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水面依然無任何異狀,豹頭已經确定水下的人無一生還,但又想到,鑰匙在吳典雅身上,不能不拿,隻要拿到鑰匙,他就真正的成功了,就算犧牲一些下屬,也是值得的,畢竟他等待着這一天很久了,他思考了一下,讓手下拿來他的雪茄抽了起來,然後等待着李彪他們把潛水裝置拿來,下水進行打撈。
水下,我們雖然僥幸成功的逃脫出了蛟龍的惡口,但卻發現,我們并不是在海邊,而是被困在了一個山洞内,隻有洞頂的少數裂縫透着光隐隐約約地照在洞内,這個山洞,竟然看不到盡頭,看向包子和遊十八,他們躺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我笑着搖了搖頭,暗自感到活着真好。
再看向吳典雅,濕漉漉地身子楚楚動人,挺拔地胸脯連帶内衣明顯的印在t桖上,這濕身的節奏在平時絕對會讓我意淫,可現實情況不容許我這麽想,因爲後面的追兵不知道會不會和我們一樣躲過蛟龍地攻擊來到這裏,我們還不能松口,必須要找到出路。
在這山洞裏,我望着四周,這條海底甬道竟然帶着我們進入了山體内的洞穴,洞中的光線不太強,不過能隐約地看清四周牆壁,我走到牆邊,用手摸了一下,這洞穴的牆體是海底岩,或許這裏曾經是浸泡在海裏,所以整個洞穴都是濕漉漉地,看來一時半會,身上的衣服是幹不了了,“滴答!”周圍有滴水的聲音,這安靜的洞穴一陣冷風吹過,顯得格外的陰森。
吳典娜看着頭頂的岩石,仿佛沉浸在無盡地思考中,最後很艱難地說:“他們其實想要的是我手中的這個。”說着,她把手放進内衣中,頓時,讓我們三個大老爺們有些尴尬,緊接着她從胸罩中拿出了一塊白玉雕牌,這塊玉牌所雕刻着的是一條類似中國龍的動物,我接過她手中的白玉雕牌仔細觀看,龍角龍須,體長身軀,沒有爪子,這,赫然就是一條蛟龍的樣子。
“這就是豹頭口中所說的鑰匙?”我疑惑的問。
吳典雅點點頭,回道:“沒錯,這就是人七島的鑰匙。”
那麽這個鑰匙是幹什麽的呢?爲什麽豹頭費盡心思想要得到,我們三人不解。
吳典雅歎了口氣,接着說:“鑰匙象征着人七島島主的權利,是當年我爺爺的随身佩玉,他定下規矩,隻有島主才可以持有此物。”
原來如此,這下一切都解釋通了,豹頭雖然強行獲得人七島的話語權,卻沒有得到島主的鑰匙來承認自已的身份,而人七島的人雖然個個都是自私自利,但卻都承認鑰匙的權威,所以豹頭不敢保證他們能真正的聽自己的話,這就像古代軍隊的虎符,而他之所以沒有自稱島主,也是因爲他沒有得到這塊鑰匙,如果他拿到這塊鑰匙,那麽人七島的人隻能臣服,而吳啓超和吳典雅就等于死定了,所以說,我和吳典雅上床這件事,是附帶的,不過,我不能斷定他沒有殺我的心。
不過當我看到白玉雕牌上的蛟龍,我敢斷定當年的老島主一定見過蛟龍,不然他不會在白玉上刻畫出這麽一個玩意。
事已至此,我拉起靠在洞牆邊的吳典雅,然後又對着包子和遊十八喊着:“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我們往裏面走,看看有沒有出口。”
遊十八扶起虛弱的包子,四周瞄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問我:“我說老朱,這個洞穴不會是蛟龍的老窩吧?”
蛟龍的老窩?海底洞穴的也是十分常見的,如果說正巧這裏有一個海底洞穴,然後蛟龍看上了這裏,把洞穴當成老窩也有這個可能,聽了遊十八的話,現在如何做出選擇,我的内心很掙紮,一邊是人七島的追殺,一邊有可能是蛟龍的老窩,不過,我們忘記一件事,蛟龍它在外面啊,蛟龍貪财,如果說這裏是它的老窩,那麽一定就有着它一直守在這裏的寶物。
我把我的分析告訴他們,讓他們來決定。
包子笑呵呵地說:“這條蛟龍之前害的我們這麽慘,現在我們到了它的老窩,媽的,如果有寶貝,我們就偷他個精光,也不枉我們白受罪一場,搞不好洞穴深處有着另一個出口呢。”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