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誰他媽打我。”劉年大叫一聲,緩過神來一看到是我們倆,又愣着杵在那裏不動。
聽到劉年的話,可把遊十八給氣的,緊接着又給劉年一巴掌,“啪!”,這巴掌拍的,我的臉都感覺火辣辣地疼。
劉年疼地連忙跪地大喊:“别!别!兩位爺,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本來遊十八還想上去揍他,我立馬攔住示意他先别急着走,問問啥情況,然後對劉年無奈地說:“起來吧。”
劉年聽到我說不揍他了,趕緊爬了起來,然後笑嘻嘻地問道:“兩位爺,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我一聽,嘿,我還沒問他呢這貨就先問我了,我沒好氣地說:“你在這裏做什麽,他們人呢?”
我這一問,可把劉年給問住了:“他們?誰?”
我心說劉年在這跟我反殺呢,我緊接着問:“你腦袋沒壞吧?之前跟你走一起的老貓呢?”
突然,劉年像是想起了什麽,表情猙獰地抱頭大叫:“完了!完了!”
這劉年突然發瘋,讓我措手不及,驚得我連忙問:“什麽完了?”
“全死了,全死了,他們全都死了。”劉年仿佛經曆了十分可怕的事情,像是一個神經病人在哀嚎。
我一聽,立馬問道:“什麽?死了?誰死了?他們是誰?”
死了?我心裏一驚,劉年說的死了不會是老貓他們吧?我越想越不對勁,拉住劉年的領子緊張地問:“誰死了,你他媽說話,到底誰死了,是不是張洞子老貓他們?”
劉年搖着頭:“都死了,死了,就死在我眼前,”突然,他驚恐地看着我說:“不要過來!你不要,不要殺我!”
劉年說的話,我确實有些不敢相信,難道真的是他們死了嗎,究竟發生了什麽,爲什麽隻剩下劉年一個人?明明之前都還在一起的,怎麽就死了?此刻我的心情極其的複雜,心撲通撲通地要炸掉了,好好的這麽些人,如果真的死了,我該怎麽辦,難道隻剩下我和遊十八了嗎?
我特别的自責,如果不是我提出來龍王島,他們或許會好好地活下去,張洞子會回家,老貓也不會陪我冒險,牛實在依然在海邊打漁,現在我的腦袋非常的混亂,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看向身邊的遊十八,他正在用力地搖晃着劉年,想要知道他們會不會沒死。
剛剛還是好好的,此刻,劉年算是已經瘋掉了,也不知道他說的話我是否能信,不過我心裏十分地不願意去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我安慰自己并對遊十八說:“十八,别信這個狗娘養的話,張洞子命大,牛實在又壯實,而且老貓還是行内人,肯定能照顧好自己。”
被我這麽一說,遊十八算是稍微冷靜下來了,他臉色煞白,一句話不說,但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我了解他,雖然不說話,但是心裏一定是十分的緊張張洞子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劉年發抖着說:“是它,是它害了我們,别出聲,它剛吃完人肉,在睡覺,應該是飽了,我能活,我死不了,我命大。”然後劉年自己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它?吃人肉?難不成張洞子他們被吃掉了?這個它又是什麽,難道是深淵生物嗎?如果是真的,我不能就這麽算了,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幫他們報仇。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問他:“你說的它是什麽,它在哪裏。”
劉年往迷霧中一指,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他所指的方向就在台子上,莫非,真被我說中了?這個台子上有深淵生物?
我還想問劉年這個東西長個什麽樣子,劉年突然發瘋一樣的跑掉了,嘴裏不是還喊着:“它要醒了,我要死了,救命啊!”,霧太大,一下子我還真不知道他跑到了哪裏,反正現在我也沒心情去管他,由他自生自滅吧。
我提着槍,對遊十八說:“走。”
遊十八畢竟跟我在一起當兵好多年,立馬知道了我是什麽意思,轉身跟我一起向劉年所指的方向走去。
我們一步一步地向迷霧深處靠近,我看着腳下淩亂的黑色手骨,心裏極其的不安,難道這些骨頭的主人,都是這台子上的東西吃掉?如果真是這樣,那前面這個東西一定非常的不好對付,我看了看遊十八,他表面上已經不再緊張了,反而有些憤怒,于是我說:“十八,等下如果真遇到什麽東西,千萬别沖動,多想想我們當年在部隊時候學的實戰技巧,前面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所以我們得格外的小心。”
我的話果然對遊十八有些緩解作用,他點點頭,示意他知道了,看來是不會亂來了,主要我擔心他看到了前面的東西會一時沖動上去就幹,萬一打不過,得不償失,最起碼讓我們看一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也好想想對策,總不能麻木地就上去給他們報仇。
我倆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雖然不知道劉年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劉年跑掉之前說它在睡覺,如果是真的,我們最好不要吵到它,隻要小心靠近,然後激活給它來一梭子子彈,到時候不死也得讓它重傷,那就好辦了,宰了這個東西給他們報仇雪恨。
走了大約三四分鍾,我們瞬間緊張了起來,雖然大霧讓我們看不清,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輪廓,在我們前面,果真有一個黑色的玩意,而且看起來至少有三米多高,我示意遊十八動作輕點,不過幸好它沒發現我們,此刻四周靜悄悄地,什麽動靜都沒有,難道真的是在睡覺嗎?
我們動作更加小心緩慢地向着黑色的東西靠近,直到走進,我們才發現,這和劉年說的壓根不靠邊,這個狗日的一嘴的馬炮,哪有什麽深淵生物,而我們眼前赫然立着的是一個黑色的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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