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是在聽了後,一把拽住上門的繩索,用力一拉,遊十八就一下子上了一米,沒拉幾下,遊十八終于爬了上來,哦不,是被拽了上來。
遊十八體力還行,就是渾身都是肥肉使心性變得懶惰了,上到甲闆後,直接坐在甲闆上大口的喘氣,我就問他:“你行不行。”
遊十八說:“沒問題,手酸,腿沒事,能走。”
收起了繩索,防止有啥東西爬上來,然後我就問他:“那咱們艦上的各個房間你都還記得是誰的吧?”
遊十八說:“記得記得。”
我就說:“那行,這樣,咱們等下進入船艙的時候分成兩個組,老貓跟我走,老牛和洞子跟十八走,我和老貓去下面,十八你帶着他倆在上面看看。”
這樣分組是因爲熟悉這艘艦船内各個艙室路線的隻有我和遊十八,而張洞子失憶了并不能記得裏面有什麽,因爲船體内複雜,又分上甲闆和下甲闆,很多船梯都不在一起,由我們倆的帶領下,可以最快速度把所有船艙走一遍,這樣就不會丢下什麽重要的線索。
暫時性的分開,約好一會在甲闆回合,我便帶着老貓下了甲闆,船外面至少還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到了船内是一片漆黑,沒有燈光,我們隻能靠着手電筒照明,進入到了熟悉的船艙,感覺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但是除了黑暗之外,剩下隻是滄桑。
老貓瞅着牆壁上的鏽痕說道:“可以的阿明,你這船都這麽多年了,也沒進行保養過,竟然鏽的不是特别的厲害。”
我拍了拍牆壁說:“你也不看是什麽地方制造的,這可是軍艦,價值上億呢。”
老貓歎了口氣說:“上億的東西,就這麽沉沒在這裏,好可惜。”
可惜也沒用,命運就是如此,誰能知道會有爾蔚巨浪這種存在,如果能夠及時的預防,也不會整條船上的人命都搭在這裏了,這次龍王島之行,如果他們還活着最好,可若是都已經死了,最好能夠找到戰友們的屍骨,一定會全都帶回去,好好的給安葬了,這也是我唯一能夠最後幫助到他們的方法。
根據我的回憶中下一層甲闆是設備艙,是平時他們技術班工作的地方,我們倆每一間船艙都小心翼翼地打開瞅了瞅,雖然我知道這船裏鐵定是沒人了,但是不見沒有一些其他生物,或者說戰友們變成了亡靈咋辦,最壞的情況就是變成惡靈,因爲龍王島陰氣太重,變成惡靈也不是不可能,我祈禱最好不要是這樣。
不過我發現,每一間艙室裏,除了有些淩亂了一些,基本上沒有少東西,下二層甲闆的最後一間船艙是彈藥庫,當我走到跟前的時候,發現門是打開的,我小心謹慎地用手電照了照,沒發現任何異常,也許是我太過小心了,并沒有發現這些不常規的東西,倒是連一片指甲都見不到,槍支彈藥倒是少了一些,因爲部隊有規定,即使是彈藥庫,也必須擺放整齊,這倒是個好消息,由此我可以肯定,他們一定全部下了船,這大大地提升了他們活着的概率,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下二層甲闆和下三層沒有去。
我轉身喊着老貓:“快過來,這裏有好東西。”
聽到我的召喚,老貓趕忙從隔壁艙室跑了過來:“怎麽咧,什麽好東西。”
我用手電照着屋内扣挂在槍架上的武器,老貓一看,興奮的不得了:“乖乖,gbz95式半自動步槍啊,好東西!”
老貓說:“現在國家查的嚴,正愁我們沒法帶槍來,這可真是及時雨啊,還是你戰友們靠譜。”
是啊,沒想到他們失蹤了幾年後再次幫到了我,因爲彈藥庫平時都是鎖上的,隻有教導員的指紋才能打開,看來他們當時走的匆忙,沒有關上彈藥庫的門,實在是太感謝他們了,有了這些槍,我們至少遇上了一些有血肉的生物,可以用子彈打死它們。
老貓把手電含在口中,然後随便拿了一把槍,也是熟練地扣下彈夾,然後從旁邊裝子彈的彈盒中取出子彈,塞了進去,上了膛,打開保險,嘴上說着:“也不知道這些槍上鏽了沒有。”
“嘭!”話還沒有落,他就舉起槍對着艙室外面開了一槍。
子彈在封閉的船艙中飛速彈射的,吓的我立馬抱頭蹲地,生怕彈中我的腦袋,等到槍響停後,我立刻開口大罵:“你他媽搞什麽鬼,不知道子彈在密室不能射擊嗎?萬一射中了自己咋辦,什麽不好學,學遊十八的多動症。”
老貓知道自己錯了,被我罵的連連點頭說:“小朱爺别氣,怪我怪我,我這不是好奇嘛,我一定注意。”
老貓道歉的很誠懇,我就說了:“念你是初犯,再加上認錯的很及時,黨決定原諒你了。”
老貓一愣,沒聽懂是啥意思,就問:“爲什麽黨要原諒我。”
我搖搖頭,無奈的說:“沒事,注意點就行,等會給了遊十八一定得提醒他這個蠢貨。”
老貓連忙點頭。
其實老貓這個人性格開朗,而且知道思考,就像是遊十八的性子和我的性子一人一半合在一起一樣,雖然他是業内人士,但是又不能保證從不犯錯,偶爾一次還是可以原諒的,畢竟等會進島的時候,我還得指望他給我領路呢。
不過幸運的是,這些槍還可以用,看來并沒有收到海水的侵蝕,我們倆各拿了幾把槍,留給他們幾個人用,然後又再包裏裝了不少發子彈,這些可都是寶貝,不過非常可惜的是,彈藥庫裏沒有手榴彈,因爲在海上,肯本不需要這玩意,發生戰争的時候,都是直接大炮對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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