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左邊的通道,更加感覺的陰冷潮濕,地上的骨頭倒是少了很多,那個每隔七米就出現的頭骨也不見了,反正眼不見心不煩,正好,沒有了這些頭骨,我們倒是大膽了許多,不過也沒有掉以輕心,畢竟還不知道這生死路的死路中有什麽機關陷阱。
不過話說回來,之前在下水的時候,我們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而吳典雅畢竟是個女人,不能和我們大老爺們比,這裏也沒外人,反正包子和遊十八也不會說什麽的,幹脆我就拽着她的手,以防她體力不支,遊十八還在後面笑呵呵地看着我們倆。
我們一路走的特别的小心,每一步都不敢大意疏忽,我忽然發現,我們走的越遠,裂縫透過的光線越來越少,能見度也越來越低了,我回頭一看,後面已經漆黑一片,而前面也是望不到去路,我隻好緊盯着腳下,以免踩到什麽不該踩的東西。
陰冷潮濕的地道裏隻剩下我們的腳步聲,就連那詭異的風聲也沒了,一路走來,倒是沒有發現什麽機關陷阱之類的東西,不過我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越是未知的事情越是可怕,而地道安靜地更是讓人背脊骨發涼,越想越不對勁,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猛地一回頭看,瞬間後背已經被風幹了的衣服再次濕了,包子和遊十八的人呢?
沒有機關陷阱,也沒有遠離我們,剛剛明明就走在我的後面,然而一眨眼,包子和遊十八就這麽毫無聲息的消失了,詭異的讓人發悚,我見狀驚恐萬分,愣是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吳典雅也發現了後,臉瞬間變得煞白,渾身顫抖,等到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吳典雅緊張地問:“他,他們,人呢?”
人呢?兩個大活人沒有作出一點動靜就這麽好端端地不見了,我的後背已經濕透了,頭皮發麻,緊張地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吳典雅更是被吓得說不出話來,包子和遊十八消失了,我心想糟了,難道是踩到了什麽機關了不成?我着急地大聲喊着:“包子!十八!你們在哪裏。”
空蕩的洞穴中不斷地傳着我的回音,卻聽不到任何作答,他們人呢?會不會在後面遇到了什麽機關,還是有誰受傷了,不行,我得回去找到他們,我當即就想着要原路返回去找他們,吳典娜拉住我說:“不能回去,豹頭他們在後面追着我們。”
這可不是回不回的問題,包子和遊十八突然就這麽消失了,他們倆可是我的兄弟,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出什麽事情,我不能不管,盡管心裏還是有些恐懼感,但是必須硬着頭皮去找他們,吳典雅拗不過我,她隻好拿走我手中的劍自己向前走了,我一時心急也不管她了,轉身就向來時的路跑。
漆黑一片,基本上看不到什麽東西,光線依舊影影綽綽,我也不顧什麽陷阱,一路奔跑了起來,“吧嗒吧嗒”,安靜地地道中隻有我一個人的腳步,此刻,我的心中很慌張,十分擔心他們倆的狀況,這兩個人可是我帶來的,無論發生什麽鬥不能有事啊,情急之下我也和遊十八一樣開始嘴裏念叨着而佛祖上帝。
一路奔跑,前面隐隐約約有個什麽東西堵住了我的去路,黑乎乎地,直到我跑到了跟前,這才發現,竟然是一堵牆,這,到底是啥情況?
這堵牆完全的把路堵死,我走的這堵牆的面前拍打着,發現和洞穴的牆壁是一種土質構造,仔細的找了一圈,并沒有其他的出路,難道,真的鬧鬼了嗎?一切都出奇的詭異,這好端端地通道裏突然出現的一堵牆,讓我深感不安,難道是我們之前走的時候走了岔子,和遊十八他們走分開了?可是來的時候并沒有這堵牆,緣無故出現的一堵牆擋住了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此刻的頭已經大了,四周也沒有什麽能夠讓我去看去摸的東西,一切都是空蕩蕩的,不對,這是,鬼打牆啊。
在沒有強光源的情況下,想要看清這裏的一切的确是非常困難的,現在隻能用手去摸,我小心翼翼地圍着四周摸了一圈,也沒有任何其他的通道和地洞,這完全就像是一間密室一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思考中,我不由地想起了包子說過的話,傳說中的陣法。
一時半會也沒發現什麽危險,我暗想,難道真的是陣法嗎?這個解釋更靠譜一些,畢竟之前已經經曆過一次不可思議的骷髅陣嗎,那麽,我們的失散會不會是因爲現在正在陷入一個陣法之中,也許,包子和遊十八正是因爲這個不知名地陣法和我們分開的,顯而易見,如果真的是一種陣法,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這樣嗎,那麽我應怎麽找到他們。
遊十八做事不過腦子,經常惹事,不過有包子在身邊提醒,應該不會出什麽亂子,而包子也比較聰明,也許能發現什麽奧秘,而現在,除了迷失了方向,至少沒有發現什麽實質性的陷阱和危險,我也小小地松一口氣,但是,面對現在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個時候,我又想到吳典雅還是一個人,我轉身就向吳典雅的方向跑去,她這一個女人,我也不放心,真會添亂子,就不能和我一起走,我一遍跑,一遍還不時大喊着:“吳典雅!”可是,仍然沒有任何回答,我一路小跑,在這漆黑的地道裏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還是沒有見到吳典雅的身影,難道,我和她也被陣法強制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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