屋中自我反思,既不去皇宮,也不去張遼府,什麽人叫他也不應,這時,有一個人突然叩響了他的門,李儒不應,這時,這個人突然自報家門的說道:“李大人,是小人!”
“陸鵬!”李儒點頭:“進來吧!”
陸鵬走了進來:“不知道大人急忙招我有何吩咐?”
“正所謂知人知彼,百戰百勝,有一個人正需要你這樣的将軍替我去驅除,陸鵬,如果你做的好,從此以後,你就是我身邊最得力的親信,他日漢室複興,你将是漢家天下的大元帥,你有這份覺悟嗎?”
“當然!”
這時,李儒已經将表面上寫着一個“兵”字的錦囊交到了陸鵬的手中:“很好!你立功的時候到了!”陸鵬大喜,心道,終于等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