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一下子明白了什麽,我扒了扒身上的衣服,掏出來了一張濕透了的紙,紙的内容赫然就是爺爺的筆記本裏的那張人七島的圖紙,我盯着紙張上寫着的那段細小的字,黑暗中的光明,死亡就是重生。
果然沒錯,我拍了拍腦袋,沒想到自己笨成了這樣,緊接着我對他們喊着:“你們看。”
他們把頭湊了過來,包子好想明白了什麽,點了點頭,而遊十八卻不明覺厲,我笑了笑說:“爺爺曾經來過這裏。”
遊十八卻不懂了,他疑惑地問道:“你怎麽知道的?”吳典雅也看向了我。
我解釋道:“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紙上所畫的線如果和人七島的地圖重疊在一起,就成了新的地圖了嗎?,而線最終指向的地方,就是我們頭頂的池塘。”
遊十八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這樣。”
我繼續說:“黑暗中的光明,,死亡就是重生,這句話分明就指的是進入這個洞穴的方法,我們進入池塘深處,黑暗無比,在黑暗處找到到了光明,就是洞穴的路,死亡就是重生,也許就是指蛟龍的意思吧。”
原來早在幾十年前,爺爺就來過這裏,那麽他爲什麽要把路線記在筆記裏,我不明白,不過在這裏,應該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迹,知道了爺爺曾經來過,我們緊張地加快了腳步,想要看看爺爺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
我們順着洞穴一直再往前走,沒有什麽異樣,不過大約走了三四分鍾的時候,包子眉頭一緊,突然說道:“不對,你們看這些頭骨擺放的位置。”
聽了包子的話,我發現四周的人骨依然是很雜亂,但是頭骨單單很少,我再仔細觀看頭骨的位置?每隔大約七米,兩邊的牆就各自擺放着一具頭骨,頭骨面對面放的很平整,頭骨爲什麽會擺在這些位置,絕對是有人故意爲之,那麽,這些人就不是蛟龍殺死的了?到底是誰呢?難道是爺爺?這樣子擺放又有什麽用意?我百思不得其解。
包子這人,無神論者,凡是都要講個真憑實據,從不相信妖魔鬼怪,遇到不懂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腦袋裏想着的是肯定能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一切,而遊十八倒是嘴裏支支吾吾念着佛祖啊上帝的,别看他當過兵,心裏怕的東西可多着呢,總感覺妖魔鬼怪都是真的。
研究了老半天,我看包子也捉摸不透,便說道:“也許這裏或許曾經是在水面上,并發生過厮殺,所以留下這麽多屍體,不過我們現在可不是在考古,不要在這些骨頭上浪費時間了,不管這些頭骨的擺放有啥作用,咱們盡量不要去碰它,找一找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出路。”
後有追兵,前不知路,一路上到處都是散落的骨頭,我們謹慎地摸索着前行,也不敢去管那些詭異的頭骨如何擺放了,小心翼翼地防止碰到,這玩意碰上了,指不定出什麽幺蛾子,畢竟這世上有太多的現象沒有解釋通,科學也頂不上個屁用,再加上那詭異的風聲,讓我們不禁寒顫。
我剛說着小心點走,最好不要去碰這些玩意,結果遊十八這個缺心眼的腳就不小心踢到了一個頭骨。
遊十八立馬求神拜佛地嘴裏念着:“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前輩息怒,小子無疑碰到的。”
我無奈地說:“我說十八,悠着點,人家在這裏休息了好幾百年,搞不好被你一腳給踢醒了。”
包子和吳典雅也被我說的話戳到笑點了,呵呵地笑了起來,遊十八撓着腦袋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一陣陰風吹過,現場的氣溫瞬間下降,吳典雅是個女人,身體本來就沒有我們男人強壯,這風一吹,吳典雅不由地打了個噴嚏,心裏還奇怪着爲什麽突然這麽冷了,我剛問她有沒有事,突然發現遊十八的身後站着一個白色的東西,我定睛一看,那他媽是一具骷髅,我着急大喊着:“十八,小心你後面!”
遊十八聽了我這話還以爲我是詐他的,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别想他媽再詐我了。”
話還沒有說完,遊十八感覺到有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扭着腦袋看向這隻手,竟然是沒有皮膚的手骨,頓時全身冷汗直流。
陰風吹着,當我看到這局骷髅的時候,一身冷汗從背後流下,我的心差點吓出來了,我他媽是不是嘴賤,這他娘真是被我說中了,鬧鬼了。
忽然間,我們發現,那些每個七米的頭骨處,一塊塊骨頭就像吸鐵石一樣,逐漸組成了一具完整的骨架,最後組成了骨頭,這是詐屍啊,哦不對,是詐骷髅啊。
我大喊着:“你他媽冷着幹什麽,快跑啊。”
遊十八吓得連叫媽媽趕緊地就向前跑,也不顧什麽神佛了。
當我們正要撒腿跑的時候,包子卻突然回頭沖了過去,我緊張地大喊:“包子,你幹嘛!”
包子也沒理睬我,隻見包子眼疾手快,跑到剛才遊十八的位置,直接抱着那具骷髅的頭骨一掰,“咔嚓”一聲愣是被他掰了下來。
我們驚奇地盯着包子,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緊接着,包子抱着頭骨一把放回了遊十八把它踢飛的位置,“嘩啦啦!”所以即将成型的骷髅瞬間全部散落,再次安靜地躺在了地上,衆人毫不知措,一身冷汗,包子卻松了口氣,笑着說:“果然沒錯。”
遊十八停下來也不跑了,傻傻地看着包子,我們也愣了,這,是什麽情況?
遊十八長大了嘴巴:“這,這他媽是回事?”
我們看着包子,希望包子給出答案,包子撫了撫眼鏡,咽了下口水,說:“這是一個陣法。”
我疑惑地問:“陣法是啥玩意?法術?神話?”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