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竟然把自己給逗樂了,想着眼前的尴尬也沒有人能看到,我搖了搖頭,深深地歎了口氣,嘴裏狠狠地暗自罵着:“這他媽什麽鬼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好像原地踏步是的,四周都一個樣,若隐若現的洞穴通道,我也分不出有啥區别,也沒有什麽機關陷阱,也沒有什麽第二條路,心累。
“有人嗎!”我又深吸一口氣扯着嗓子大喊了一聲,真希望立馬有人能回我一聲,可還是一片寂靜,除了一聲聲地回音,根本沒人回答我,這漆黑一片的通道,根本不知道通向什麽地方這個時候,我發現光線越來越暗,快要看不清路了,我再次出了一身冷汗,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我他媽不會在這鬼打牆的通道裏一直迷着路,最後活活餓死或者累死吧。
我不由地哀歎起來,心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沒事我他媽犯賤,在不沒啥感覺的情況下竟然和吳典雅這個女人上了床,上了床就算了,我還非得來人七島,又他媽碰巧吳典雅是人七島島主的女兒,又他媽碰巧是副島主喜歡的女人,現在咋辦?愛咋咋地,在這裏無止境地走着,比他媽死還累,我不如撞死得了。
疲憊的我靠在牆邊,翻了翻口袋裏,看看有啥東西,隻剩下爺爺留下的那張紙和一些壓縮餅幹,沒有水,噎死總比餓死強,我大口的啃着餅幹,來緩解我現在的心情,一邊吃着,一邊把紙放在眼前,仔仔細細地盯着紙上的每一個細節,希望能尋求到什麽幫助,看了老半天,毫無結果,我又歎了氣,自說道:“我的爺爺啊,您就不能在這紙上多寫一些字嗎,您孫子現在困死在這洞穴裏了。”
不知不覺,我竟然有些困意,想死撐着的眼皮子也不給面子,竟合在了一起,心想既然現在沒有任何辦法,那我就閉目養神一會吧,雖然眼睛是閉着的,但是我感覺我的思維還在運作,就在我即将睡着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按在了我的雙肩上,這雙手陰冷潮濕,他的手上還流下了許多的粘液,好想是血,血流在我的身上,十分的恐怖,緊接着,那雙手更是拉住我就往牆裏拽,吓得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我還在原地,四周也沒有什麽異常。
本來還有的困意,經我自己這麽一吓,一點困意都沒有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還是一片漆黑,也沒有第二個人出現,現在的我已經有些不舒服了,再加上因爲洞穴中的陰暗潮濕,我的背部皮膚已經和衣物貼在了一起,感覺身上特别的難受,我站了起來,抖了抖上衣,繼續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希望能碰到什麽人來給我指路。
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心中的希望已經快被磨滅,這時,我好想看到遠遠的前方有這麽一點光亮,我心中大喜,第一反應就是那裏肯定有人!終于能夠見到光了,我興奮地開始沖刺般地奔跑着,尋思着會不會是包子他們,離光源越來越近,光源也越來越亮,直到我跑到了跟前才看的清楚一些。
原來,我已經來到了這條通道的盡頭,盡頭有一道石門,石門已經被打開了那麽一丁點兒,光透過門縫照了出來,我偷偷地趴在門縫上瞅了瞅,才發現裏面是一間石室,石室的四周牆壁上不知道被誰點上了油燈,光線雖然不是特别的牆,但是能看清四周的一切。
“包子!十八!”我原本以爲是他們倆在這裏,于是大聲呼喚着,可是沒有應答,看來這裏沒人,我心裏琢磨着是不是他們剛才來過這裏了,然後點燃了這裏的油燈,不過,至少這裏有着光源,我能看的更清楚一些,總比瞎着的要好的多,有了光,我的心裏也就愈加感覺安心了一些,搞不好他們會給我留下什麽線索。
于是我緩緩地拉開了石門,石門很沉重,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打開,踏入這間石室中,石室裏面擺放着石凳石桌,石桌上竟然放着腐化的木質茶壺茶杯,我看看四周,還有一些已經腐化了的用品,應該有些年頭了,難道,這裏曾經有人居住過嗎?我不得而知。
石室有兩間耳室,裏面也亮着光,突然間,一陣陰風吹過,吹的我瑟瑟發抖,我竟然看見其中一間耳室中有影子印在牆上,随着油燈燈芯的擺動而晃動,裏面有人?我暗想,不對,我剛剛已經喊過了,不是包子他們,這個洞穴中分明除了我們和豹頭他們沒有别人了,豹頭他們離我們還很遠,那麽這個人是誰?
我輕聲問道:“有人嗎?”可是無人應答,我不禁感到頭皮發麻,該不會是真的遇見鬼了吧,我嘴裏循環念叨着自己是無神論者,再去想想包子的話,一切都是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如果有解釋不了的,隻是暫時性的,也不是鬼,因爲不知道是誰,于是我給自己壯着膽,硬着頭皮,緩緩走進這間耳室,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
耳室裏也有張小石桌,石桌後面是一張石床,而石床上卻躺了個人,本身躺着的人沒什麽,可是他愣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緊張地看着那個人,因爲他身上穿着的是古代女子的衣服,那是一件亮紅色的紗衣,看起來做工很華麗的衣服,像是絲綢,他頭上秀發盤起,插着一隻蝴蝶钗,這明顯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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