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說:“而内盤就是緊鄰磁針外面那個可以轉動的圓盤,内盤面上印有許多同心的圓圈,一個圈就叫一層,各層劃分爲不同的等份,有的層格子多,有的層格子少,最少的隻分成八格,格子最多的一層有三百八十四格,每個格子上印有不同的字符。羅盤有很多種類,層數有的多,有的少,最多的有五十二層,最少的隻有五層,羅盤的各種内容分别印刻在内盤的不同盤圈層上,是羅盤的主要構成部分,各派航海術都将本派的主要内容列入羅盤上,外盤爲正方形,是内盤的托盤,在四邊外側中點各有一小孔,穿入海底線成爲天心十道,用于讀取内盤盤面上的内容。”
老貓叽裏咕噜地說了一大堆,我聽了個半懂,老貓把羅盤遞給我,說:“你的羅盤和我們的不同,我具體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不過現在羅盤所指的方向是我們剛才走的地方,至少我們不會走回頭路。”
我接過航海羅盤在手中,這個東西充滿了神秘感,然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麽使用,不過老貓說的沒錯,至少能讓我們辨别方向,我緊緊地把羅盤握在手中,也不知道張洞子他們到底在什麽位置,反正死馬當活馬醫,随便指着一個方向,也許碰巧能遇到,就算找不到,也不至于走重複的路線,于是我說:“往這邊走。”
我心裏也是郁悶,這張洞子好不容易被我們給找到了,别一轉眼就又出事情了,而這張洞子是失憶,又不是傻了,智商怎麽還變低了,再着急,就這麽自己跑了,也不科學,咋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跟我們一起找,玩意遇見個什麽玩意,我們人多還好應對。
心裏有些急躁,走了老半天也沒瞧見個人影,心裏沒底,時間越長越是害怕張洞子他們出什麽意外,這龍王島可不小,說一時半會走到頭那是不可能的,光這片森林,至少有人七島上十個那麽多,我想到在心裏一精,不對啊,在南海當兵的時候,沒聽說過有這麽大的一座島啊。
我暗罵見鬼了,都個把小時了,這天依舊沒有亮,這件事我越想越不對勁,我就問旁邊的遊十八:“十八,你理論學的好,我問你,你在航海圖上見過這座島嗎?”
遊十八一聽,愣了愣神,想了老半天才說:“還真沒有。”
我帶着疑問和不解一路走着,怎麽想怎麽頭疼,大約十來分鍾,我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身後的遊十八平時嘴巴閑不住,怎麽突然不吱聲了,媽的,不會也不見了吧,頓時,全身流出了冷汗,我猛地一回頭,發現遊十八還在,隻是皺着眉頭眼睛盯着我的腳步走,他看到我這個動作,就問我:“怎麽了?”
我驚恐地指着遊十八的身後說:“他們人呢?”
遊十八聽到我說的話後,也轉過了身子,這時,我們發現,老貓和劉年也不見了。
遊十八頓時張口就罵:“媽的,活見鬼了!”
老貓和劉年剛才明明緊跟着我們,怎麽會突然的就不見了呢?老貓不像是不靠譜的人,不會離開一句話都不說,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麽?難道真的如遊十八所說的有厲鬼作祟?想到這,我頭皮發麻,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才踏入這森林不久,就這麽活生生地消失了四個人,而且都是悄無聲息的。
遊十八緊張地說:“老朱,有鬼啊,是不是有鬼。”
我見遊十八這個慫樣比我還緊張,立馬安慰他說:“别他媽自己吓唬自己,你自己瞅瞅這四周,哪有像是有鬼的樣子。”
我說完這話就後悔了,四周迷霧濃到一定程度了,此刻我隻能看到遊十八一個人在我身邊,頓時,我們倆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對方,也不說話,四周都安靜下來了,冷靜下來的我一下子感覺到有些刺鼻,大概是因爲這潮濕的大霧中的氣味有些不對,不是特别的純,有點像霧霾的樣子,頓時,我立馬明白了,趕緊對遊十八說:“快把鼻子捂住,這霧有問題。”
遊十八這個人有一點好處,非常聽我的話,也不管我說的對不對,立馬捂住了鼻子,比我都快,隻不過是用手捂的,我感覺這樣不管用,于是拿出匕首把褲腳割下來一圈,然後系在了嘴上,然後把匕首給了遊十八,遊十八也學着我的樣子照做,這樣子我感覺才好受一些,緊接着我問他:“十八,你包裏的有繩子嗎?”
遊十八翻了翻他的背包說:“有。”然後拿了出來。
我說不需要這麽長,就用匕首割掉了一節,然後用繩子的一頭綁在了我的腰間,然後另一頭遞給了遊十八,遊十八也跟着綁了起來,這樣做主要是因爲我們在這迷霧中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我們究竟中了多少毒,用繩子把我們倆綁在一起是最笨又最實用的辦法,最起碼不會走丢。
綁好了我就拿出羅盤,上面的那指針以後指着我們身後的方向,我想我們走的方向絕對不是對的,一是迷霧,二是天氣依然是灰暗的,再加上這林子中有些古怪,老貓和劉年也不見了,和張洞子牛實在的情況一樣,我倆喊破了喉嚨,也聽不到任何應答,現在我們一時摸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該怎麽走,我下了個決定,就問遊十八:“十八,你怕不怕。”
遊十八聽到問他怕不怕,沒好氣地對我說:“小爺我天不怕地不怕,你竟然問我這種問題。”
我說:“得了,咱們反正也已經迷失方向了,也找不到他們在哪裏,不如我們就向指針所指的方向前進,搞不好那裏有什麽金銀珠寶。”
遊十八說:“好,大不了一死,爲了你說的寶貝們,我遊十八也得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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