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十八點點頭,同意我說的話。
就這麽,我們在這裏耗了起來。
黑暗中的野獸已經是安靜地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否是被我們給打死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如果真的已經流血緻死,我想我們可以沿着原路返回,可惜手電照不到那黑毛野獸,也不知道它在什麽位置。
見它沒了動靜,我倆也緩緩地冷靜了下來,我心說運氣實在是不太好,寶貝沒有得到一件,倒是先遇上了深淵生物,我仔細觀察着容室裏的其他地方,總之,無論如何先逃出去再說,我可不想成爲這黑毛野獸的腹中食。
還沒到半個小時,遊十八已經按耐不住了:“老朱,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出去瞅瞅?”
口袋裏可沒多少餘糧了,不知道黑毛野獸是啥情況,如果被我猜中了它已經死掉了,那就再好不過了,眼下唯一的辦法隻有走出籠子從入口逃出去,手裏幸好有槍,就算它還沒死,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們可以給它補上幾槍。
我說:“那行,但是咱們萬事得小心,手電照好,别給那畜生偷襲了。”
遊十八點點頭,拉架子就要打開籠子門,我連忙拉住他說:“槍!”
我倆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籠子,倒是沒發生什麽,雖然黑毛野獸沒有跑出來攻擊我們,但是我們仍然要提高警惕,隻要他敢出來,我立馬就開槍。
一步一個腳印,四周黑壓壓一片,也許黑毛野獸真的死了,我們離入口的鐵門還剩下不到五米的距離,我感覺這段路是我有史以來走的最艱難的路程。
眼瞅着就要到鐵門口了,突然身後一陣勁風襲來,我暗自糟糕,急忙一把推開了旁邊的遊十八,自己也撲向了一旁,我感覺到頭上一陣風,有啥液體滴落在我的身上,緊接着,在我們的面前,發出重物落地的聲音,然後再次發出黑毛野獸的吼叫聲,震耳欲聾,它已經撲到了我們的前面,堵住了鐵門口。
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我立馬拿起手電一照,心說完蛋了,這畜生竟然真的沒死,而且還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拿起手中的槍就對它一陣猛掃,可是子彈射了半天,這畜生竟然依然站立着,透過手電我能清楚的看到它的身上再不斷的流血,那綠色的眼珠子緊盯着我,看來它已經是被我惹怒了,想要把我撕碎的樣子。
我趕忙拉起遊十八,對他喊着:“快跑啊。”
說着,我倆撒腿就向容室裏拼命地跑,也不管鐵門了,後面的黑毛野獸大吼着,緊接着就追起了我們,就這樣,在容室裏上演了一出人獸追逐戰,隻不過,我倆是逃,那畜生是追。
遊十八邊跑邊還不忘罵道:“這畜生是他娘的不死身?挨了這麽多槍,怎麽就死不掉。”
我沖他喊着:“别說話,使勁跑,先跑回籠子裏再說。”
跑了老半天,我們竟然一口氣跑到了盡頭,我來一臉懵逼地看着面前的牆,我趕緊問道:“籠子呢?”
遊十八看着我說:“卧槽,我以爲你帶的路。”
我心裏大罵,他娘的我以爲遊十八帶的路,現在他媽好了,跑到死路了。
我立馬轉身用手電筒照着,本以爲那黑毛野獸受了這麽多槍傷,行動應該會慢下來,萬萬想不到這畜生的動作這麽快,已經追到了我們的面前,距離我們隻有五六米的距離了,我瞅了瞅四周,眼下也沒有地方可以躲藏的了,彈夾的子彈也已經打光,想要換子彈已經來不及了,看來,我們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
這黑毛野獸見我們不跑了,于是也放慢了速度,一步一步緩緩地向我們走來,我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血源源不斷地再流,可就是死不了,我暗罵這畜生真他娘的頑強,有流不完的血。
沒想到黑毛野獸已經受了這麽重的傷之後,動作仍然奇快,它後腿用力一蹬,猛地向我撲過來,眼下我手裏的槍沒有子彈了,隻好當做近戰武器戳向它,而這畜生受傷了不盡動作不慢,就連力氣也大的出奇,獸爪這麽一掃,頓時我感覺手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虎口發麻再也握不住了,一下就把我手裏的槍給拍了出去,我也随着爪勁,被一下給拍在了地上。
遊十八見我倒地,二話不說,直接把步槍反過來拿當做棍棒對黑毛野獸揮打着,可是不起半分作用,而黑毛野獸受到了攻擊,便不再管我,轉身就向他撲去,也不知遊十八在揮打的時候是打到了這畜生的傷口還是什麽,惹得它連連吼叫,緊接着就不是向對我一樣用爪子拍了,而是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沒錯,是血盆大口,看來是中槍的作用,嘴裏流出了一大堆的血。
遊十八反映也不慢,直接向一旁一撲,一個翻滾躲開了它的攻擊,然後它再咬,遊十八又再滾,就這麽在地上滾了起來。
面對此時,越是緊張我越是得冷靜,強制性讓自己冷靜下來,遊十八在前面吸引這黑毛野獸的注意力,于是我快速思考着對策,而遊十八的手電掉落在地上,正巧向着牆拐角照去,突然間,我發現那被照射的拐角處,竟然有一扇門。
看見了門,我覺得生存的希望就來了,就在此時,遊十八被黑毛野獸一巴掌給拍飛了出去,緊接着我快速拿出口袋中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沖上黑毛野獸的背後,深吸一口氣壯着膽子,“呀!”,一刀刺進這畜生的背後,沒想到這匕首竟然如此鋒利,子彈都打不死的黑毛野獸,竟然輕而易舉的被這匕首給插了進去。
黑毛野獸應該是感覺到了痛,轉過頭來看着我,我立馬拔出匕首又給它來了幾刀,轉身就跑,嘴上還不忘對遊十八喊着:“十八!門!牆角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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