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十八走到籠子前敲打着籠子,我突然想吓唬吓唬他,于是在他後面喊着:“十八,你看這籠子,明顯和其它的都不同,鑄成籠子的每根棍子最起碼有你大腿一樣粗,肯定是關着最兇猛地深淵生物的,而且這裏面啥都沒有,門開始開着的,你說,它會不會是跑出來了。”
我認爲,這個容室最起碼有幾百年了,就算被我說對了這籠子裏的家夥跑出來了,我想,也一定是死定了,這個容室裏沒水沒食物,一定會被活活地餓死,而我吓唬遊十八,是因爲他總是說自己膽子大,這次我看看他還吹牛逼不。
遊十八聽了我的話緊張地問:“你說的真的假的,可别懵我。”
我捧着肚子笑了起來:“哈哈,這你也信,你不是說說你膽子很大的嗎。”
遊十八氣急敗壞:“你他娘的吓唬我,我我。”
遊十八突然說話結結巴巴的,我以爲他被我說的給吓到,緊接着他又結結巴巴地說:“老朱你你背後!”
我以爲他也想吓唬我,于是我笑着說:“行了十八,我可不信你的鬼話,要是我,我就會說”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一陣陰風吹來,我的背後發出一聲無比震耳的巨吼:“吼~~~”
頓時,我一下子慌了,懵在原地不動了,我感覺我對我的雙腳失去了控制了控制權,不聽使喚,我僵硬地轉動着我的脖子看向我的身後,因爲遊十八的手電正好照着我的後面,所以我此時看的清清楚楚,一隻和我一樣高的野獸正站在我的背後,它一身黑色的毛皮,露出鋒利的牙齒,不時還流淌着口水,眼睛在遊十八的手電照射下,閃着一對令人恐懼的綠色眼球,它張開血盆大口,再次對我吼叫着。
此時,我緊張地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的心髒已經提到了我的腦袋裏,“撲通撲通”地跳,好像即将要被炸開一樣。
就在這時,遊十八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由于他使勁過猛,一把把我拽進了籠子裏,緊接着就關上了籠子的門。
這黑毛野獸一看我們跑到了籠子裏,惱羞成怒,立馬撲過來,可是因爲籠子實在是太結實了,任它怎麽撕咬,都毀不了籠子的半分,隻是“咚咚”的籠子被震動的噪音特别的刺耳,遊十八率先舉槍就對着這黑毛野獸猛射,因爲距離非常的近,縱然是子彈全部都射在了黑毛野獸的身上,我回過神,也開了槍。
子彈射在了黑毛野獸的身體裏,頓時鮮血直流,可是卻阻止不了它的動作,依然頑強的很,我張口大罵:“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黑毛野獸見籠子破不開,隻好作罷,也許隻感受到了痛楚,轉身飛快地竄進了黑暗中,不時,還轉臉露出那綠色的眼睛盯着我們,使我頭皮發麻,子彈也射的差不多了,黑毛野獸也消失在黑暗中不知所蹤,知識整個容室中充斥着它的呼吸聲,令人恐懼,在進入黑暗之前,我忽然發現它竟然有三條尾巴。
不多時,容室内也安靜了下來,我和遊十八兩人也緩過了神來,對于遊十八剛才拉了我一把,我十分感謝地說:“可以啊,十八,身手不錯啊。”
如果不是遊十八及時把我拉走,指不定現在我就已經成爲了這黑色野獸的腹中食。
遊十八笑呵呵地說:“那時,你也不看十八哥我是誰,關鍵時候,還得靠哥。”
我說:“那行,十八哥,現在該怎麽辦。”
“這個嘛暫時不知道。”
于是我們陷入了沉思。
這黑色野獸看起來像是一隻黑豹,隻不過提體型是豹子的兩倍,而且還是三條尾巴,這他媽算什麽,三尾黑豹?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這個容室明明是一個封閉式空間,他是怎麽進來的,難道真的被我給說中了,是從這個籠子裏面跑出來了?可是鎖的好端端地,怎麽會跑出來呢?難道是被人給放出來的嗎,可又爲什麽會把這麽危險的生物給放出來。
我的腦袋此刻非常的淩亂,一方面是對着黑色野獸的恐懼,以防亂是不知道該如何脫身,雖然我們目前在籠子裏是算是比較安全的,可是如果時間久了,我們就會像那些死在籠子裏的生物一樣,被活活地困死。
遊十八小聲地說:“老朱,那玩意呢,是不是死了?”
我搖搖頭不能确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野獸一定也是深淵生物的一種,你想,其它的籠子裏的生物都已經化成骨頭了,他至少被困在這個容室裏上百年,可是卻沒有死,你還記得老貓說過的嗎,深淵生物基本上不吃不喝可以活很久,所以我基本上可以斷定這是一隻深淵生物。”
我又繼續說:“不過也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容室裏一定還有其他的入口,而這隻黑毛野獸,就是從那個入口進來的,不過這種假設似乎又不太确定,因爲誰沒事會他娘的跑到這種鬼地方。”
遊十八說:“會不會是因爲這裏陰氣比較重,所以成爲了它的老巢。”
我點點頭:“有這個可能,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這裏空氣相對流通,不像是埋在地下很久的樣子。”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這個黑毛野獸是不是被關在這裏的問題了,而是我們究竟應該如何脫身,這鐵籠是築在地裏的,況且兩個我和遊十八,都不見得可以擡得動,看來是利用籠子逃生,是沒戲了,現在,我們隻能祈禱黑毛野獸會因爲剛才中彈的傷口流血而死了,我慶幸我倆手裏有槍,要不然,隻能活活的被當成食物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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